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陰傳人在都市 第1266章 完全不是對手
曾長生這才踏實些,躬身道:「花宗主請講,老朽聽着。」
「我是常聽王天說在海上航行容易患上什麼敗血症之類的,總覺得只靠柑橘什麼的不夠用,畢竟那些瓜果類的玩意兒不能放久了,我覺得是不是能用煉丹的手法來做這事呢,你既然是個煉丹師又是個醫師,這種事情當然你來做是最好的咯。如果你有興趣,甚至可以用那火玉爐呢。」
曾長生連連搖頭,「煉丹是可以,但這火玉爐還是免了,我可沒活膩。」
交代過一陣,等曾長生跑去忙了,花憐骨笑眯眯的看着他的背影,隨後又發現黃應一行人中的另一個滿臉皺紋的半老頭兒正在駕駛艙中對這一群資深海員指手畫腳,偏偏這群海員一個個都心服口服的模樣。
花憐骨偷聽了一小會兒,便意識到這人並非瞎指揮,而是真正的海船高手。
她心道,自己幫王天做的決定實在不錯嘛,這幾個人雖然實力不怎樣,但還真箇個都身懷絕技呢。
如今衛天望與寧薪衣都先去了北邊,祝文龍與樂遊原二人雖然實力強橫,但似乎不愛過問這些閒雜事情,再者,二人的全部心思似乎也只在意王天與寧薪衣的安危,對青雲宗的其他人倒真不是那麼在乎。
所以,留在這船上的諸多事情,反倒變成花憐骨來拿主意了,這讓她又是緊張又是開心。
明明他自己就是個大門派的宗主,但如今她幾乎快要忘記自己紅粉冢宗主這身份了,反倒會因為衛天望將這點事情交給她而開心。
「你不是說你要檢查寧薪衣身上的毒素麼?可為什麼我剛才開門的時候發現你在看書?」常青站在船艙門口,板着臉看着裏面的衛天望。
此時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時辰,他對衛天望的話信以為真,為了證明自己不會渾水摸魚,也是拼命的加力,小艇快到如一道流光划過海面,帶起無數水浪,甚至連水下魚兒都驚得四散而逃。
常青還刻意多咬牙多撐了許久,以至於自己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誰知道,推開門發現這小子居然正優哉游哉的在看着書!
一想起自己堂堂化境巔峰高手,居然被這小子如此忽悠,常青便有種想要吐血的感覺。
衛天望不緊不慢的將書合上,「常青兄,我看書不是很正常麼?你以為紫玉龍涎香是什麼毒?我不多想些辦法,哪裏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將之克制?」
常青一屁股坐在地上,似乎拿他沒辦法,「反正黑的白的都你說了算,罷了罷了,我吃不消了,我先躺着休息一下。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師尊叫我跟着你是希望我成為登峰強者的,現在看來,我似乎是要先返璞歸真到變成個苦力,然後才能成為登峰強者麼?這就是所謂的要置之死地而後生麼?」
衛天望走出艙門,將繩子綁在自己身上,抬頭看看天上太陽,心頭盤算了一下常青堅持的時間,隨後不屑道:「你覺得身為化境強者做這事很委屈嗎?我馬上便叫你知道,起碼在趕路這件事上,你這化境強者在我面前並無任何優勢,你也別說自己辛苦了,常青兄,你境界雖高,功力雖強,但在久戰之道上,實在不怎麼樣啊!」
「我倒要看看你區區問道武者是怎麼能和我一樣快,還比我堅持得久的!」
常青將腦袋搭在船舷上,十分不屑的瞧着衛天望。
衛天望也不多話,腳尖稍稍發力,整個人從甲板上稍稍彈起,隨即便往前飄飛出去。
常青瞪大着眼睛,喃喃自語道:「不對勁,我好像看見有虛影一閃即逝了,好像還不只一個?而是好幾個重疊在一起的?」
隨即,他便發現了問題,與自己足踏海面帶着小艇奔行不同,這小子居然都不在海面上落腳的!
他居然一直飛着往前沖!
「這是在搞什麼!完全不用借力的嗎?純粹的真氣御空飛行?你是在騙我吧?我眼睛花了?」常青死死瞪眼,甚至連化境真氣都用上了,最終他卻是無奈發現,這小子真是不落地的啊!
「這種御空飛行的法子,我怎麼覺得好似在哪裏看到過記載?之前從來不曾見這小子使出來過,他是想要瞞着誰?這手段太不簡單了,若是早點拿出來,一般點的化境武者都追他不上啊!」常青覺得十分無語,本以為和這小子在一起已經這麼久了,差不多該將他的底牌看得差不多了。
結果,他卻發現,這小子每次有點什麼舉動,都會叫自己好似要重新認識他一遍。
身為棋聖,一手天龍棋局的棋藝驚世駭俗也就罷了,結果他非但在八寶大會上表現驚人,更手刃奔雷,後來又發現他煉丹也那麼厲害,竟連火玉爐都給駕馭住了。
現在呢,常青更發現他居然又拿出了這麼一手驚世駭俗的輕身功夫,又叫他如何不驚。
隨着時間的迅速過去,常青便發現這小子似乎真的沒有吹牛了,這都快已經兩個時辰,他自己的真氣都快恢復完畢,王天卻還保持着最開始的速度直直往前衝刺着,也不知道他這到底怎麼做到的。
等衛天望落下來時,常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他,「小子,你身上到底還藏着多少秘密?都給我交出來!」
衛天望嘿嘿一笑,「坦白說,之前本不打算讓你看到我這輕身功夫的,不過呢,常青兄你如此任勞任怨,老是瞞着你也是不對,反正遲早也會被你發現。至於我所修煉的功法,倒並不只我之前對外所說的破雲式,而是另外一種。」
常青問道,「什麼功法?」
衛天望奇怪道:「你看不出來?」
常青搖頭,「看不出來,似乎在哪裏見過,但我當時似乎沒怎麼留意看文獻記載,現在已經記不清楚了。但我覺得你這手段比你那破雲式並不高明多少,只是特點不同而已,當然,這也很不簡單。」
衛天望也往甲板上一坐,擺手道:「罷了,反正看不出來就算了吧。常青兄,我要休息了,該你了。」
「餵。你可不能這樣啊!」常青急道,「說話怎麼能說半截呢,你這不是在折磨我麼?」
衛天望卻已經躺了下去,裝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什麼叫折磨你,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