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君莫屬:王爺請接招 056.還要滾回戰場呢?!
冉屏的語氣很是隨意,也沒把這話當一回事,自顧自地在一邊倒騰藥箱裏的新玩意,可是聽的人被震驚到了,別說被切掉的手能被還原了,能將手筋接上就足以讓車內的幾個人驚嘆不已了!
「沒有沒有!我哥哥的手還好好的長在胳膊讓,只是手筋被割斷了!」阿玲激動地對一邊的蕭然道「然哥哥你聽到了嗎?她說她能就哥哥!」
「你有幾成把握?」蕭然問道。
「要是傷口保護的好,沒有腐爛的現象,應該有九成把握能痊癒,要是傷口有腐爛現象估計就只有七成了。」畢竟在這裏是比現代,有些器具和藥劑這裏是不會有的,冉屏也只能盡最大的努力讓他以後生活能自理了。
最壞的情況也有七成把握,這讓車上的其他三人放心了許多,「少卿是我和蕭澤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希望屏兒能盡全力醫治。」
蕭然這句話的重點明明是想讓冉屏估計他們的關係而盡全力救治,接過冉屏直接將重點放在了「屏兒」兩個字上了,雖然不是第一次這麼被稱呼,但是經過昨晚,冉屏不禁心跳又開始加速了。
「放心,就算他是個普通人,要是能醫治,我也會盡全力的!」
聽到這話,阿玲面子上有點掛不住了,想想剛剛對冉屏的態度,不禁有點後悔「這位姐姐,方才是阿玲無理了,希望姐姐不要生阿玲的氣!」
既然人家主動道歉了,冉屏也不能太小肚雞腸了,再說本來也就沒把那事放在心上「不會,你也是處於關心莊子。」說着對一臉歉意的阿玲笑了笑。
聽冉屏這麼說,阿玲懸着的心也就放下了「我叫溫婉玲,你叫我阿玲就成!」
「我叫閻三,看我倆歲數相仿,叫我三兒就好。」
馬車這時突然停了下來,車外傳來罈子打碎的聲響。
「主子,溫將軍在對面的酒樓門外與人起了爭執!」車夫連忙撩起帘子對蕭然匯報道。
四人立馬下車,剛下車便聽到酒樓老闆在一旁叫道「溫將軍!溫大少爺!我的祖宗!求您了,別再用你那隻廢手提酒罈子了,你要是想喝,我命人伺候你喝就是了,這都第三壇了,可都是上等女兒紅,這…這…還讓不讓我做生意啊!」
冉屏順着聲音望去,一個身穿黑色長袍,蓬頭垢面的男子歪歪倒倒地正在一堆未開封的酒罈子邊拿酒。
掌柜一臉為難地站在那男子的身邊轉來轉去的,雙手脫着被男子勉強勾起的酒罈子,生怕一不小心又得碎了一壇女兒紅。
誰知那男子右手使不上勁,一壇酒准准地全都灑在了一個肚大腰圓,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身上了,「你個死殘廢,廢了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你爺我這身衣服是你能賠的起的嗎?!」說着望了望身邊的隨從「還杵這杵着幹什麼,給爺好好的教訓教訓着攤爛泥!」
一聲令下只見四五個隨從將躺在地上的男子圍了個結實,拳腳相加,地上的男子始終沒有反抗,只是偶爾用左手遮擋幾下。
「打了幾場勝仗那會不是挺神氣嗎!看你還神不神氣!呸!給我打,重重地打!」那胖子拍了拍身上地酒水道「今兒真晦氣,出門竟碰上這廢人!」
這話剛說完,這暴發戶的臉也被突如其來的鞭子掃腫了!「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敢打你爺爺我!」死胖子捂着臉扭頭就罵,剛罵完身子一僵,保持原有姿勢便倒下了,脖子上也多出了一個血窟窿。
蕭然收回向那暴發戶擲石子的手,帶着殺氣的眼睛掃視着一邊的掌柜道「再說一個字,信不信你現在就會變成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