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天紀 第四十七章眼淚
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徐敬孤只覺得什麼也只不到了。他腦里只想到了一句話,是他的父親老徐說的話:眼下在做什麼,以後你就會成為什麼。
徐敬孤莫名其妙得就想到了這句話,他有些後悔,之前的時間用在了胡思亂想上面。當時應該赴之行動,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要是在努力些,不就可以打過安·布達斯了嗎。比如在布達斯星球時,還應該更努力練習宇宙力。但是他沒有。
漸漸地徐敬孤什麼都聽不到了,只有他父親對他說的這句話徘徊在腦海。
現在,安·布達斯放心了下來,最難對付的人已經站不起來了。他看向張志恩和白玉床,故意問:「你們還要再打嗎?」
說時,他向他倆走近。
張志恩握雙截棍的手,握得更加緊了。白玉就雙腳站得更穩了,他準備隨時攻出最強一擊。儘管這一擊沒有太大的用,至少白玉床現在還沒有放棄。
天漸漸地亮了,他們的疲憊看的越來越清楚了。
張志恩一支雙截棍瞬間脫手,他打算先用這一支雙截棍擊中安·布達斯,然後再用另一支雙截棍拼死到底。
剛擲出去的雙截棍被安·布達斯接住,接住後,他隨手把雙截棍丟在了地上。
張志恩拿着最後一支雙截棍,向安·布達斯衝去。
「啊……」張志恩在給自己打氣。
一聲悶響,張志恩便倒在了地上,雙截棍還在他身邊。但他再也拿不起來這支雙截棍了。他已沒有力氣。
白玉床向四看掃視一眼,他想把這些人的面目全部記清楚。他沒有想到一出金剛狼監獄,就面臨着死亡,而且這種感覺很真實。就算想否認都否認不了,在白玉床的心底,他已經開始接受死亡。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害怕死亡。
這是白玉床最快的速度了,如風,如雨。不管是什麼風什麼雨,在安·布達斯看來,都是微風,小雨。
他躺在的位置,和張志恩一樣,都在同一位置。兩人正好與徐敬孤相對着。
布達斯族人看到了勝利,他們開始在高聲吶喊。這是勝利的喊聲,勝利的喜悅。意味着,他們將有另一個家——地球。
三人爬在地上,像是死狗一樣。與狗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曾經都努力過,只是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目標而已。
就因為曾經努力過,而沒有拼命努力,才使得他三現在和死狗一樣。現在他們的狀態真的和死狗沒有什麼區別。
打獵的就是安·布達斯,人類現在只所以痛恨安·布達斯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安·布達斯在布達斯星球時,所付出的努力。他只是用他付出而得到能力,在做他喜歡做的事情,恰巧這件事,是傷害到人類的事。
無論是誰,另一方有能力傷害的時候,被傷害另一方所能做的就只有痛恨。
這不能怪安·布達斯,只能怪人類努力太少。
安·布達斯是有權力這樣做的,因為他是一個強者。在布達斯星球時,族人們都在睡覺,而他卻在練宇宙力。族人們都在吃飯,他還在練宇宙力。族人們在洗澡,他一直在練宇宙力。
他只比他哥平·布達斯小三個月,卻比他哥多出宇宙力10風力。現在他真的有權可以這樣做。
可是徐敬孤也沒有少吃苦,他從小就吃不好。直到他父親老徐去世,他還是吃不好。
再到後來上學,不光吃不好,還穿不好。那時候冬天如果有一件單衣,他都會高興地一個星期都睡不好覺。如果有一個窩窩頭,他不會立刻就吃,他會留着下年再吃。
不是他不餓,是他捨不得。他會把窩窩頭分兩半,一半給他媽媽另一半收起來。直到過一星期後,他再去看那一半窩窩頭,已經發霉,他至少要哭上一個星期。
那時徐敬孤的媽媽身體還好着呢,日子雖然艱苦,但也幸福。直到後來徐敬孤上了初中,一切都又變了。媽媽因為勞累過度,身體不好了。
他是硬着頭皮上學的,在學校里沒有人能看起他。當時張志恩也很苦,和徐敬孤一樣,於是兩人就相識了。
當然,這些只是說徐敬孤的日子苦。他也有努力過啊!由於要面子,在學校殺了人,進入私立監獄,再到後來的金剛狼監獄。他在裏面為了達到力量與速度的極限,不畏生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