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墓鬼蹤:盜墓異聞錄 第七十三回馮興輝
</> 「輝少?輝少?馮興輝?這名字我怎麼好像在哪聽見過呢?你提醒提醒我,別再人家一會兒上午來了我不認得,那要鬧笑話的。」
小陳說,這個馮興輝是河北保定人,他太祖公跟馮玉祥有些關係,不過置於是不是馮家的嫡傳血脈現在不好說。這人歲數比您大不了幾歲,不過從小就在華北江湖上走動。因為承德屬於河北省,所以馮興輝這麼多年來多少跟李大海有些生意上的往來。以前聽說他倆關係不錯的,怎麼沒來參加他的葬禮呢?
「哦!」無雙點了點頭,終於想起來了。去年他姥爺帶他去耀公祠祭拜大梟雄吳功耀,當時就有個跟他年紀大概相仿的年輕人,那人一口的京片子,說話時候眼皮總往上挑,顯得高人一頭不可一世,無雙對他印象不太好。
不過河北那邊跟盜門一直有生意往來,所以姥爺跟那邊有走動,八成那人就是馮興輝了。
「不管人家願不願意給這個面子,禮數儘量做到了。另外,日後跟河北方面做生意的可能就是咱們家了,能請來儘量請來,我要跟他聊聊。對了,馮興輝是做什麼買賣的?」
「回爺兒的話,輝少是做進出口貿易的,河北有港口,這些港口不少都有他的勢力滲透。我聽說他家祖上是拜白仙的。」那時候,道上的這些江湖能人都喜歡開公司來掩人耳目,說是進出口貿易,其實就是海上走私。
「哦?白仙?有意思啊?他一個河北人竟然還拜咱的東北五仙?再發個電報吧,興許正在路上了。」無雙催促說。
無雙倒在帳篷里迷迷糊糊的睡了幾個鐘頭,一直到上午八點多,被小陳一聲大嗓門子給喊醒了。
「有客到!」
無雙渾渾噩噩地坐了起來,晃晃腦袋。人就是這樣,你也許可以兩天兩夜眼皮不眨,但只要躺下,立馬睡意上頭,你得把缺失兩天的覺都補足了,這中間如果被吵醒了,腦袋就嗡嗡的疼。
「你是不是着涼了?頭疼嗎?」常小曼和馬程峰都坐在他身邊。
「沒事……程峰啊,去替我看看,看看是誰來了?替我好好招待。」
「我?替你?招待來悼唁的賓朋?合適嗎?」這些事都是主家需要做的,一般都有主家大兒子做。
「沒啥不合適的,你披麻戴孝呢,就代表了李二毛子的身份,去吧,我想再歇會兒。」
無雙坐在帳篷里發了會兒呆,抽了根煙,常小曼遞來帕子又給他擦了擦臉整理整理頭髮,他鑽出了帳篷。回頭一瞅,馬程峰正在與一個年輕男人站在靈堂前攀談着。
那年輕人挺帥氣,歲數比無雙大不了幾歲,二十出頭吧
。雖然帥氣,但天生的一副冷麵,無雙看了半天也不見那人笑。而且他身後隨從帶了些黃紙,卻不見他進靈堂里拜李大海,只是讓小陳把燒黃紙的喪盆拿出來,在靈堂外燒了幾張。
無雙走近,想聽聽他們正在談什麼。
「這恐怕不符合禮數吧?不好意思,此番我來承德必須見到李家人,馬老弟這幾句話就想把我打發了?」
「抱歉,事發突然,李大少也中了一槍,現在被送到了長春醫治,如果您想見他,我可以安排。」馬程峰答道。
「還有,我看李府門上的匾額怎麼變成了一個『魁』字?」那年輕男子好像對這些很敏感。
「輝少,這些都是我家小爺的主意,您問程峰他也不知道,請不要為難他了。」小陳在一旁為馬程峰開托。
「你家小爺?呵呵……他的權利是不是有點太大了?怎麼?觸手都伸到承德了嗎?」原來這人就是馮興輝。
「想必這位就是輝少吧?怎麼?我做不得主嗎?承德歷來就是我東北盜門管轄,即為我的手下,我為海爺操辦喪事又有何不妥呀?」無雙抱着肩膀,衣服潑皮無賴的嘴臉,靠在靈堂前說道。
「你是無雙?長大了啊,呵呵……我記得去年我還在承德見過你,那時候你還身的風流相,想不到一年未見真當刮目相看。我不想跟你談,叫你姥爺來吧。」這個輝少比無雙還狂妄。
「不好意思,我姥爺遠在興安嶺還沒回來,特意交代我代辦李家的喪事,另外我也是得了二毛子的許可才來的。輝少,對兄弟有什麼看法嗎?」
這倆紈絝子弟湊到一起那可真是擊出千層浪一般,一個比一個狂,一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