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 第214章晚晚,你越來越會磨人了!
</> 只是,阿炎握着茶盞的手緊了緊,手背上青筋都因為激動而微微凸出。
他為什麼沒法忍心下手?
看着軒轅逸寒的時候,那股難以言說的親切感,真是讓他有些發瘋。
一旁的黃衣女子悄悄問道:「主子,王上聽說這太后來此,已準備趕來。」
聽見這話,阿炎沒說話,輕輕道:「也好,讓耶律昊來,倒是更容易動手。」說不定還會把那個叫肖澈的男人引過來。
那叫肖澈的人一直說要殺師父,看來他們和師父之間有些關係,無法言明。
二樓傳來了關門聲。
梨晲緊隨其後,上了二樓,目光落向阿炎,輕微蹙眉。
應該不是她多想了吧,她竟然覺得……隱約不安?
門關上的時候,盛晚晚這才被放下,待腳落地的時候,她的目光才有些恍惚地落向身邊的男人。
「休息吧。」男人鬆開了她,抬步走至書案前坐下。
一般他這樣坐下,就說明他必定又要開始處理國事了。盛晚晚隨即走至他的身後,忽然伸手就環住了他的頸項。
突然靠近的身子,讓軒轅逸寒剛要拿起奏摺的手頓住。
「晚晚?」他的語氣有些疑惑。
「唔,我,我就是想抱抱你而已。」盛晚晚自己也說不清楚此刻她的內心,那股無法言喻的心情。她就只是想要抱抱他,這麼靜靜地抱着。
這話,溫軟着他的心。
他薄唇輕勾,將她拉到了腿上坐下,「這樣可好?」
坐在他的腿上,盛晚晚撇嘴,這樣坐着也沒什麼不對。可是,問題的關鍵是,他抱着她,還能像是沒事人似的批閱奏摺,那神情似乎還和往常無異。
這是不是就叫坐懷不亂?
盛晚晚的內心隱約有些不好的情緒,她挪動了一下,又挪動了一下,這會兒腰際驀地多了一隻大手,將她挪出去的身子又拽近了幾分
。
被拖回去,盛晚晚又動,又想出去,這一次頭頂響起了低沉的嗓音:「你又想做什麼?」
隱約覺得,這魔魅的聲線中,夾雜着一絲隱忍。
盛晚晚這次乖乖不動了,忙搖頭。
她其實真不好意思說,她是在測試他是不是又不舉了。
看着她閃爍的大眼,軒轅逸寒頓時覺得,他已經沒有心思再繼續閱讀下去了,那股漸漸湧上的熱度,好似在心中衝撞着,叫囂着,折磨着他幾近忘記了理智為何物。
盛晚晚感覺到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熾熱,她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胸膛,「小寒寒,你最近隱忍的能力越來越強了。」
「……」這算是誇他?還是別的意思?
「我,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又不舉了,萬一真的這樣的話,我還得想法子來給你調配一些壯壯陽補補身子的藥。」她覺得她的理由說的可真是好,好到都想要為自己鼓掌了。
他挑起她的下巴,低首看着她,「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
「啥叫冠冕堂皇的話?」
「晚晚,這藥不用調製。」他不回答她的問題,臉漸漸靠近她的。
忽然拂近的呼吸,盛晚晚猝不及防就能對上他那雙紫眸中閃爍的光,這雙眼眸中,只能看見她的倒影,卻也能夠感受到他那眼中的光華。
耀目,瀲灩。
她和他之間,很近,近到鼻子相貼在一起。
呼吸相吸,有一種讓她沉醉的錯覺。
她沒喝酒,可已經醉了呢?
「為啥不用調製?」她傻傻地問道,問出這話的時候,明顯捕捉到了男人眼底的笑意,閃爍動人。
「吃你就夠了。」他說罷,低首吻住了她。
盛晚晚的腦子晃了一下,小手從揪着他衣襟變成爬上他的肩頭,環住他的脖子。
本是纏綿溫柔的吻,卻莫名因為她的主動,變成了一種爆發的攻擊。
她以為她還是比較能夠容易堅守自己的城池的,但是她往往低估了這個男人的攻擊力,瞬間齒關就被攻破,最後只能任憑他攻城略地。
直至呼吸都快因此窒息,他都好像沒有要打算放過她的意思。
她的手推搡了一下,試圖反抗吧,可是被吻的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