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秘密 316.心機頗深
說真的,跟秦頌相處久了。我理性方面的長進比幼稚的程度要緩慢很多。
不了解別人的模式,但秦頌顯然不像他當外人面一樣的大男子模樣。
買個冰箱,虧他想得出來。
最後冰箱被送進了隔壁房間,調試得秦頌滿意後,塞了點辛苦費,兩個搬運工高高興興的走了。
我古怪的看着秦頌,秦頌還挑了挑眉毛,挺挑釁的問我,「怎麼,大半夜的害人白折騰一趟,還不給點勞苦費?老子在這方面,可比不上你大方。走,看冰箱去。」
他大手一攬,抓着我肩膀把我往隔壁房間的冰箱面前湊,他故意打開上面一扇門,冰箱裏面的黃光打出來,照在秦頌一張滿意的臉上,他連點幾下頭,「以後這就是你的廚房小工具之一了,你還想要什麼,我再給你添點。」
西藏這地方,我跟秦頌會久留。
沒想到市里裝修好的寬敞大房子不是我們的第一個家。
這一點一點的居家用具都添了起來,窗簾布是我自己扯的,窗台上的薄荷葉還要一些小植物也是我在集市上隨手拿的。
房間的小枕頭小擺件,一點點的被加上。
我們蝸居在一個三十來平米的房間裏,竟慢慢的過出了家的味道。
很幼稚的看完了冰箱,秦頌拉着我在沙發上坐下,他伏着上半身,一點點的把剛剛被我重新加熱好的魚肉撥了挑進嘴巴里。
他吃得很慢,左手壓在我手上不准我亂動,硬要我守在旁邊,看着他全吃完了才行。
剩下的三分之二條魚,都進了秦頌的肚。他又對魚頭有特殊的愛好,那麼大塊骨頭進嘴裏比較不容易注意到形象,他就會留到最後,很慢的吃進肚裏。
大快朵頤的吃完,秦頌悠悠然的坐在沙發上,突然朝我看過來,眯起眼睛笑,「你別以為我今天就這麼放過你,一條魚抵不了事。」
我伸出兩根手指頭,試探性的問,「那兩條?」
秦頌狠掐一下我臉,看我吃痛表情又很得意,口吻卻凶得很,「你老實交代,今天還說了什麼沒有?」
我腦袋僵着搖了搖,再搖了搖。
沒有了。
秦頌不信,「老子還不了解你,老實說。」
都這時候了,我只能把床底下的藥袋子拿出來,在秦頌快吃人的眼神下,告訴他,這藥袋子是許默深找人寄過來的。
他哼哼兩聲,雙手環抱在胸前,「這老子知道,下件事。」
我指着藥袋子說,「這藥方子,許默深那有一張。」
他挑眉,表情有點凶,但又被他故意刻板起來的臉掩藏起來,「你說他弄到了?怎麼弄到的沒告訴你吧。」
我搖頭,「沒告訴我,但說這袋藥沒什麼問題,你看」
秦頌提了提桌面上的膠袋子,硬聲道,「還能怎麼辦,老子明天繼續給你熬藥。」
實在找不到告訴秦頌這件事的時機,剛好趁現在彼此坦白的時候把這話全數說了出來,在這時候要是秦頌都不同意的話,那以後他也不可能同意。
但沒想到他會這麼爽快的就把這包藥留下來,真不像他。
秦頌瞥我一眼,洞察我想法,「你別高興太早,這藥,我能留。但別的,我留不了。」
我點頭,「我明白,那許默深自己要來招惹我,我能躲的都躲了,他現在拿這藥袋子當引子,想讓我有求於他,讓他把藥方子拿出來。你說,這許默深想幹什麼?」
秦頌冷笑,聲音凍進骨頭裏,「他還能幹什麼?測試你唄,看你這張長了跟他亡妻一樣臉的人,性格有什麼差別。他做了那麼多事,不都是為了從各方面看你表現唄。他這人雖然混黑,但心穩得很,他最擅長的就是溫水煮青蛙,讓人自個兒活活悶死。」
我的想法跟秦頌一樣。
之前我就懷疑過許默深這麼折騰是為什麼。但細想他本人一點都不折騰,只是一句話一個指令的事,折騰的只是我而已。
在我去鄉下拿藥的時候,我就想過這問題,許默深是在測試我各種反應。
「那要是我跟他前妻性格一樣怎麼辦?」從目前來看,他都用藥方子當引想讓我順從,那說明之前的測試,我都很不巧的通過了。
早知道是這麼麻煩的事,我該揣着明白裝糊塗的。
「還能怎麼辦,老子弄死他!」
秦頌特彆氣這個,煩躁躁的擺手說不想再談,晚上我準備洗澡,拿着睡衣進廁所,他怎麼都不肯讓我關門,我就瞪他。
秦頌站在門外,腳伸到門框地方,不讓我有關門可能,他摸出煙咬嘴巴里,沖我揚揚下巴,「你洗你的澡,老子又不打擾你。」
我橫他一眼,「你還沒打擾我?」
「老子怎麼打擾你了,我站都站的這外邊兒,你自己趕快洗,洗好了換老子。」
我怎麼都不能把門關上,又不可能不洗,就把門關到只剩一條縫,是秦頌腳尖的位置,可我脫完衣服再沖洗的時候,秦頌一腳就把門給踢開,他站在門口外面,眯着眼睛,嘴上還叼着根煙,特別流氓的眼神打量我。
我試了好幾次都沒辦法取下花灑來,想沖走他也沒辦法,踮起的腳尖落下又抬起來,最後只能放棄,背對着他想快速洗完,哪知道不要臉的秦頌看穿我動作,竟坦蕩蕩的問我,「怎麼,想灑老子一身水?」
我努力扭頭過去,但身體還端端正正的朝着前面,幾次都看不見他眼,只能扭回頭,還沒嗅到半點危險氣息。
「是啊,我放棄了。」
話音剛落,秦頌啞聲打斷,「不用,老子幫你。」
我正懷疑秦頌說什麼時候,他突然邁了幾大步過來,前胸嚴絲密縫的貼過來。
我慌亂的感覺出不對,他身體的變化隨着他衣服布料的濕潤變得非常明顯,花灑里噴出的水絲毫無餘的撒在兩個人身上。
「你幹什麼?你衣服都濕透了,別鬧行不行。」我驚呼,秦頌沒打理我,半天了才悶着聲音回,「是啊,都濕透了,那要脫了。」
他呢喃完,二話不說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