這貨不是馬超 35 最佳時機已到
我一怔:「你又算出了什麼東西?」
他直接提氣躍上石階,高聲答道:「貧道只算出今日是最利於主公出兵的良機!」
我雙手叉腰,冷冷地看着他:「發兵何去?」
「當然是去大漢!」他隔着窗戶和我對峙,「主公欲歸中原,此乃千載難逢之機!」
「我想知道,這都是如何測算出來的?」我含笑問道。
他略微一怔:「主公以為貧道是憑空而言?」
「不,我只是想明白你們這個行業用來測算的……」我攤開雙手,「根據和方法。」
「貧道若說……」他遲疑着答道,「這是不可外傳的法門,主公還要問麼?」
我皺着眉,凝神看他:「那你算一算,我接下來……會不會繼續問?」
白毛道士也是微微皺起眉毛,凝神看我:「主公還會問,但貧道還是不想說!」
「哈哈哈!」我沒來由笑了起來:這個道士……沒看出來還挺有職業原則!
他靜靜看着我:「主公緣何發笑?」
我收住笑聲,再次問道:「真的不說?」
他毫不遲疑地答道:「現在不能說。」
我點頭,撫掌,轉過身子,重重地嘆了口氣。
「主公?」白髮在我背後問道。
「把握有多少?」我沉着聲音問道。
身後略略一靜,而後再次響起了聲音:「十成!」
我微微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倏然又將身子轉回。
「主公?」白髮微帶驚異之色,我注意到他緊咬着下唇,嘴角甚至滲出了淡淡的血絲。
「龐淯!」我高聲喝道。
龐淯立刻出現在窗戶底下:「屬下在!」
我中氣十足:「傳令全軍,一個時辰後發兵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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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雖然已經出發了半個時辰,但拓拔野仍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你就是因為那個道士一句毫無根據的話……就發令大軍行進?!」
我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拓跋老弟,主公的心意,你如何會不明白?」程武在一旁淡淡地說道,「道士的話……只是給了全軍一個理由罷了。」
拓拔野默默地看着他,似乎還不太願意相信。
「你在想什麼?」我側頭問道,「我不該這麼做?」
他的眼中一片茫然,微微搖頭:「我……不知道。」
「你是我最親的兄弟,跟着我吧!」我稍稍提高了聲音,而後催馬飛馳。
身後之人毫不猶豫,馬蹄之聲驟然響起。
拓拔野只落後我半個身位,臉上的迷茫卻仍然清晰可見。
我暗自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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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軍四日之後,大軍已然逼近漢朝的邊境線。
不僅僅是拓拔野,許多部下的情緒都出現了明顯的波動。
比如太史慈,這位營長似乎愈發沉默,但時刻緊縮的眉頭將他的心情表露無疑。
比如劉政,這位文士則直接得多,他與我促膝長談了近一個時辰之後,終於認同了我的理念。
當我正要考慮借鑑和劉政談話的經驗對太史慈開展思想工作時,我忽然發現他的雙眉已經舒展。
劉浩告訴我:他爹已經下手了。
我不禁對劉政老先生感激不盡。
就在此時,祖烈回來了。
「主公!」他直接飛馳到我的帳前才停下了
風塵僕僕的他帶回來的消息足夠令三軍震驚。
我一看到他就知道這個消息絕對勁爆,而且絕密。
因為一向神經大條的祖烈竟然一臉凝重地在第一時間要求我將所有人摒開。
甚至連我的第一親衛龐淯都不例外。
饒是我自認為意淫、哦不,是想像能力頗為不凡,但仍然無法想像他會帶回來何種消息。
我看着龐淯弓着身子退出屋外,將木門重重關上:「你可以說了吧,老祖?」
「哦。」祖烈放下水碗,意猶未盡地舔着嘴唇,然後……他從懷裏摸出了一張黃緞子遞了過來,「主公請看。」
我一把將這張黃緞擼直,許久不曾見過的字跡躍然而出。
「長公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