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墓鬼蹤:盜墓異聞錄 第一百三十四回萬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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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簡單,就把人的兩張皮看成是兩塊布,從中間縫上便是了,唯一你需要克服的是心裏的恐懼,因為這兩塊布早已被鮮血所然後,布下邊就是人的血肉,也許你每一針紮下去那人都要承受巨大的疼痛。如果能拋開這一切,縫個傷口普通人也不是不能做。
「你們兩個呀,我跟你說,我就是自己不能回頭,要不然我自己給我自己縫!別磨嘰,該咋縫咋縫,就像對待你的患者一樣!」無雙忍着劇痛,他一個病人還得安慰大夫,這是什麼道理?
「你們讓開,我哥已經流了很多血了!」也不知道這山里丫頭哪兒來的勇氣,從巴雅拉教授手中奪過針線推開了他,自己擦了把眼淚開始給無雙縫針。
小丫頭剛才見好哥哥傷成了這樣已經哭成了淚人,現實就是這樣殘酷,不得不逼着一個孩子長大,由不得不把一個老人變成膽小的孩子。她一句話不說,低頭一針一線開始縫,左邊,右邊,血,肉……
這種疼痛是常人無法承受的,就算無雙忍耐力再強可也經受不起,他捂着嘴儘量不發出聲音,咬緊了牙關,就覺得背上好像一把電鑽,鑽進去再鑽出來,這個過程反反覆覆折磨着他。
「給我哥擦……擦汗……」馬丫告訴巴雅拉教授,她說話有些打顫,不僅僅是嘴皮子不清楚,估計她現在渾身上下除了兩隻手沒有抖以外其他零件全都進入了即將崩潰的邊緣。血沒什麼可怕的,最讓他後怕的是,她最愛的人正在承受着無邊的痛苦,這痛苦是她造成的,可她又不得不繼續下去。
「中佐,支那人受傷了!」一個日本浪人已經第一個跑了上來站在了吊橋對岸看到了對面的景象。
「殺了他!」坂崎良田喊道。那日本浪人扔掉東洋刀抽出了長槍對準了吊橋對岸的無雙。
無雙聽在耳朵里,可現在自己根本不能動,躲也躲不了,小日本的槍法都准。這可如何是好。
「哥,你別動,他不一定一槍能打准!」馬丫看出了無雙的心思。「我還有最後幾針就縫完了,你千萬挺住了。」
「恐怕等不了了,小日本的槍法向來准。」無雙睜開眼睛,伸手讓巴雅拉教授把他撫做起來,示意馬丫該咋縫咋縫不用停下。
他隨手一摸,正好腳邊上有塊小石頭,他把那石頭握於掌中,用盡了全身力氣朝着那對岸的小日本就甩了出去。
要是比玩暗器誰玩的過他呀?他從小淘,盜門裏別的本事不會,可撇飛鏢,打彈弓那是從小就玩的,都不知道打碎了多少塊鄰居家的玻璃,都不知道從樹上打下來多少鳥了,那還有個失手的?
對面的小日本嗷地一聲向後摔倒了,他捂着自己的眼睛痛苦地在地上打滾,眼力里直往外噴血。無雙這一下子竟然直接把他一隻眼珠子打瞎了。
「教授,這樣可以了嗎?」這道背上的傷口已經裂出三十多公分深了,那是多長啊?馬丫終於縫完了,她癱軟着坐在地上,渾身都在打哆嗦。
「挺好挺好,我來給他包上紗布。」不是馬丫縫的好,而是現在他們三人只要有一個能有勇氣為他縫上那就算不錯了。
「來不及了,扶起我!快往裏走!」眼看着橋對面已經是槍林彈雨的射了過來,子彈叮叮噹噹地打在墓道兩壁上,根本來不及包紗布了。兩個老頭一左一右架起無雙,向東側墓道中跑了進去。
好在這墓道並不是筆直的,有一個拐彎,也不用怕小日本的子彈打進來,一邊跑一邊就又把幫他把縫上的傷口包上了。
「雙子,你感覺咋樣?」巴雅拉教授從包里掏出一瓶水遞給他,無雙咕咚咕咚喝了個底兒朝天。
他試着彎了下腰,後背依舊是火辣辣地疼,但現在有紗布包裹着再不用擔心傷口撕裂了,可由於剛才自己失血過多,所以身體也十分弱,渾身使不出勁兒來。
無雙送來兩個老頭的大手,自己站定。
「我沒啥大事,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你們兩個,你們不管能不能跑動,千萬不能掉隊!放心,有我在就一定把你們活着送出大漠!」到了生死攸關時,無雙最擔心的不是自己。
「哼!都這時候了,還逞能呢?」這時,空曠的墓道中傳來了鶴展鵬蒼老的聲音。
「你在哪?」
「我在哪不重要,你們一直往前走!日本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