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宮內人心惶惶。
千引石的失竊讓眾人感到一絲危機,而這件事最大的嫌疑人閉門不出。況且水清漓的身份又不容許強制捉拿,再加上火驕烈為維護她竟然對自己的三弟出手。
玄天族重寶失竊,與弱水的和睦維繫一線,兒子之間大打出手。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灼王的腦仁疼的要命。
「這幾個兒子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讓人省心!哪天我把這個位置一扔,我倆逍遙快活去得了。」灼王對灼後這樣抱怨道。
終於,等到了火驕烈面見灼王的這一天。
簡單行了個禮,火驕烈道:「父親你對這件事的看法是是什麼?」
灼王聽語氣明白他的意思,順着他的意思道:「我也希望這弱水族三小姐不是盜竊千引石的元兇,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即使是有人誣陷,作為一族之王,我也必須按照法度行事。」
這意思是強行要抓人了,火驕烈冷意彌散:「父親的意思是清漓是賊嘍?」
「不是這個意思,但凡事要講求證據不是?你對自己的弟弟出手,折損了兄弟之間的和氣不是麼?」灼王想要轉移一個話題。
火驕烈冷笑道:「他指責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賊,何嘗不是在折損我的顏面?甚至在人前謬言我是弱水的細作,讓我威嚴掃地,叫兒子如何能忍這口氣!」
長噓了一口氣,灼王嘆道:「你不過是來爭取這件事的調查的權力罷了。」
「正是。」
「你是她的夫君,按道理來說這件事不該插手,但你更是玄天的世子,這件事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切不可感情用事。」灼王語氣中釋放了淡淡的威壓,火驕烈臉色未變。
「兒子明白。」見灼王答應了自己,火驕烈的語氣柔和了不少。
灼王一臉慈祥,倒是頗有幾分慈父的模樣,道:「你也要抓緊些修煉才是,早日超過我這個父親,接下我的位置,我也好帶着你娘親四處走走。」
火驕烈一臉無奈,原來灼王本無意這個王位,可誰知莫名其妙地兄弟之間相鬥,他卻坐收了漁翁之利。但不得不承認,他坐在這個位置上,政務處理的比其他前任都要強上一分。最希望雲遊野鶴一般的生活,當然前提是要帶上灼後安可薇。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火驕烈這樣想道。
「沒什麼事就回去吧。」灼王道。
火驕烈又行了禮,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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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玄天宮暗宮入口,在無人注意的時候,兩道人影閃過。
「今夜的月亮很亮。」一女子低語。
「當月亮被雲層遮住的時候,暗宮是打不開的。」一男子答道。
這對便是水清漓和火驕烈了。
至於為什麼火驕烈進自己家門都要一身夜行衣,偷偷摸摸,躲躲藏藏,拉拉扯扯的呢,他的解釋如下:
「人多手雜,難免會有差錯,況且會失去找到有價值線索的機會,所以就我們兩個人偷偷地去好了。」
清漓妹紙傻傻地信了,畢竟這說法相當有說服力。
玄天宮暗宮中放着整個玄天最瑰麗的珍寶,所以它的守衛也是最為嚴密的,暗宮內的機關無數,不熟悉的人進去只有死路一條。當然,不包括火驕烈。
「守衛大約半時辰換一班,上面有影衛,大約一個半時辰換一班,時間是錯開的,基本上無可挑剔。」火驕烈坐在一支樹杈上,看着前面的守衛,說道。
「基本上,所以?」水清漓坐在他身邊,表情認真。
火驕烈笑道:「太緊張就容易出錯。」說着扔出去了一塊小石子。
所有的守衛瞬間朝那邊看去。
就在他們這觀察的短短几息時間,兩道黑影不帶一絲風地消失了。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水清漓感慨道。
火驕烈狠狠瞪了她一眼,道:「說你呀?跟緊我。」
「哦?」水清漓雙手環胸,卻沒有動,看着他,眼睛微眯。
火驕烈想到了什麼,驚訝道:「聽聞弱水三小姐精通機關陣法,你?不會是想試試吧?」
「未嘗不可。」水清漓笑道。
「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火驕烈不是很放心,雖然對於水清漓的能力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