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寵婚 172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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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條有力的胳膊在靳如歌的腰腹處緊了緊,她這才發現,原來凌予一直抱着她睡呢,就在她身後。請使用訪問本站。
耳畔,響起他溫柔的呢喃:「兒子問你話呢,怎麼不答?」
小祈歸配合地將問題重複了一遍,眨巴着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着她:「媽媽,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靳如歌看着眼前的萌寶寶,蹙了蹙眉,沒有回答,反倒是扭過頭來看着凌予:「你是怎麼養他的?」
明顯質問的口吻,揭示了她內心的不滿。
凌予大概能清楚靳如歌的意思,可是他真的盡力了:「連歌里都在唱,世上只有媽媽好,我這個爸爸,做的再好,也不是孩子心裏最好的。最偉大的,還是母愛。」
凌予說完,賣萌地抬頭往靳如歌的頸脖間蹭了蹭,無賴道:「如歌,我們家裏,真的很需要有個女人的。」
面頰一紅,這個男人在她心裏,一直是沉穩大氣上檔次的,怎麼三年不見,忽然就變得腹黑妖嬈愛撒嬌了?
難道是以前並沒有真正地認識他?
她縮着脖子躲了躲:「你別蹭了,孩子還看着呢!」
凌予見她臉紅,笑的愉悅:「就是連孩子都有了,所以才更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靳如歌蹙蹙眉,正色道:「這次畫展只有一周,加上老師陪他的夫人探親,還有參加畫展外的交流活動,我一共會在中國呆十五天,十五天以後,我會回法國。」
「法國?」凌予看着眼前的靳如歌,她在敘述日程安排時候的眼神光芒萬丈,內斂而成熟的女王氣質已然生成,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毛躁任性的丫頭了:「這三年,你都在法國?學畫畫麼?」
靳如歌眨眨眼:「我在巴黎美術學院,還有一年才能畢業,生孩子的那段時間,前後請了四個月的假期,錯過了大一的期募,所以我正在努力修補學分,修夠了,我才能順利拿到畢業證書的。我已經努力三年了,不想就這樣放棄。」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淡淡的。
凌予從她的話語裏得出了一個結論:靳如歌比以前有上進心了,視野開闊了,並且更加成熟穩重了。
只是,這些都是讓她光芒四射的添加劑,如此一來,她的底氣就足了,想要徹底將她留在身邊只做他的小女人,給他帶孩子暖床,怕是不能了。
凌予心下幾番計算着,幽黑的瞳孔瞬間一亮:「那好,這一年的時間我不打擾你學習,但是,在你回法國之前,我們把證領了,好不好?」
「領證?」靳如歌一愣,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什麼證?」
凌予掀開被子,撈過浴巾往身上一裹,面無表情道:「起床,刷牙洗臉吃早餐,然後我們去醫院。結果出來,如果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就帶你去領證。領完了證,你想去哪裏我都不會幹涉你。」
說到這裏,凌予忽然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不過,你不能跟我斷了聯繫,也不能再讓慕希宸那小子跟着你。我不管你們之間是友情,還是什麼,靳如歌,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你自己大老遠跑掉了,給我快遞來一個兒子,我辛辛苦苦工作回家後就當奶爸,連談戀愛找女人的時間都沒有,你不需要對我負責麼?」
靳如歌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啊?」
凌予又說:「你把我害的這麼慘,轉過身卻自己在異國他鄉別的男人糾纏不清,逍遙自在,你就不會內疚嗎?」
其實,從她能給他生下孩子送回來,再到昨晚見她熟練地做了雞蛋餅之後,凌予就可以斷定,靳如歌過去的三年裏,生活的並不是真的很好。
他心疼她,在乎她,想要留住她寵愛她,偏偏,她卻如破繭的蝴蝶長出了翅膀,鋒芒漸露。
那天在畫展的小冊子上發現了《禁歡》,他找祁夜去調查,才知道原來靳如歌早已經在油畫屆小有名氣了,還是什麼首屈一指的名家的徒弟。
凌予心裏有過忐忑,尤其知道慕希宸還追着她去了法國,再想想法國那邊還不知道她到底招惹了多少追求者,凌予就一個勁頭疼。
不過經過昨晚的那場交huan,凌予徹底想明白了,別的男人都是浮雲,再愛她也沒用,她的羽翼再豐滿,飛的再高再遠,也是小祈歸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