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陰傳人在都市 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甲三之亂
哪怕容貌可以改變,但真氣卻做不得假。。:。
那素問仙子雖然劍勢同樣凌厲,但一身真氣卻略顯溫和,叫她的攻勢威力大打折扣。
可這寧薪衣卻不一樣,她這劍氣之中帶着紅『色』焰光,劍勢兇猛,威力驚人,哪怕自己兩人躲在人群後方,卻也覺得被寧薪衣劍勢餘風刮過的身軀火燒一般的疼痛。
「寧薪衣,你別以為我真拿不下你!我只是不想傷了你罷了!」見鐵木神舟的蒸汽輪機漸漸起了效果,越來越往遠處去,自家的乘龍快船上的武士卻已然氣力不濟,跟不上趟了,奔雷覺得自己不能再拖了,果斷決定使出真手段了。
言必,奔雷利嘯一聲,化境異象自他背後升騰而起,竟是一尊碩大無比的金剛佛陀!
這佛陀金身高達十數丈,大手揚起,金『色』鐵手鋪天蓋地般朝寧薪衣抓來。
寧薪衣面『色』一變,這才知道八柱國高手果然每個都不可小瞧,奔雷的這化境異象有若實質,更給人帶來極強的壓迫感,那金『色』大手揮動間,音爆之聲振聾發聵,就算她也是化境強者,卻也只覺得勢不可擋。
寧薪衣沒得選擇,當即便開始『激』發自己的化境異象,這還是在擁有炎凰養生術之後,她第一次使出自己的化境異象。
之前她本想有所保留的,畢竟她自己也知道,自個那巨大的劍形異象實在太過顯眼,好不容易將沈青風與穆鐵生二人騙過去,若是有得選擇,她並不想暴『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奈何此時奔雷的招式太過兇猛,再是保留只怕『性』命不保,寧薪衣沒得選擇,只能強行催動真氣,『激』發異象,只圖想辦法從奔雷的金剛佛陀化身掌下逃出生天。
奔雷嘿嘿直笑,「寧薪衣,你跑不掉了。」
隨着他狂笑不止,大手也加快速度橫拍而來,五指張開猶如五根巨大銅柱,異象五指上竟泛着金銅黃的光芒。
音爆之聲越來越近,寧薪衣甚至已被提前而至的勁風吹得東倒西歪,已經行到遠處鐵木神舟上的眾人回頭望來,也被奔雷這可怕的異象驚得目瞪口呆。
二師伯面『色』蒼白的抱着腦袋無力軟倒在甲板之上,眼神里儘是絕望,「這……這便是真正頂尖的化境強者的實力麼?為何會如此可怕!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眼見着奔雷的大手即將要把寧薪衣給抓在掌心,異變突生,寧薪衣的異象終於在這關鍵的時刻使將出來。
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這一次她身上湧現出來的化境異象,竟不再是之前那般的一柄將她周身包裹的巨劍,卻反而是一隻長三丈的烈焰火鳳,寧薪衣的身軀便正在這烈焰火鳳的正中!
面對即將拍中腦袋的金剛巨手,火鳳脖子一仰,發出刺耳銳鳴,扇動翅膀,先是隨着金剛巨手的方向往下滑落一段距離,隨後便在空中劃出一道逆向的弧線,從金剛巨手下面飛了出來,速度迅猛絕倫,比寧薪衣使出青雲直上時,竟都慢不了多少。
烈焰火鳳繼續往前突進,眨眼間便從金剛佛陀身側飛過,直撲鐵木神舟而來。
二師伯大喜,猛的從甲板上跳將起來,「全力開動!槳板!蒸汽輪機!都給我滿上!我們走了!」
二師伯話音剛落,寧薪衣便轟然一聲落到甲板上,落地倒是沒那麼穩,似乎為了維持這烈焰火鳳的異象對她的消耗極大,以至於她幾乎是一頭撞在了鐵木甲板上。
一陣濃煙冒起,散去之後寧薪衣略顯踉蹌的站起身來,她身下的甲板被完全撞得凹陷了下去,甚至不少地方都被燒得發黑了。
寧薪衣顯得有些茫然,左顧右盼,似乎她自己心裏都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遠處的奔雷正狂怒不已的收了異象回到乘龍快船之上,其實他本可以選擇直接飛殺過來,不過剛才寧薪衣化身烈焰火鳳這一下將他嚇了一條。
僅僅是被這烈焰火鳳的焰尾在身上帶了一下,奔雷便覺得那處地方灼熱難當,甚至用真氣去抵擋都很難消除這灼熱氣勁的侵蝕。
明明他的功力高了許多,但卻至少耗去多過對方數倍的真氣,才將那傷處給壓制了下去,但卻已經被燒得受傷了,這叫他如何不驚駭。
只是在身上颳了一下便這麼嚴重,若是被實打實的打中身上要害,後果難料。
不過這並不代表奔雷會就此放過寧薪衣等人,等了約莫一小陣子,奔雷反映過來,既然這異象的威力如此可怕,甚至超乎了寧薪衣自身的境界,那麼在使出來一次之後,必定會對她造成極大的壓力!
很可能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多少反抗之力了!
想及此,奔雷趕緊長身而起,踏『波』行來,卻並不靠近鐵木神舟,只是遠遠吊在了後面,並且時不時探頭探腦想看看鐵木神舟上的情況。
寧薪衣知道自己在這種時候不能『露』怯,反而『挺』直着背脊站在船尾,死死看着後方的奔雷,擺出一副空城計的模樣,倒真將奔雷暫時給唬住了。
以鐵木神舟蒸汽輪機的威力,倒一時半會兒也不能甩開乘龍快船,但是,很顯然,奔雷按捺不住多久了,或許再要不了一小會兒,他便會再度出擊,衝上前來了。
「寧宗主,現在我們可怎麼辦?若是叫奔雷一直這樣吊在我們的後面,哪怕我們的船再快也甩不掉他們啊!」祝文有些慌『亂』。
寧薪衣搖搖頭,「我也沒什麼主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這時候,那名最是老練的海員卻白着臉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啟稟大人,大事不好了!」
「當然大事不好了!沒看我們後面還跟着個凶神惡煞的吊死鬼麼,」祝文怒道,本就因奔雷帶來的壓迫感而心情煩躁了,這海員竟還一驚一乍的,怎能不叫他發火。
不曾想這海員連連擺手,說道:「大人,不……不是這樣的,我說的大事不好不是指的後面那人,而是我們的前面!你們看!」
寧薪衣與祝文順着這海員的手指往前望去,卻沒覺得又什麼異象。
祝文再道:「看什麼?什麼都沒有啊,你可別『浪』費我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