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戰三國 第九十三章 商隊之患(上)
夢翔雲猛地回憶起了呂慕蟬曾因一名任性胡為的少女才改變了樣貌,並且變成了如今的模樣。一直以來皆以為此事乃是出自「窮奇宗」麾下的陰謀陷害,沒想到卻是出自雨柔之手。
夢翔雲又一回想,卻是恍然大悟起來。原來雨柔曾經在「溫縣」出現過,曾在言語間提及,只是自己曾一直沒有注意到這些。
「柔兒,你並非是心腸歹毒之人,因何要對蟬兒做出那樣的事來?莫非有何苦衷嗎?」
「帥哥哥,當日柔兒流落到了溫縣。一路上受盡了委屈,況且當時又任性胡為,卻道貌美女子皆是無用之輩。於是,於是……。」
夢翔雲聞言之下卻是真真哭笑不得,只是沒想到雨柔如此想法,卻是讓呂慕蟬吃盡了苦頭。如今更因此事,甚至不受呂布的待見了。不過細思之下,雨柔本就在山寨中長大,多數時的想法與尋常少女便有不同。若非今次經歷了此等變故,多半還是會我行我素。
然事已至此,便是再行怪責也無用,況且此事未必就到了無以迴旋的地步。
「柔兒,我記得蟬兒曾說過,你有法子可令她恢復原貌?」
「嗯。只是擔心呂小姐不肯原諒柔兒的胡鬧之舉。」
夢翔雲微微一笑道:「原來柔兒也有怕的時候,只是此事你需得誠心向蟬兒解釋清楚。到時候我也會從旁相助,畢竟你們兩個皆已是我的老婆。若是無法相親相愛,我日後卻是要一個頭兩個大了。」
雨柔見夢翔雲並沒有責怪之意,始終忐忑不安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其實她的擔心根本是多餘的,這種事對於在現代社會成長起來的夢翔雲而言,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更何況能將呂慕蟬恢復原本的容貌,早已是喜出望外的意外收穫了。
「好了!現在能否讓我好好瞧瞧柔兒老婆的樣子了。」
「不行!」
夢翔雲本想着亮起燭火,卻被柔兒阻止了。無可奈何之下,也只得摸黑辦事了。只是沒有料想到新婚之夜竟是在黑暗中進行,雖然除了目不能視外,其它的感覺皆不言而喻,不過始終有些美中不足。但來日方長,他也不忍拂了雨柔意願。
天光大亮,夢翔雲竟然奇蹟般的醒了過來。
話說自從穿越到古代以後,從來都是睡覺睡到自然醒的傢伙,今天竟然會破天荒的在旭日東升時分清醒過來。
夢翔雲剛想稍微活動下筋骨,赫然想起懷中的雨柔,昨夜可沒少被自己折騰。此刻因是剛剛睡下不久,實在是不忍心打攪了她休息。
夢翔雲如此想着,便饒有興致地想給酣睡不醒的雨柔一記晨吻後,便悄悄起身下床。
就在夢翔雲俯首的一瞬間,他被驚得差點沒有高叫出聲。
這……這是鬧得哪樣?這位姑娘究竟是誰?難道說我昨晚抹黑之下,竟然是與她……。
夢翔雲敢發誓,適才的驚訝之情遠勝當日於軍營中得知張角未死時更甚。因為他從始自終也認為與自己洞房的是雨柔,而昨夜黑暗中少女的說話聲也的確應出自雨柔之口。但眼前的一幕根本就不可思議,這位依舊枕着他手臂露出甜甜睡相的貌美少女,的的確確與雨柔不是同一個人。
難道說這就是雨柔昨夜執意不肯掌燈的緣故,可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這位姑娘又究竟是何身份?
夢翔雲突然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自己更是雲裏霧裏稀里糊塗起來,根本也沒有任何心思仔細琢磨。
就在夢翔雲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善後時,也許是適才的動靜驚動了酣睡中的玉人兒。
美少女微微抬了抬手,並依舊帶有些許睡意的揉了揉睡眼惺忪,柔聲道:「帥哥哥,你醒啦。」
雨柔!
夢翔雲突然有種被千斤頂砸了腦袋的感覺,也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智商像是被瞬間壓制了一樣。
結果其實並不那麼使人意外,只是對於夢翔雲而言,卻的的確確是吃了一驚。
當夢翔雲找到蕭劍與柳兒的時候,才得知他與雨柔一直遍尋不到外公李彥的身影,乃是因為李彥先一步離開了。
夢翔雲本打算要立即帶上雨柔一同前往,但回想起「侍姬商隊」之事,也只能暫且作罷了。
偏在這時,一隊官軍突如其來地出現在了村子的四周,並在轉眼間便將整個村子團團包圍了……
這一連幾日也沒有任何消息,這讓司徒老爺子覺得坐立難安。今日已是啟程的最後期限,他這張老臉的面子也至多到此為至了。
「夫人,請聽老奴一言。」
雲蘿夫人依舊在紗簾後慵懶處之,不過幾日來的停滯不前,將她最後的那一點耐心也消磨殆盡了。
「老爺子,你曾侍候過兩任商隊之主。這商隊中一向的規矩,你應比任何人都該清楚明白不過了。」
「老奴知道,只是商隊此次往『河內郡』一行絕不尋常,老奴擔心……。」
雲蘿夫人早已洞悉一切,司徒老爺子在暗中所做之事,又豈會瞞過她的眼睛。
「你一直在懷疑兩名護衛的真實身份。不過無論真假,任何人也絕不可能威脅到『侍姬商隊』的安危。魔兵眾僅聽從商隊之主的命令,除非他們束手就擒,否則便是玉石俱焚,也絕難令他們倒戈反叛。」
「侍姬商隊」一直遊走天下,這其中自然少不了過人之處。其中最為有名的自然是負責商隊安危的「魔兵眾」,這些魔兵皆是身懷絕技的能人異士,而且自入商隊後,只聽從商隊之主一人的命令。他們每個人心中都很清楚,商隊就如同是一顆蒼天大樹,而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這棵大樹上的樹葉。如果大樹轟然而倒,他們也難以留存於世。因此,每一任的商隊之主都十分依仗這支「魔兵眾」,雲蘿夫人自然也不例外了。
「夫人教訓極是!只是老奴……。」
「夠了!」雲蘿夫人已經沒有耐心繼續下去了,若說幾日前她還覺得夢翔雲有甘願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可能,此刻她無論對事對人都已經失去了興趣。
興趣這種東西對於雲蘿夫人這樣一個女人而言,根本就是來的快,卻的也快。即便一個男人再怎麼出類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