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神算:紈絝大小姐 876寒煙哭窮
沐承陽心裏一驚,差點狠狠給自己一個大嘴巴。
這種時候,哪有他說話的份,可是那枚令牌是他親手偷來的,也是親眼看到沐忠藏到沐寒煙屋裏的,時機也是拿得恰到好處,根本就沒有給沐寒煙應變的機會,怎麼可能找不到呢?疑惑之下,他是下意識的就驚呼出聲。
現在看到所有人都臉色各異的向自己望來,連三長老都不例外,沐承陽就有點做賊心虛了。
「我是說,太上長老施展誓血魂祭,自是胸有成竹,怎麼可能找不到呢,一定是什麼地方遺漏了。」沐承陽後背直冒冷汗,解釋着說道。
「我們又沒有說你,你解釋個什麼,莫非是做賊心虛。」沐寒煙冷笑着說道。
她早就猜到是沐承陽搞的鬼,見到他此時的反應,更是確信無疑。
沐寒煙一點沒說錯,沐承陽的確是做賊心虛,聽了沐寒煙的話,只覺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更加淡定不起來了。
看着沐承陽那一臉的汗水,所有人都若有所思,就連三長老的眉頭都是微微一皺。
「三長老,還要接着搜嗎?要不再仔細搜搜。」沐寒煙看着臉色發黑的三長老,戲謔的說道。
「搜!」三長老騎虎難下,咬着牙說道。
「不必了。」太上長老擺了擺手,搜了幾個時辰都一無所獲,再搜下去又有什麼意義。
「太上長老……」三長老可憐巴巴的看着太上長老,他現在也顧不上整治沐寒煙了,只擔心找不到令牌,他該怎麼向宗室族人交待?
「還是我來吧。」太上長老絕不相信自己以折損壽元為代價施展的誓血魂祭會出偏差,可是這樣的結果他也想不出理由,唯一的辦法,就是再施展一次了。
「太上長老,這一次你真要施展誓誓血魂祭嗎,我看還是不要了吧,真會短命的啊。」沐寒煙一見太上長老打出的手決,就猜到他要幹什麼,好心的勸阻道。
太上長老剛剛打出一道手決,就有了吐血的衝動,被沐寒煙給氣的。
短命短命,你就不能說得好聽一點嗎?
「太上長老,我可以肯定,就算你再施展一百次一千次誓血魂祭,都找不到令牌,所以,還是不要再損耗壽元了。」沐寒煙沒有再戲弄太上長老,一臉正色的說道。
雖然對這老頭一點好感都沒有,但是無論他太上長老的身份,還是實力,對沐家都至關重要,沐寒煙並不希望他短命。
而且,對於自家親人,只要不是做得太過份,她多少還是有幾分血濃於水的親情。
「你怎麼知道?」太上長老心頭一動,問道。
「沒有人告訴太上長老,我學過星卜之術嗎,不敢說算天算地算乾坤,斷生斷死斷陰陽,但是一些小事還是難不倒我的,我說你找不到,你就肯定找不到。」沐寒煙故作高深,卻是信心十足的說道。
大長老和三長老兩人心頭同時一沉,回想一下,從他們踏進這座院子開始,沐寒煙就一直在戲弄他們,顯然是有恃無恐,拿他們當猴耍呢。
就算他真的沒有出手盜取令牌,也不該如此從容吧,他難道就不怕有人栽贓陷禍?
為什麼他沒有一點緊張,沒有一點忐忑,更沒有一點擔心?最大的可能:那令牌的的確確就在他的手中,但是他有十足把握不被人找到,所以才會如此平靜。
宗家子弟,腦子一般都不會太差,看到沐寒煙如此肯定,再回想起他先前的種種表現,也是若有所思。
至於沐寒煙所說的星卜術,他們倒是沒怎麼在意了,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對了我倒是忘了寒煙還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星卜之術,聽說連京城赫赫有名的季大師都不是你的對手,若是由你施展星卜之術的話,能不能找到太上長老令的下落?」三長老心頭念頭飛轉,試探着問沐寒煙道。
「只要三長老信得過我,我必能找到太上長老令。」沐寒煙信心十足的說道。
身為宗家子弟,對星卜師當然也是有些了解的,不說坑蒙拐騙吧,但也是三分靠算三分靠蒙還要靠四分運氣,沐寒煙說得如此斬釘截鐵,絕不會是星卜術那麼簡單。
他們幾乎可以肯定,太上長老令是被沐寒煙藏到了某個極為隱秘之處,便連太上長老的誓血魂祭之術都無法找到。
不過,太上長老令又是怎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