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居然二民也悄悄過來了，猶豫着要問什麼。

    韓棄不解看着他，放小短身自己去玩，結果小短身只是騎着車撞他，啊啊叫着催促。估計剛剛還沒瘋夠。

    「說啊。」

    韓棄失笑看着二民，三民還在那裏寫着什麼。

    看看三民，二民撓撓頭，探身開口：「師父，我想問一下。關於架子鼓的應用，還有水墨畫的基礎……」

    韓棄恍然，笑着搖頭：「來，你試一下。」

    韓棄手裏拍打着節拍：「咚，噠，咚咚噠。」

    韓棄隨口打出幾個節拍，二民仔細聽。

    「你試着，加到一首曲子裏。節拍不同，效果不同。這種事沒有固定的，你覺得怎麼好，你覺得曲子風格該是什麼樣的。」

    示意二民，韓棄開口：「不是絕對的。哪天我試着創作一首……新式詩歌。你具體感受一下記住。」

    韓棄打斷要開口的二民：「不是固定的。節拍從來不固定，看需要，看創作者自己要賦予什麼風格。」

    停頓片刻，韓棄開口：「當然了。架子鼓打出來的節拍加進曲子裏，本身是一種輔助，曲子還是旋律為主，你得自己感受鼓點節拍具體有什麼效果。不同的人不同的運用，效果也不同。」

    二民點頭，居然學着三民也掏本記着。

    韓棄失笑，倒是想起什麼，突然拍手示意幾個徒弟。

    「來，都過來。我有話說。」

    幾個徒弟一愣，很是恭敬都走過來。

    反而飛弦蘇格蕾自己停下，自行車放到一邊，也走過來。

    蕾安娜下意識要叫住，結果想了想，放下手。

    尤其見飛弦蘇格蕾很自然站在那裏聽韓棄講述什麼，韓棄甚至幾個徒弟居然也毫不在意。

    蕾安娜輕嘆口氣，擺弄自行車出神。

    ——

    「還有大概六七天就過年了。」

    韓棄看着幾個徒弟：「這是棄兒第一個正式的節日。也是棄兒最盛大的一個節日。並且從此以後，棄兒一年一年又一年的，每年都會按照我們的農曆去計算，標誌着一年時間過去，總結相聚和收穫的沉澱。」

    幾個徒弟都認真聽着。

    韓棄指着幾人，挨個指點：「那麼不能只當做節日，我說過相聚，總結，收穫和沉澱。辭舊迎新。而你們跟着我一起在學士城，經歷了很多事。轉眼一年過去，新的一年將要到來。我要給你們一個任務。」

    幾個徒弟不解看着韓棄，但卻是鄭重的模樣。

    韓棄想了想，抱起還撞他腿催促的小短身：「如今你們六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領域和職業方向。時間短，我不要求太高。但一定要有。有什麼呢？兩點。」

    韓棄豎起兩根手指：「第一點。在除夕的那天相聚，你們每個人要交給我一份關於你們各自領域的一點成果。我說了，時間短，我不要求太高，但一定要有。」

    幾人互相看看，認真點頭：「是，師父。」

    「第二。」

    韓棄繼續道：「第二點更重要。是關於未來一年的，針對自己領域的規劃。以後每年樹立一個目標，如果隨着以後發展，越來越高，可以指定三年計劃，或者五年計劃。」

    韓棄表情鄭重：「六個領域對嗎？傲天的商業，大民的管理，二民的藝術，三民的科技，四民的廚藝，還有龍五的武術修煉。」

    韓棄一一指着表情嚴肅的幾人：「第一點我說要求不高，只是今年時間短。可是明年開始，你們制定目標，年末春節大假相聚的時候，就要具體給出成果，是沒有完成還是超額完成，或者只是完成。你們各自去把握。但因為時間不短，已經是一年時間。要求不高就說不過去了，對嗎？」

    幾人躬身行禮：「是，師父。我們會努力的。」

    韓棄點頭揮手：「好了。回去想想，認真點。」

    停頓一下，韓棄笑着：「當然。身為師父。如果你們做得好，做得出色，我當然也有獎勵。」

    幾人面面相覷，都是笑着行禮轉身離開進屋了。

    一路議論着什麼很興奮的樣子。

    「做得好才有獎勵？」

    飛弦蘇格蕾一直沒說話，此時見韓棄驅散徒弟，才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