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問題！」

    青牆和尖刺的存在形態，已經超出了物質和秩序的範疇，李豫弄不明白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具備這個特徵的……還有系統。

    難道……青牆就是系統？

    李豫豁然轉身，伸手按在青色大殿的牆壁上，「系統，你不是說服從我所有的命令麼？那麼……告訴我，青牆和尖刺到底是什麼東西！」

    「用戶境界不足，無法理解它的存在形態，系統無法描述。」

    「好吧，境界不足……」

    李豫無語的搖了搖頭，「那麼……這就是你麼？系統，青牆就是你的本體麼？」

    「不是！」

    系統的回答沒有半分遲疑，回答得斬釘截鐵。

    「不是系統，但是它必定是等同於系統的存在。」

    畢竟之前通過雕像都看到了「上蒼之上」的景象，這個地方肯定擁有貫穿時空的力量。

    李豫扭頭看向雕像，舉步走上前去，又伸手按向了雕像，「如果真能貫穿時空，那應該還能看到其他世界的景象。」

    玄黃涌動，陰陽分化，李豫激發自身的力量與雕像共鳴。

    然後……他看到了自己的仙府空間。

    「我的仙府空間？是了，當年開闢這個空間的時候，系統提示『掛載在主世界』。所以，這裏就能看到仙府空間。那麼……其他地方呢？」

    一念生出，李豫開始回顧自身穿越的所有世界，通過其中的聯繫，想要試試能不能從這裏看到其他穿越的世界。

    「看不到？連之前的『上蒼之上』也看不到了？是我還無法驅動青牆和尖刺的力量？還是其他原因？」

    研究了一陣，李豫發現這個地方唯一能隨時溝通的，就只有他自己的仙府空間，其他地方都不行。

    「之前看到上蒼之上，只是意外？多年未曾使用，力量爆發之下溝通了『上蒼之上』，現在力量消耗完了，就看不到了？」

    心頭猜疑不定，卻毫無頭緒。

    「系統，掃描解析尖刺和青牆。」

    自己弄不明白，就讓系統去分析。李豫都很長時間沒有動用過系統的掃描功能了，現在這個時候正適合拿出來用。

    「用戶境界不足，系統無法掃描，無法解析！」

    好吧，系統也有辦不到的事情！

    李豫聳了聳肩膀，牛逼哄哄的系統，終於碰到了它也搞不定的東西了？

    「算了！系統提示『境界不足』，這就說明，只要我的境界足夠了，肯定就能理解青牆和尖刺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李豫搖了搖頭，「一切又回到了老路上。只有不斷提升修為，只有不斷提升境界，才能解開所有的謎團。」

    這一次發現「主宰之地」，至少讓李豫解開了籠罩在頭頂的陰雲，主世界的「他」，就是李豫自己。那就不存在什麼只有十年時間的問題了。

    「主世界都是我的，沒有十年之後對決那個『他』的問題，接下來的時間，我就能從容佈局，在其他世界多方研究，爭取早日練成『混沌無物』。」

    修為境界，仍然是李豫的當務之急。

    即使主世界這裏沒有利劍高懸的緊迫感了，但是……那面青牆上到底有多少根尖刺？還有多少個像我這樣的「主宰」？

    青牆和尖刺肯定是緊密相關的，李豫很容易就想到了一些橋段。比如，無數個尖刺上的「主宰」競爭，最終選出一個真正的掌控者？

    就算不是這麼回事，萬一其他「主宰」對李豫這方世界很感興趣，打算奪過來呢？

    越想就越像，越想就越危險。你總不能期待諸天萬界的各方世界，還遵循「和平共處」的原則吧？

    「必須多了解一些信息才行，最少也好看看這堵青牆上到底還有沒有其他尖刺。」

    舉步踏出大殿，李豫縱身掠起，沖向了那堵漫無邊際的青牆。

    這堵攔在前方的青牆，廣闊無邊，仿佛無窮無盡。

    李豫沿着青牆一路飛馳，以李豫現在的境界，已經可以無視空間和距離了。但是……他找不到青牆的盡頭。

    直到一層無形的屏障擋住了李豫的去路，他仍然沒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