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浮屠 第19章 太白酒樓
李碩就是這樣一個人,總體來說,他是個善良的人。所以即便大伯、二伯、李雲、李動過去做了些齷齪的事,李碩也沒有進行報復;即便儲豹一再挑釁,他之前也沒下死手。
但前世是孤兒的他最重親情,這次儲家殺了他的家人,這完全超越了李碩的底線,他必須報復,他絕對不允許他的家人再受傷害。
歸根到底還是實力不夠啊,李碩增強自身實力的願望更加迫切。
「李碩哥哥,你發什麼楞啊?」鋼蹦兒把玩着玉把件兒,仰着臉問。
「嗯,鋼蹦兒,這不是元寶的玉把件兒嗎?他怎麼捨得給你?」
「我用上品靈石換的,元寶哥哥說這塊玉很值錢。」鋼蹦兒天真的說。
李碩真是無語了,連智腦都能騙,這元寶太強悍了。
正想說元寶幾句,這傢伙老神在在,搖頭晃腦的來了,「主人,我們現在有三個蓮台修士的實力了。」
「是不是燈籠草突破了?走,去看看。」
換龍池畔,一抹綠色的長藤,三朵妖艷的花苞,都已有碗口大小,又多了一朵淡青色的,而那三具屍體已消失不見。
「元寶,它現在雖然進入蓮台期了,可如何才能發揮它的戰力呢?」
「主人,你用納物入體的方法,將它的花苞運至掌心即可。它完全可按你的心意攻擊敵人,也可自己作戰,憑空等於多了近一倍戰鬥力。」
「另外,主人,這個戰力完全是由我一人發現並培養的。」元寶暗示着李碩。
「那又如何?」李碩假裝不懂。
「給賞錢啊!」元寶撕心裂肺的嚎叫。
「給你,給你!」李碩笑嘻嘻地把從老夫人那得的上品靈石扔給他。
憑心而論,元寶的貢獻確實大,李碩在心裏其實已把他當成了老師。可鋼蹦兒的潛力還沒有挖掘,畢竟在這小小的靠山城,想找到煉丹和煉器的秘籍太難了,要是有機會去城主府的藏書閣看看就好了。
「元寶,說點正事,那天在南城門遇到的那個算命先生是什麼級別的?我總感覺他對我們家有善意,他那天好像是有意提醒我們注意危險。」
「我是金丹級別的,我只能看清楚比我級別低的人。那個人我看不明白,他要麼是凡人,要麼是元嬰以上修士。」元寶難得正經。
「元嬰以上修士,這是小宗門掌門的實力啊,不管他是元嬰還是凡人,我決定交這位朋友。」
「李碩哥哥,也許我能探測他究竟是修士還是凡人,我不相信那麼巨大的能量,會沒有絲毫異常波動。」鋼蹦兒信心滿滿。
「那好,鋼蹦兒,如有再相見的機緣,你就試試。」
一夜在練功中度過,清晨收功時,李碩感到功力好像又增長了一絲。
一大早,李家的第三代已全部在太白酒樓忙活起來,在李平陽的帶領下,大夥抬缸、擺花、灑水,後廚也開始了準備。
接近中午,太白酒樓前人滿為患,各行各業都有,全城的少爺羔子和老瓜瓤子全來了。三層的酒樓全部客滿,樓前也擺了幾十張桌子,見此景象,李平陽又從家裏調來一百多名家丁。連李樂天、李威、李震也來了。
臨街的鋪面醒目的掛出四個酒牌:「情人淚」、「悶倒驢」、「燒刀子」、「仙人醉」。
光是這酒名,就讓人浮想聯翩,一群少爺羔子再也按捺不住,紛紛叫嚷上酒。可李碩說了,正午開業,讓大家稍等,就是不賣。
更可氣的是,這傢伙還讓夥計們把一個個酒缸全都打開,那酒香叫一個沖啊,讒的人想搶的心都快有了。
正在此時,李家家丁唱報:「城主大人到!」
「公孫家主到!」
只見老夫人在前,聞敬傑、公孫涯在後,公孫可兒,聞莫羽全來了,李樂天慌忙率子孫來迎,安排眾位貴客坐在一樓大廳最中間的大桌上。
「請老夫人剪綵!」李碩站在門前大聲說道。
「剪綵?剪綵是什麼?沒聽說過。」眾人議論紛紛,老夫人也茫然不解。
只見李龍和吳青雲扯着一匹紅綢緞站在門前,李遠兒用銀盤托着一隻金剪子遞到老夫人手中,乖巧的說:「奶奶,您用剪子從這綢緞上兩朵花中間剪開就好。」
老夫人笑着,穩穩地把綢緞剪開。
只見李龍和吳青雲身手矯健地躍起,分別把一段長綢掛在中廳兩側,竟是一幅對聯:
為名忙,為利忙,忙裏偷閒,且飲兩杯茶去;
勞心苦,勞力苦,苦中作樂,再拿一壺酒來。
此時大廳中間一塊匾牌上紅綢飛起,露出四個大字:「太白酒樓。」
周圍一片喝彩聲起,老夫人和李樂天都笑開了花,心想這小子么蛾子真多,倒也有趣。
此時,酒樓的夥計們一溜小跑,把各種酒菜如飛一樣送到客人桌上,大家開始痛飲。
從來沒喝過這麼有勁的酒啊,大家全都瘋狂了。不一會兒各種酒都空了好幾缸,100斤仙人醉已經告罄,這說明至少已收入1萬靈石了,這實在是驚人。
而客人卻不願意了,我有錢你為何不賣!
李碩趕忙讓夥計挨桌解釋,仙人醉釀製工藝複雜,一個月最多能釀造100斤,眾人只好做罷,另選其它酒。
「要我說,這燒刀子比仙人醉還好,真沖啊,這才是男人該喝的酒!」有人開始評酒了。
「要我說還是悶倒驢好,夠勁!」另一人發表不同看法。
「你就一屬驢的,我看情人淚最有品位,我喜歡。」這人舌頭都大了。
主桌上眾人喝的高興,已逐一品評了四種酒,竟然是各有特色,就連他們的意見也不統一,各有偏愛。
剛飲下一杯情人淚,老夫人悠然地說:「如此好酒,怎能無詩,李碩公子休要推讓,再賦一首。」
「好,聽聞城主大人書法第一,能否為小人題寫,以後也好掛於酒樓,以壯聲威。」
「好,敬傑,你就執筆吧。」老夫人命道。
「遵命」,只要母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