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我為王 第十七章公堂之上

更新:10-30 13:41 作者:黃氏啊肥 分類:軍事小說

    二十大板很快就夠了,方輝捂着屁股從地上長凳上站了起來。

    古人誠不欺我,屁股開花這詞發明得實在太過貼切。他覺得自己的臀部從兩瓣碎成一塊塊,就跟向日葵似的。要是陳百川知道他心中想法,絕對會好言安慰他說:嘿,兄弟,你這不是向日葵,向日葵才不會滲血。

    杖打方輝並不在陳百川的計劃中,或者說這只是陳百川計劃出現小偏差惹出的後果。他只是想對方輝略施小懲,誰知正巧碰上府伊大人今日心情不佳。

    不過打了也就打了,陳百川不是泥人,任誰都能捏幾下。方輝既然敢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他告上公堂,那麼打上一頓又如何!

    今天的空氣瀰漫着陰謀的味道啊,某翩翩少年如是想。倒霉的清風劍刺殺他的那晚,陳百川就告訴自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陳百川從來都不想當被擺佈的人,他喜歡防守,並不代表他要作為棋子被人當作博弈的籌碼。有人拿方輝當作棋子想下幾步陰棋,那麼陳百川就跳出棋盤外,跟躲起來的執棋者來兩手,試試哪個不勝棋力。下棋嘛,誰不會?

    方輝的屁股綻花了,怒火也泄了幾分,嚴府伊還是得按流程審案。

    嚴德此人也不是無能之輩,雖說有好色的壞毛病,但當官的能力還是不賴的。慶華帝又不是傻子,他怎麼可能把重要無比的帝都交給一個愚昧之人打理?嚴德是從帝都隔壁的徐州調過來的。大齊當年一統天下時,把統治區域劃分為九州。大衡開國帝王野心勃勃的想打下九州全部土地,也就沒有在改朝換代之際換掉那四個半州的名稱。不改名字,省得打下其它幾州後又得換名。

    「陳百川,方輝所告之罪,你有何辯解?」

    陳百川還未回答,發現門外的嘈雜聲越來越大。望過去,門外紅色木柵外擠滿了圍觀的老百姓。愛看熱鬧真是不會隨着時空的轉變而消失的愛好啊,果然走到哪裏都有愛看熱鬧的百姓。


    被百姓「震驚」到的他回過神,回答了嚴德的問話:

    「大人,方輝說我昨夜雇凶打他,可這幾****一直與你大衡重臣在宮中談論兩國買賣往來之事,即便昨日得空,也與宰相府許飛等友人在我家中飲酒作樂,何時有空閒去雇凶打人?再者我遠道而來,人生地不熟,哪知道哪裏可以僱人打他?還請大人明察!」

    恩師說依法行事,嚴德自然不敢含糊。他認真聽完陳百川言語,點頭稱是:「按照陳百川所言他確實沒有時間雇凶。方輝,你除了親耳聽到是陳家派的人,還有其他憑證?」

    先前便提過方輝不是口舌笨拙的人,他拱拳,滿眼是自信神色。他說道:「還請大人明察,陳百川雖然因公務繁忙脫不開身,但他府內有僕人隨從好幾十人,隨便派遣一個就能雇來兇手,而且我昨夜聽到的是『陳家管家』雇來的人。因而我覺得,陳百川吩咐他家管家雇好兇手,甚至那些打我的壯漢,就是陳百川府上僕人。」

    嚴德覺得方輝也是言之有理,這下也不知誰講的才是實話。

    而陳百川則是突然地噗嗤一聲的笑出來,似乎遇到極為有趣之事。笑過之後,他恥笑意味十足的對方輝問道:「賊人說的是『陳家管家』,又不是『陳百川家的管家』。不知閣下是如何斷定是我行的凶?」

    方輝見其裝出疑惑不解的模樣,只當他是要以衡都詩會之事辱他,怒道:「陳使者可不要明知故問。衡都詩會上我為大衡文林挺身而出,結果令你難堪,因而陳使者對我懷恨在心,這便是你派人行兇的動機。況且我在帝都並不認識另一個有管家的陳姓人家。」

    陳百川又笑了起來:「滑天下之大稽。衡都詩會明明是我贏了你等,暢快的很,哪來的難堪。而且今日之前我又不知道有方輝這號人,怎麼可能雇凶打你?」

    方輝被他羞辱,氣得火冒三丈,突然想不起用何言語來反駁。今天下午和白霜還有約會,陳百川不想再浪費時間。

    他回頭跟堂案後邊正看着兩人爭執卻久不發言嚴德下最後通牒,他說:「大人,我貴為一國使者,前來陳國商討兩國大事。而大人憑着一紙狀書,人證物證全無就可召我上堂?或者大衡僅憑一家之言就可斷案?明日我定朝堂之上向陛下親自討個說法,還有,我會寫百來份狀書告一告滿朝文武,看看大人召不召他們上堂。」

    今日之案審到這個地步嚴德也知道,不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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