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有毒 20.貴妃金安(六)
這可真是欺人太甚吶。
就算是冷眼旁觀的沈望舒,都覺得惠帝這是有點兒被打臉打得狠了。
當成寶貝又給真愛又給貴妃的翡翠,原來是攝政王挑剩下來的,這叫惠帝情何以堪呢?
還是在自己後宮的妃嬪的面前丟臉。
&過來我瞧瞧.。」這是攝政王給自己的心意呢,沈望舒心裏就十分甜蜜,肯定是跟惠帝的心情天南海北了。
她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探身含笑去摸了摸面前的一尊果然精緻許多,顏色也更剔透水潤的翡翠雕像,眼角就帶了幾分讚賞地說道,「果然是好東西。」翡翠觸之微涼,她滿意地摸了摸,就叫一旁的內監把其中一尊擺在了自己的宮中,能在自己一抬眼就看見的地方,這才賞了幾個內監,叫他們下去。
那幾個內監見惠帝還在一旁搖搖欲墜卻怎麼都不肯倒,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敢動彈。
惠帝到底是帝王,雖然被攝政王壓製得狠了,可是也沒到了叫奴才都不把他放在眼裏的程度。
&他……」惠帝好半天才勉強壓住了心裏的一口血,回頭用憤怒的模樣兒看向上首,一點兒都沒有安慰他的意思的貴妃。
這女子今日穿得極美,容貌傾城,可是惠帝不知為何,卻在她對自己漫不經心裏,感到了一股子失落與怒火。
若從前,她早就撲上來安慰她,與他一起罵攝政王了。
&是攝政王的心意,本宮也挺喜歡的。」
&這是在羞辱朕!」惠帝清秀的臉扭曲得跟惡鬼一樣,與沈望舒咆哮。
他唾沫星子差點兒噴到自己的臉上,沈望舒嫌棄地往後躲了躲,想了想便不在意地說道,「陛下也不是這一次被羞辱,莫非還沒有習慣不成?」
&麼?!」
&下若真的不快,只去尋攝政王去質問,與本宮處說這個,本宮也無能為力不是?」沈望舒頓了頓,見惠帝仇恨地看着自己,攤手慢吞吞地說道,「連荷妃今日都挨了攝政王一個耳光,本宮是個膽小的人,且這是攝政王的心意,既然給了本宮好東西,本宮自然不會再去罵人,是不是?」她一雙含笑如同秋水般嫵媚的眼,安靜地落在了那雕像上,專注極了。
惠帝叫她說得一怔,之後臉色猛地一變。
比起攝政王打了他的臉,他更記得他打了荷妃的臉。
&不是不喜你?怎麼還會送你東西!?」他質問道。
&政王心懷若谷,怎會計較本宮小小的衝撞,陛下這話本宮可不明白。」明知道攝政王不喜貴妃,還叫貴妃在攝政王面前上躥下跳地作死,惠帝這王八羔子實在叫沈望舒厭惡極了。
她懶得應付惠帝,揚聲叫人進來,遲疑了片刻,叫人去與攝政王親自道謝,又見晚膳已經端了上來,便抬頭去看惠帝,頗有些送客之意。只是惠帝仿佛並沒有感到她的意思,恨恨地坐在了她的身邊。
他願意在這裏吃飯,沈望舒正求之不得,就笑了。
她笑得艷麗奪目,惠帝的眼神閃了閃,方才壓低了聲音說道,「他打了荷妃,朕就想到當日他打了你,因此竟怒不可遏。」
他見沈望舒漫不經心的,再想到攝政王似乎待她另眼相看,雖然心裏疑惑,不過對於貴妃對自己的心,他還是很有信心的,目光一轉便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說道,「荷妃雖然微不足道,只是到底是朕宮中的嬪妃,他接二連三地打朕的後宮,朕如今在他的心裏,只怕也只是……」
他說着忍不住淚流滿面。
&沈望舒哪裏還聽這些,已經命人給自己夾菜。
惠帝自己哭了半晌,竟沒有人來捧場,頓時哭不下去了。
&
&不吃肉?」沈望舒從一旁的一份湯羹之中,夾了一塊肉,落在惠帝的碗裏。
她看似冷清的許多,可是卻還顧及自己的身子與喜好,惠帝一瞬間,竟生出幾分歡喜來。
他見貴妃那雙美艷的眼掃了過來,心中一盪,竟急忙將這肉給吃了,只覺得美味無比。
&歡就多吃些。」沈望舒又給他夾了幾塊,見他都滿意地吃了,小臉兒紅撲撲的似乎很受用,心裡冷笑了一聲,卻只是垂頭吃碗裏的一點清淡的飲食。
她垂頭用膳就不與人多說話,惠帝幾次想與她說說話,卻都叫她的冷淡給拒絕,一時宮室之中除了如花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