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不是馬超 34 三月二十正午後_頁2
次那般興奮,只囑咐道,「這兩門技術,關係我中華民族文明的世代傳承,更關係到各類文化在天下的傳播,千萬不可輕視。」
他躬身應道:「屬下謹遵王上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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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三年三月二十日,休沐日。
與妻妾們一同用過了午膳後,我又特意看了看依依、刺兒,以及懷胎九個月的小昭。
儘管已經臨近生產,但小昭依然還能在院中緩緩行走,腰圍也不過稍顯豐腴罷了。
「夫君,」蔡琰和賈羽都注意到了我的異常,微微有些憂慮地向我詢問,「是不是處理國事時有了難處?」
我撫摸着兩位子女,搖頭道:「如今國庫豐盈,朝中公卿忠誠一心,四方兵將精銳勇猛,眼見徐揚益三州彈指可定,我又有什麼難處?「
「姐姐說,也別為她擔心,張賁大夫儘早才過來看過,她這幾個月身子都很好……」雙兒難得體貼地說了一句。
「乖。」我輕輕在她緊湊微彈的翹臀上撫了一下,微微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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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我按時來到了戲君的臥房裏。
張賁已經完成了前期的準備工作,見我之後沒有再多說什麼,當即便指導着我向戲君傳輸陽氣。
這套程序我早已輕車熟路,動作要領更是爛熟於心,只是微微控制着力道,在張賁的提醒下將丹田之內的九陽真氣緩緩朝戲君雙肺兩側的經脈中輸送。
我明顯能感覺到,戲君雙肺的經脈幾乎被完全堵塞,我溫熱的真氣剛剛湧進經脈中就立刻為之一寒,我不得不急忙擰開丹田的閥門,加大了傳輸力道,才稍稍緩解了寒氣。
我自修煉內功大成之後,這幾年來陸陸續續替許多人都傳過真氣,之前最費力的一次自然是為盧植的兩個兒子治療寒熱重症,但今天為戲君療傷,所費心力卻數倍於前。
我清楚得感覺到丹田之內的真氣一絲一絲遠離了我,奇經八脈之間逐漸變得空空蕩蕩,到了後來,我甚至開始覺得渾身都冷得發顫。
不知何時,臥室內已點起了幾盞蠟燭。
當張賁示意我可以收手時,這些蠟燭已經燃了大半。
「怎……怎麼樣?」雙手從戲君胸口離開後,我已經感覺不到丹田裏真氣的存在,身體在單薄的衣衫下瑟瑟發抖。
張賁一邊擦拭着滿頭的熱汗,一邊從戲君的身體上向外拔針:「志才先生雙肺經脈已經貫通,寒氣也已被王上至剛至陽的真氣祛散,至於能否恢復如常,還要看志才先生的造化……」
我長長吐出了胸中的濁氣,從梁聰手裏接過了一件大氅,將自己渾身裹緊:「不能保證痊癒?」
他苦笑着搖頭:「屬下不敢作此保證。」
「也罷,你早就說過了。」我緩緩從床邊站起,或許是坐了大半天的緣故,小腿一陣酸麻,腳下也有些虛浮,梁聰慌忙上前將我攙住。
郭嘉凝視着仍自昏迷的戲君,沉默着沒有說話。
「韋哥,」賈穆的聲音忽然從門外響了起來,「我找姐夫。」
典韋在門外悶聲道:「王上吩咐了,不許打擾。」
我咳嗽了一聲:「木頭,進來吧。」
賈穆應了一聲,推門而入,見我之後卻是一怔:「一天沒見,姐夫怎麼虛弱了好多。」
「幫志才先生輸了些真氣,」我抬了抬下巴,「這個時候你來找我,是你姐姐有什麼事情?」
「不是我姐姐,」他一臉喜色,「小昭姐姐生了!」
「啊?!」我大吃了一驚,而後驚喜交集,「你再說一遍?!」
「小昭姐姐平安生了個兒子!」他笑着重複了一句。
「好!好好!」我哈哈而笑,不想興奮之下卻有些雙眼發黑,急忙一把拉住了梁聰。
「王上!」這次高聲而來的卻是沮授。
「扶我出去。」我示意梁聰扶着我離開了戲君的病房。
「王上,前線戰報……」沮授話開出口,卻戛然而止,「王上身體有恙?」
「不礙事,」我擺了擺手,「公與先生請講。」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的神情,緩緩道:「青、兗、豫三州相約對徐州發動攻勢……兗州刺史張遼遣軍事院副院長于禁為先鋒,與豫州沛郡太守程普相約進攻彭城國……被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