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的人都散盡了，只剩下紅毛和小綠兩個人。

    「大小姐，我這次是服了您了。司令早就教導我們的，說國人很賤，不打不覺悟。我這就做的沒有您做的好！」

    「哦？」坐在會議室的小綠在發呆。

    「現在吃了包子的王老漢已經全面答應合作了。按照全面接受皇協軍的指導。在他們的宮殿裏，我們會有一個皇協軍武裝小隊對他們進行監管。保護王老漢的安全。而且在木林軍，每一個營裏面都有武曹長的線人監督。以後西區就是我們的了。」

    「包子，那是什麼？」小綠反而愣住了。

    「就是按照大小姐的指示，把王老太的奶割了燉湯。然後割下來肉包包子呀！大小姐果然聰明，深得二位司令真傳。以後我們也有接班人了。」紅毛一臉得意。

    「什麼……你們……把王老太包了包子？」

    「是呀！大小姐你不知道，我們這邊的廚子沒有人做過人肉包子，所以招來了車站飯店的老劉，就按照大小姐的話。那廚子老劉就把王老太開膛破肚包包子！這生意這個好呀！車站老劉的手法地道，王老太一百多斤肉，不到一小時就三下五除二讓他弄出了四百斤包子和一大鍋人奶湯……這些人奶湯和燉心肝，我讓王日天和他的豆瓣醬小弟們當着王老漢和史老師的面喝了，旁邊還擺了王老太的人頭。喝了湯，我沒要保證書就放王日天走了。這下子王日天和王老漢，他們是死敵了。不死不休了！」紅毛炫耀到。「這王老漢一看他媳婦被包包子，一下子就服軟了，要啥給啥……連駐軍費用都包圓了。」

    「哦……那四百斤包子怎麼辦？難道讓我們的人吃了？」小綠問道。

    「這個就像大小姐您說的。都讓車站的包子劉給運走了！今天的買賣特別好，因為木林軍這麼一鬧騰，那些旅客呀，都擠在車站裏沒吃沒喝的。這一晚上可是把大家都折騰壞了。這次我們一解除戒嚴。一分錢一個的大肉包子，就被那些旅客搶光了，現在一個沒剩！」

    「都賣給旅客了？我們的人也吃了人肉？」小綠追問道。

    「沒！老劉在車站混飯吃，這點眼力見是有的，他不敢賣給本地人和當兵的，賣出去的都是給外地的窮棒子吃的……大小姐你還別說，你的主意真的絕了……」紅毛一臉的得意洋洋。

    「我只是闡述他們的罪惡而已，如果變成了這樣……也許真的是應該這樣吧……畢竟，在這些日子裏，因為他們，那麼多人司令……」小綠一邊思考着，一邊走出了會議室。

    會議室的門外，小寧在等着小綠。

    「怎麼是你？婷婷呢？」

    「剛才司令打來了電話，婷婷回盛京了。」小寧低着頭說道。

    「哦？小寧，你在害怕我？」看着身邊低着頭哆哆嗦嗦的小寧，小綠問道。

    「沒……大小姐，小寧什麼都聽大小姐的……」

    「包子呢？」小綠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大小姐……我……大小姐，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小寧擠出了眼淚。

    「今天的日記，還要麻煩你來寫了。」小綠向小寧點點頭。

    「是……」小寧哆嗦地答道。

    「嗯……給你這個，你就不會害怕了吧！」小綠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一元錢的鈔票，塞到了小寧的手裏。

    「謝……謝大小姐的賞……」小寧拿着鈔票在發呆，直到小綠走遠了，才想起來自己該幹什麼，連忙跑步跟上小綠的身影。

    ◇

    夜裏，盛京城的司令別墅。

    「夏夫人，如果您覺得不舒服，您可以回家去。」月光透過了玻璃窗，在一樓大廳里，小胖子德剛頭在向夏婷的媽媽，一個四十歲的中年女人勸說着。

    這個中年女人捂着嘴搖搖頭。

    「這是何苦呢？司令官給您和夏科長簽發了持槍證和夜間的通行證。只要一個電話，夏科長就能來開車接您。」德剛頭看着夏夫人的堅持，不由地嘆息着。

    「不，我不回去！」夏夫人咬牙低聲說道。然後一臉擔憂地看着天花板。

    在二樓的臥室里，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坐在床上被黑暗籠罩，而在他的大腿膝蓋上，月光所到之處，赫然擺着一副雪白的身軀。

    像是抱着小狗一樣，高大身影撫摸這趴在自己膝蓋上雪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