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學那會兒，燕明珠偷了我的作業，寫上她的名字，然後把她的空作業本寫上我的名字，害的老師罰我站了一節課，後來……」

    岳夫人好奇問：「後來怎麼樣？」

    燕青絲冷笑一聲：「後來，我就在她課桌緊的走道上塗上了一層蠟，她走過的時候，腳底打滑到摔掉了兩顆門牙。」

    岳夫人驚呼：「啊……」

    「是不是覺得我有點狠？」

    岳夫人搖搖頭：「不，你好聰明。」

    小學竟然都能想到這個辦法，她小學的時候，每天都在想，如何能上課偷吃零食不被老師看見。

    燕青絲笑出聲，「您看您多可愛，再後來，我算計燕明珠的事情多了，到現在，她被我弄進了瘋人院，您說，我這人壞不壞？」

    岳夫人呆呆點頭：「壞……可，你很好。」

    很好！

    這是岳夫人給燕青絲的評價，她對別人有多壞，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燕青絲對她很好，總是在她最狼狽，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出現。

    燕青絲每次出現，岳夫人感覺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樣，只要燕青絲在，她就覺得自己有救了。

    岳夫人有時候想，如果自己再年輕20歲，如果燕青絲是個男人，她肯定，已經毫不猶豫的愛上她了。

    不過還好，兒子愛上了她，這也很好。

    不管怎麼樣，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讓青絲成為他們家的人。

    燕青絲沖岳夫人眨眨眼：「伯母，做壞事很爽的，您知不知道？」

    岳夫人點點頭：「嗯，知道，上你打牌將荷蘭夫人他們贏的只剩下褲衩，那次我就覺得很爽。」

    燕青絲擺擺手：「那算什麼，您還只是看我做，不是您自己做，如果您自己做，您會覺得，更算爽。」

    「我自己……我不行啊……」

    燕青絲笑眯眯道：「怎麼不行，我覺得您很有潛力，要不要我帶您去做一次壞事，保證……您能打開一扇新世界。」

    岳夫人問：「做什麼？」

    燕青絲低頭在岳夫人耳邊說了一句，岳夫人原本有些灰暗的眼睛，一點點亮起來。

    「真的……可……可以嗎？」

    燕青絲挑眉道：「當然可以，為什麼不可以，有我呢，您還不相信我嗎？我保證讓您爽一把。」

    岳夫人臉上帶着躍躍欲試，她想了想，自己這些年逃避，可那對賤人卻不肯放過她。

    憑什麼，讓他們過的安心？

    憑什麼錯的不是她，還要被欺負？

    跟燕青絲聊了這麼多，傾訴了積壓在內心的那些糟心往事，又被燕青絲開導這麼久，岳夫人的精神已經基本上全好了。

    她不好意思的跟燕青絲說：「其實……我也是做過壞事的……」

    「什麼壞事？」

    「你知道岳鵬程和丁芙為什麼收養孩子嗎？」

    燕青絲好奇問：「為什麼？」

    岳夫人捏着手道：「因為，他們倆都一個不孕，一個不育……」

    燕青絲罵道：「活該，這種婊|子和狗的搭配，生出來的那叫什麼，那是雜交品種，有違天道，當然不能讓他們倆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