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河畔的少女 第五話 DIED DRUG
第五話DIEDDRUG「雨齊,那不是你應該動的東西!」被要求在樹下罰站的雨齊,看着哥哥姐姐還有母親吞下那白色的藥片,覺得自己在這個家裏是個格格不入的存在。因為他來到這個家,只有六年時間。五年前,父親所在的研究所,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實在沒有辦法再繼續經營下去了。大概也是從那時起,父親便開始讓哥哥姐姐還有媽媽服用一種白色的藥片。正面寫着CU,反面寫着RE的藥片,不是雨齊可以碰的東西。「果然是基因問題啊,怪不得這麼笨……」姐姐這樣說。「別這麼說,待會兒他又該哭了。」哥哥這樣說。「雨齊,這都是因為爸爸在保護你啊!」媽媽這樣說。於是,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那一天,所有的一切都崩壞了。一直對自己態度不冷不熱的哥哥姐姐們開始對自己親近起來,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的態度也越來越焦急。最後,他們終於發狂了,掰開他的嘴,把那些白色的藥片往他嘴裏倒。好在父親及時跑了進來,阻止了他們。但是男孩還是吃下了不少藥片。「帶他走,快一點!」突然,母親掐住自己的脖子痛苦地對父親說道。「母親……」他想最後在對母親說點什麼,但是父親卻像拖麻袋一樣強行將他拉出了房間。從門縫中,他看見自己的母親像野獸一般撲了過來。門關上了,從門板的另一邊,傳來了可怕的撞擊聲。「父親,這是怎麼回事?」「如你所見,他們都已經死了。」「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他掙扎着,直到被父親拖到一層,看到了那兩攤污血,以及倒在污血中殘破不堪的肢體。「不要再看了,把眼睛閉上!」父親這樣命令道。「那是哥哥和姐姐……嗎?」「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實驗失敗了,那種藥根本不行。」「為什麼我沒有變成那樣?為什麼只有我沒事!」「我沒有讓你接觸那種藥,你是留下來作對比用的樣本。」聽到這句話的他徹底崩潰了,原來自始至終,他在父親的眼裏都只是一個試驗品,被這個男人利用着。對了,這一切都是父親的錯!他想起了一切的開端——在來第一次來這裏的路上,父親騙了自己。雖然母親和媽媽一模一樣,但她們是不同的兩個人。人根本就不能起死回生,媽媽也不例外。強烈的精神衝擊使他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躺在了地獄一般陰冷的地下。在那裏,他失去了人類的身份,也失去了夏奈。
雨齊忘不了,一切的開始都是因為那種白色的藥片。所以他絕不能讓事情再次變成這樣。「你還真聽話啊!」走出活動室的雨齊,發現石英正站在那裏,不免有些驚訝。「難道你本來就不打算帶我去醫務室?」「豈敢豈敢,我只是以為,你會是更加我行我素一點的那種人。」雨齊擺着手說道,「至於和一哥和逡學長,接下來的工作我一個人也能完成,你們就不用再擔心了。」「你一個人能搞定嗎?」「我辦事你們還不放心嗎?好了,和一哥你連剛才的那種程度都把臉扭成那樣,接下去的事情肯定是難以接受的了。」「既然這樣,我還有別的事,先走了。」「誒?逡,你還有別的事情啊?要不要我幫忙?」「你幫得上的最大的忙就是別來幫忙。」「我們要在這裏看他們閒聊到什麼時候?」一直等在一邊的石英等得有點不耐煩,不時催促着雨齊。「啊,實在抱歉,請跟我來,石英同學。」小凡的腳傷大概是這個人造成的吧?一想到這一點,雨齊就有一種把他胖揍一頓的衝動,可是現在也沒辦法動手,就只好通過減少對話的方式緩解情緒。
「大叔,汝可否保持冷靜?要知道,奴家為了能適應學校生活已經竭盡全力了,如果再讓同學們知道奴家的主人是汝這種大叔,那奴家在同學中樹立起來的形象就全毀了!」「就是因為你在這裏我才無法保持冷靜啊,明明只是個式神,卻這麼囂張,看來我對你太寬鬆了啊!」一走進醫務室,雨齊就聽見了這樣的對話,他想起了冷白寒寄放在自己家的妹妹,心想錦鯉一族的形象大概就毀在了你們姐倆手上。「小寒,騰個地兒,現在先要讓你家主人看看這個人。」雨齊敲敲門,提醒他們快點結束對話。冷白寒一見是石英,好像立刻明白了雨齊的來意,她揮揮手,準備離開醫務室。「汝還記得奴家的話麼?你必須從中選出一個,否則這件事就不會結束。」冷白寒在路過雨齊身邊時,對他這樣耳語,而後朝他露出了一抹壞笑。果不其然,看見這一幕的石英顯得十分惱火,他狠狠瞪着雨齊,而後用力咂了咂嘴。在剛剛離開醫務室不到一個小時後,雨齊就帶着犯罪嫌疑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