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小瞧姐姐的下場

    凌晨時分，顧羽睜開了雙眼；原本應該疲勞的身體，在精神力的調整下，只感覺到無窮的力氣充盈其中。雖然顧羽知道這是錯覺，但還是心情不錯。

    強化初級精神力之後，系統順便給了一堆推演出來的使用方法；主要是用來調整顧羽本身的。據系統解釋，初級精神力雖然可以影響其他人的意識，但一般來說，只要是意識堅定的個體，顧羽基本上對她們造成不了多大的影響；但是顧羽可以用精神力影響自己的意識。

    顧羽本來是吃了安眠藥正在深度睡眠，但是使用精神力，顧羽欺騙了自己的身體和意識；所以才能不消耗貢獻度甦醒過來。而正因為掌握了一項能在現實世界發揮作用的能力，所以顧羽才那麼開心。

    顧羽將腦袋轉到姐姐這一邊，既有些好奇又有些興奮：對其他人進行意識干涉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呢？原本盤踞在顧羽身體中的精神力，在意識的引導下，緩緩侵入熟睡中的顧玉。

    每一刻，人類的心中都會誕生無量的念頭，也會有無量的念頭涅滅，這是系統傳送給顧羽的基本常識；如果有人可以知道自己心中的每一個念頭，那他就是了解真正自我的人；如果有人能夠把控注自己心中的每一個念頭，那他就是掌握真正自我的君王。

    但是，這世上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人們只能任由無窮的念頭不斷誕生有不斷涅滅，念頭是河中的水，她們的自我是河上的扁舟；愚昧之人只能由着念頭帶着自我四處飄移，凡俗之人想要控制河中扁舟卻沒有操舟的技藝，得道之人有操舟的技藝卻不能了解河水的走向。

    即使是再堅定的人，她們的自我也不過是河上飄蕩的孤舟而已；只要有着足夠強大的念頭衝擊，她們也只能隨着改變。而顧羽的精神力，就是以製造種種念頭，衝擊她們的自我，來影響她們的意志。

    作為一個喜歡在網上看驚悚電影恐怖圖片的家裏蹲，顧羽毫不猶豫的採用了製造種種血腥恐怖的念頭來衝擊姐姐的自我；一般來說，女孩子的膽子比較小，遇上令人恐懼的事物往往傾向於退縮逃離，這樣無疑是放棄了抵抗，會讓顧羽更加輕鬆。

    然後顧玉的自我卻產生了強烈的抵抗意志還有戰鬥的意念；「麻煩了呀，雖然猜到了一點，沒想到姐姐果然是傾向於修羅道的人呢。」顧羽看着自己製造的恐懼，被姐姐如砍瓜切菜一樣撕得粉碎，苦笑道。

    系統本來傳了一堆人類意識解讀，然後顧羽被填鴨過來的一堆資料搞得腦袋發脹；然後系統就把其中比較淺顯的一些知識本土化之後，傳授給了顧羽，也就是所謂的六道輪迴。

    六道輪迴並不是指真實存在的輪迴系統，而是指人類意識的升降浮沉；六道分為天人道、修羅道、人間道、畜生道、餓鬼道和地獄道。

    對於顧羽這種「外魔」來說，天人道是最麻煩的對手，因為天人道的正面念頭遠強於負面念頭，這類人總是覺得自己做事是合乎自己本心的，無論自我還是念頭，都很難被外魔所影響。

    而修羅道則是次麻煩的對手，如果說天人道是防禦太高外魔根本找不到破綻的話，那麼修羅道則是爭鬥和抗爭的念頭太多，一旦有異類念頭，只會被當成敵人碾碎。

    人間道是多數人的所處的境界，這類人的念頭駁雜，既沒有天人道的滿足平和，也沒有修羅道的爭鬥抗爭；這樣就會給顧羽機會。

    畜生道對顧羽來說則是陷入困境的獵物了；他們的自我被念頭帶着四處飄蕩，顧羽只需要稍加引導，就能讓這些人干出種種可笑可憐的事，無論是憤怒喜悅憎恨苦痛，都會被顧羽所操縱。

    餓鬼道和地獄道連獵物都不算，只能算是大餐而已；如果是畜生道是被欲望這種念頭包裹而不斷漂流，那麼餓鬼道則是連欲望都得不到滿足，為了滿足捨棄自我不過是正常事。至於地獄道，則是人類思維徹底被破壞的狀態，餓鬼道還知道要滿足自己的欲望，而地獄道不過是行屍走肉而已。

    原本在顧羽看來，姐姐不過是人間道中人，種種慾念想流水一樣洗刷着姐姐的自我；但是當顧羽將恐懼血腥的念頭傳遞過去之後，姐姐的種種慾念都化作戰鬥意念，從人間道變為修羅道。更關鍵的是，還由戰鬥中獲取滿足，絲毫沒有要掉落的感覺。

    顧羽傳遞念頭可是要耗費精神力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