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夙孽 第一千七百零九章 幼夢 稚
「你的目達到了,我很好。文師閣 m.wenshige.com就把你的脖子交給那條白綾吧!要不然的話,又要幫你找劊子手了,你母親她是求過我的,讓我給你留個全屍。她的不錯,這事不能透露出去,會辱沒了家族的名聲。那我就成全她,對外只,是你自己活夠了!」
大閼氏的聲音高傲而僵硬,仿佛它們每一個字都能化身利劍正中他哽嗓咽喉!
他對那張永遠蔑視的臉,討厭之極。真恨不得跟她同歸於盡,有這樣想法的同時,他也很清楚,他已經縱情的試過了一次如何背叛而且幾乎使盡了渾身解數,不過仍然沒有成功,還落得如此下場,於是,他顫抖着向前跪爬過去,抱住他姑母的腳,淚流滿面的告饒,他聽到他自己的聲音如此陌生,就像是從萬古的玄冰之下發出來得瑟瑟顫抖的聲音,而且,甚至比一根蛛絲還要輕細,仿佛隨時會被不知名的力量扯斷!「求求您,就原諒我這一次,我是真的,知道怕了,再也不敢了,我要做姑母的狗,聽話的狗,忠心的狗!」
侍女咳嗽的聲音,讓他猛然回神,才想到那樣悲慘的場面,早已經時過境遷,他完好的活了下來。而且又獲得了一個能夠在大閼氏面前表現自己能力的機會。甚至要感謝這些,永遠在跟他姑母作對的人讓她姑母即使已經討厭他入骨也只能因為可用人手的捉襟見肘暫時繼續容忍他,他乾咳了一聲做掩飾,「到底有什麼事?這麼着急,還敢明目張胆來這裏?讓人看到怎麼辦?」大閼氏之前的意思,是一定要他把她跟這件事情完全撇開的,他於是不敢有一分怠慢的,把事情全部攬到了自己身上。他就是以那樣的作用活下來的,能夠隨時隨刻的成為他姑母的棄子,為她某一次不心的失誤而死去。
這侍女緊張之極的壓低聲音,「大閼氏讓我送過來給你的守夜人的供詞,就在剛剛被他們搶走了!」
「供詞什麼供詞,我怎麼不知道有那種東西?」虎克蘇疑問道!而與此同時,心上覺得正常的很,他的姑母從未有一刻真正的相信過他!
侍女低下了頭,「大閼氏,那一開始就告訴給您……」大侄子意識到到他姑母,還有別的殺手鐧。他目光之中陰影涌動,急門口道,「你可知道上面都寫的是什麼?」
「是秘密的審訊!」侍女聲音之中,尤帶着虎克蘇不能理解的急切!一雙如含秋水般向着虎克蘇望過來的目光更是顫動的如同有誰在那平靜的湖面之中投入數枚石子,漣漪不斷!
他想,這些見風使舵的傢伙,也都是被我姑母嚇怕了的,這才多大點事情啊,就這樣題大做,簡直要嚇死我了,他極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只是一份口供丟了罷了,只要守夜人還在也沒有什麼大關係,一會兒在大汗面前,把守夜人本人拿過來重新再一遍就是了!」
侍女臉上的擔憂並沒有淡化的跡象,似乎還想什麼。
大侄子看了一眼,人已經進去差不多的理帳那邊,「我們也進去吧,可不能讓大汗久等啊!」他一貫懶得跟他姑母的這些下人多。一個個都是主子,有多大奴才,有多大的東西。不過是些奴才也敢狗眼看人低。早晚有一,他要給這些傢伙們些教訓嘗嘗,讓他們知道有多高地有多厚。他大步走過去,身後的婢子居然追着他的腳步跑了起來!這沒眼色的東西,他在心底咒罵着繼續加快腳步!
他進去的時候。大汗已經在旁聽的位置上做好,而再次先他們一步回禮帳的理判大人正規規矩矩的站在他本該坐的位置上。他把目光向巴倫王妃的方向掃一下,能夠發現她正在得意洋洋的望着自己。一定是因為搶到那份供詞的原因。就知道這個女人這麼千辛萬苦的回來,可不會這麼消消停停的任他們宰割。就只不過這手法也太粗劣了些。怎麼能直接都用搶的呢?她不會不知道,只要真正的守夜人還在這些不言的供詞也只是身外之物,嗯,對了,她一定覺得,趁這個時候派人去殺掉守夜人,一切就全都解決了,不過,剛剛,他早已經吩咐人不惜一切代價也一定要守住守夜人的安全。只要有那傢伙的那張嘴在,一切的機會,還是握在自己手中的,畢竟背靠着他姑姑這棵大樹的確是好乘涼的。哪怕,現在的巴倫王妃,背後真正的人是大汗,大汗也會顧及面子,許多地方不便真正出手,而他的姑母從來都不介意在大汗以外的任何人面前露出她的利齒。她只是一直在計較被她咬的那個人傷口夠不夠深,夠不夠一擊致命。所以每一次他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