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被他的舉動嚇傻了,她以前跟他耍的花招,他原封不動還給她,她扭過頭,瞥了一眼枕邊的手機,好在是用她手機拍的,不然這把柄還落他手中了。
男人看着簡言轉動的眼珠子,嘴角微微上揚,將她的雙腿撐得更大,炙熱的下身緊緊的貼着她,唇瓣貼着她的唇瓣,調戲。
「既然照片拍完了,我們開始做正事吧!如果你想錄視頻,我也不反對,到時候,記得傳我一份,我清閒的時候,也來看看你是怎麼向我求饒的。」
「你變態了!」情急之下,簡言莫名其妙說出這四個字。
「噗嗤!」簡席這回沒忍住,笑了出來。
簡言以為他笑了,鬧劇就鬧完了,誰知他還不肯放過她,一邊吻着她,還一邊偷笑,對她的侵虐越來肆意。
最後,她沒轍了,不再動彈,不再反抗,一…門…心思,專注的哭,她要哭得他心煩意亂,毫無興趣。
終於,她的目的達到了,簡席被她哭煩了,捏着她的下巴,故意問她:「剛才不是都說好了嗎?」
「你八王蛋,變態,神經病,你有本事去找爺爺啊!你拿我撒氣算什麼。」簡言聽着『說好』兩字,氣不打一處來,開口就罵他。
「好啊!那我去找爺爺,說你任務完成的非常好,成功讓我睡了你,看他能給你幾毛錢?」
他想了一會,覺得還不解氣,於是又說:「憑你也想分簡家財產,痴心妄想。」
「把我手放開。」此時此刻,簡言哪還顧得上跟他鬥嘴,自由才最自由,被他這樣綁着,她沒有一點安全感,感覺自己隨時會被他捏死,而且沒有任何還擊能力。
「放什麼手,正事都還沒做。」簡言着急,他的心情不由自主就好,所以又怎麼能如此輕易放過她呢!
「簡席,你放手,你現在沒帶套,而且我事後不會去吃藥,你想清楚,萬一生個怪胎下來,丟臉的不止我一個人。」簡言被扒光衣服的時候,急中生智,拿生孩子來威脅他。
男人看着她焦慮的眼神,媚笑說:「好!只要你生的出來,我就認,而且絕不會讓她當私生子。」
「……」這下,簡言又懵了,緊緊咬着下唇瓣,一雙大眼睛,眼眶裏都是淚水。
她害怕了,怕這種手腳不能動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命懸一線。
對於簡席,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最後,眼眶中豆大的淚水噼里啪啦往外落,緊緊咬着的下唇瓣不停抽蓄,這副模樣,委屈至極了,讓人看着也心疼至極了。
男人聽着她默默抽泣的聲音,將雙手撐在她腦袋旁邊,盯着她的眼睛,問:「這又是哪出戲?」
簡言聽着男人的問話,抽着聲音,斷斷續續的說:「我…受傷…了!」無奈之際,她只能演苦情戲博取同情。
「怎麼?知道怕了?剛才不是挺硬氣嗎?不是覺得我不敢上你嗎?」
「我沒有!」她否認。
「簡言,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嘴臉,少玩花樣,想斗,先把智商提起來。」簡席說着就從床上爬起來,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隨後,替簡言扣上病服的扣子,提上褲子,就準備離開。
他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忘了給她鬆綁,其實他就是故意整她,沒給她鬆綁。
簡言看着男人離去的背影,連忙提醒:「你皮帶忘了拿。」
「送給你!」答完之後,他徹底消失在病房。
男人的身影剛消失,簡言又咬着唇瓣哭了起來,她討厭自己動不動就哭,可是她恨啊!恨自己面對簡席一點反擊力都沒有,跟簡單斗的時候,她狠起來,簡單也是怕她的,可是這個男人什麼都不怕。
於是,簡言就這樣一直被綁着,想按急救鈴都沒辦法,想去尿尿都憋着,直到傍晚六點鐘,護士小姐查房才給天也鬆了綁。
如此一鬧,簡言徹底怕那個男人了,心想,難道她躲都躲不了他嗎?
他究竟要她怎麼樣,才肯放過她?
明明受了一肚子委曲,明明恨不得取他性命,卻還是要考慮,怎麼樣不得罪他。
這樣日子,簡言受夠了,她只希望快點查出媽媽的死因,快點了結一樁心愿,可是她還能回簡家嗎?他會讓她回去嗎?
對於簡席,她是真怕了,卻也記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