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呂布 第十五章 統兵掛帥,練新軍!
更新:08-11 18:20 作者:夢雨星寒 分類:軍事小說
「你是何人,你未經准許謀殺朝廷命官,你可知罪?」丁原陡然一聲厲喝,聲振四方。
「我乃呂布,呂奉先,我認罪。只不過這萬千百姓也是受布之慫恿,故而請刺史大人赦免百姓之罪!」呂布低垂起頭顱,語帶絲絲懇切的言道。
諸位百姓在嘗試了一把踩踏狗官的爽快之感後,就差一點被呂布這突兀的一句話嚇呆了。
一種名叫後悔的情緒出現在他們心頭,他們不禁懊惱:我的腳怎麼就忍不住呢!踩是踩的爽了,但是。。
總之,在這一刻,他們才猛然間意識到官與民的巨大身份差距。
雖然五原縣令已經成為了一頭死官,但死官也是官,卻被踩成了肉泥,刺史大人不會坐視不理的!
望着那些忐忑與恐懼交織的百姓目光。丁原意識到了什麼叫做牽一髮而動全身。
這名叫呂布的大漢卻是伶牙俐齒,竟將他的過錯與萬千民眾綁架在一起。
這讓他如何給這威武漢子一個教訓?本想借殺害縣令一事給其一個下馬威,再以救世者的形象出現在呂布面前助其脫困。
如此方能收穫一個大將的赤膽忠心,但是為何心中的謀劃卻被呂布生生打歪,甚至於他不得不被牽着鼻子走?
丁原不由自主的開始厭惡起呂布來。
此人,桀驁難訓,只可利用,不可深用!
這一刻,丁原給予了呂布這樣一個評價。
「諸位百姓勿憂,呂壯士也請快快請起!本官何時說要治罪了?呵呵,本官沒想到一句玩笑話就把大傢伙給嚇着了。本官這也是閒的鳥疼!」
丁原以一句粗略的話結尾,到還真的讓氣氛變的不再沉悶了下來。
四周的男丁百姓聽到丁原的最後一句,也是會意一笑,明顯表情鬆弛了些許。
而少女們,則恨不能猶抱琵琶半遮面,羞羞答答的低下了臻首。
呂布眼中精光一閃:丁原此人,明顯不是個簡單人物!這粗鄙的性情,是偽裝?還是真正性情?
呂布依舊低眉順眼,但心中已是頗有計較。
「呂壯士,本刺史擬定近日申報朝廷,想要設立一新軍剿匪,只是本刺史在決定發信之際,才突然發覺少了幾個能統領千軍的良將。我觀你骨骼壯碩,性情嫉惡如仇,來吧,助本官一臂之力如何?」
呂布微微一愣,他到沒想到先前隱隱得罪了丁原的意願,他還能如此心平氣和,語帶懇切的勸慰他!
這竟使得呂布微微升起一絲感動的情緒。
不過呂布並未急切應答。王師曾言道:坐瓴閣而起價,視實力而釣台。
故而,有時,反應慢點,沉默些許,反而給別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呂布不說話,丁原也不着惱,反而饒有興趣的熱切注視起呂布。
「讓一州之長行注視禮,而又不做應答,不過一莽夫而已。卻是不知這樣給了百姓一個怎樣高傲冷漠的形象!」丁原此刻反而希望呂布開口慢些,這樣呂布的形象總歸會在萬千百姓心中滑落幾層。
呂布沉吟了半晌,才是緩緩道:布本布衣,承蒙刺史大人厚愛,敢不效犬馬之勞。
說着呂布朝着四周百姓一輯手;驚喜來的太快,呂布被驚喜給驚住了,到讓鄉親父老看了笑話!
「既然刺史大人抬愛,那布也不便矯情,布在此立下招募令:若四周百姓,有意從軍者,請三日之後到縣衙外門處報名,布必虛位以待,各位父老鄉親,請珍惜這次機會。新立一軍,空缺軍職之位良多。只要你有能力,你就是下一個百人將,軍候,司馬,甚至副帥!」
四周百姓多半譁然,雖然呂布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有幾個人願意無緣無故,一無所求的參軍呢?
畢竟參軍是要死人的,而沙場之上的死人,可能是你,是我,是他!
刀劍無眼,沙場無情,不外如是。
「刺史大人,新軍的待遇糧餉如何?」呂布看出了這一股百姓逆勢的心態,故而問道。
丁原知道呂布這是要和他演雙簧了。而且呂布的這一句問話,還非要促使他不演不可。
他可不想今日招兵的情形被有心人渲染,說他在任上不得人心,百姓紛紛畏懼不前,不願參軍。
他沉思半晌,看到眼前百姓愈加冷漠無趣的眼神,終歸是咬了咬牙:此次招兵,名額有三千人,因為繳賊需要出生入死,所以糧餉是普通郡國兵的三倍,有意者速速報名,過期不候。
說完,他毫不猶疑的轉身,鑽入那輛專屬的普通馬車中。
六匹馬發力,馬車的車輪滾滾而起,在堅硬的地面留下道道刻痕,呼嘯着揚長而去。
等到丁原的馬車漸漸遠去,呂布才發現丁原是如此的可愛。
餡餅是怎樣煉成的,不是煉成的,是掉下來的。
想想那個場景:領着自己的大頭兵,花着府庫的花花糧餉,打打土匪,滅滅山賊!怎是一個快意了得!
反正以現在自己的財力,那是萬萬養不起三千張口的,有刺史撐腰,就不一樣了。
丁刺史真是好魄力,大筆一揮,金口一開…
至於這隻軍隊的最終歸屬權,唯有對丁原說一聲:三顆油,我會替你統好兵的!
…
五原縣時下流行的新鮮消息是什麼,如果你問一位少女,她會疑惑的說一聲:你要去嗎?
如果你問一位青年,他會灑脫一笑,道一聲;我要去!
如果你問一位老者,他會撫摸白鬢,道一聲:幸虧保密措施做的好,我那孫兒還不知道。
其實他的孫兒已經瞞着他偷偷報名了!
參軍,加入新軍,時下最熱門的六個字眼。
至於原因,並不是說三倍於郡國兵的糧餉真的有如此大的魅力,竟然能讓得無數百姓捨生忘死。
這一切說來還大多是呂布的功勞,他也沒有做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他只是那日在丁原走後。表演了一幕超脫常理的戲法。
立靶,於一百五十步外,射之,須臾,箭落靶心,猶自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