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神醫之逆天魔妃 第二十六章這是一場共贏的遊戲!
更新:05-30 03:10 作者:蕁秣泱泱 分類:仙俠小說
「本少來此,是為了捉拿刺殺我的賊人,你們既然都是與她一夥的,就統統跟本少回去!盛昱離,我奉勸你少管閒事!」
蔣天一的眸光鎖定在秦亦瑤身上,表情猙獰,眸光貪婪。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網メwww..kàn..ge.la
他自信滿滿,似乎料定了結局般。
盛昱離眸光一沉,眼角餘光不留痕跡的看向站在慕輕歌身後的秦亦瑤。
見她表情平靜,帶着一絲冷峭,沒有絲毫驚慌的樣子,處處與別的女子不同,心中更是感到此女的不凡。
殊不知,秦亦瑤此時站在慕輕歌身後,即便是天塌下來,她都不會感到半分恐懼。
心中的好感,再加上秦亦瑤對盛蘇蘇的幫助,讓盛昱離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他站了出來,對蔣天一道:「蔣天一你這信口胡謅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她被關在黑市之中,何時刺傷了你?」
蔣天一冷笑道:「是誰刺傷本少的,本少不清楚,難道你這盛家的少主還清楚不成?盛昱離,我哥哥已經快要到了,你若不想在排位賽前被他打傷,最好就乖乖的帶着你的人離開!對了,把這戴面具的小娘子也留下!」
「你做夢!」盛昱離厲聲道。
他絕不可能把盛蘇蘇留下,更不允許蔣天一這個紈絝子打盛蘇蘇的主意!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蔣天一獰笑着,身子卻向後退了兩步。
這兩步中,那些蔣家的人,殺氣大振,大戰一觸即發。
「少主,他們人太多,我們不是敵手!」盛家一員,湊到盛昱離身邊,小聲的道。他的聲音中,讓人聽出了一絲不安。
盛昱離眸光掃向那些漸漸逼近的蔣家之人,心中也有些沉重。
余水城五家,能夠相互制衡這麼久,就是因為五家實力相差不多。如果此刻盛昱離身邊也有着上百人馬,自然不會怕區區一個蔣天一。
可問題是,他現在沒有,所以不得不謹慎。
蔣天一可是個瘋子,只會隨心而為,根本不會考慮其他,也不計後果。蔣家與盛家彼此就是對手,又怎麼會考慮盛家的面子?
這一戰,可以說在盛昱離心中並無半分把握。
微微蹙眉,盛昱離眸光不經意間掃過慕輕歌身上。這一看,卻讓他一愣。他發現這位陌生的慕公子,在這樣的場合中,居然沒有半點緊張,她的神情依舊平靜如常,仿佛站在她面前的蔣天一,還有蔣家的人,都不存在一般。
「發信號,讓他們趕緊過來。」盛昱離收斂內心的驚詫,對身邊的人小心的道。
他指的『他們』自然是之前盛家的人,為了救出盛蘇蘇安排在這附近的人。枯樹林外,就不再屬於黑市的地盤,所以盛家的人,都埋伏在枯樹林外等待命令。
盛昱離的想法很簡單,只要雙方的人數達到一個平衡的狀態,就不會輕易在排位賽前夕開戰。
只是,盛家的人要趕過來,想要一定的時間,他們要如何拖延這個時間?
盛家的信號,突兀放出,在夜空中炸出一朵『白花』。
除了盛家的人,其餘的人視線都被吸引到空中。
蔣天一收回視線,眯起雙眼看向盛昱離:「居然放信號?盛昱離看來你是不打算離開了!」
盛昱離冷哼一聲,不屑的道:「蔣天一,你以為憑你一個紈絝子,能做到什麼?」
「我能在你的人趕來之前,擰下你的腦袋!」蔣天一眸光兇狠,表情猙獰的道。
他猛地揮手,蔣家百人一擁而上,直接開戰。
慕輕歌一直默默站着,聽着盛昱離與蔣天一之間的周旋。見蔣家的人動了,她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動作之快,在場的人,無人能夠捕捉到她的身影。
「住……住手!」突然,一聲驚恐的聲音從嗓中擠出來,打斷了即將開始的戰鬥。
蔣家的人,已經舉起了兵器,卻被這聲喝聲制止,他們齊齊回頭,看到的一幕,卻讓他們眸子一縮。
不僅是他們,盛昱離和盛家的人,也同樣眸色一變,充滿了震驚。
蔣天一身邊,赫然站着一襲紅衣的絕美公子。
她左手負在身後,脊背挺如利劍。右手抬起,食指上鋒利的指套,抵在了蔣天一脖頸的血管上。
只要她稍稍用力,就能輕而易舉的刺破他的皮膚,割斷他的血管,讓他親眼看着自己血液流盡而亡。
「你……你別亂來。」蔣天一此刻不再囂張,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身體冰冷一片。他從未感到離死亡如此接近,那冰冷鋒利的指套就像是索命利爪般,掐住了他的命脈。
太快了!太快了!
蔣天一在心中震撼。
他雖然修為一般,但卻也不是隨意能夠被近身之人。但是,這個人卻能夠瞬間突破蔣家的人,出現在他身邊,並讓他毫無還手之力的就被制住。
如今,命在別人手裏,他只能卸下平日的囂張。
這局勢一下子轉變太快,快得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集體愣了一瞬,少頃,眾人才接受眼前的事實。
唰——!
蔣家的人反應過來,將手中兵器調轉方向,指向了蔣天一……不,準確的來說是指向了蔣天一身邊的慕輕歌。
然,慕輕歌卻表情冷峭,眸光平靜,對於那些指向自己的兵器絲毫不以為然。
她只是稍稍勾動了一下右手食指,讓指頭鋒利的那一頭,與蔣天一的皮膚進行進一步的親密接觸。
「放……放下!都給本少把兵器放下!」蔣天一驚恐的喊道。
他生怕慕輕歌手一抖,他的小命就沒了。
到時候,還談什麼美人享受?逍遙度日?
蔣天一的雙腿有些哆嗦,這是從未有過的事。偏偏,今日讓他體會到了什麼叫害怕。
當日秦亦瑤的刺殺,是在懵懂間讓他受傷,並未讓他覺得害怕。而今日,他的命被人攥在手裏,即便沒有受傷,卻也讓他感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