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 第184章王妃讓人做惡夢的本事,見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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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哧!」盛晚晚聽見他說麼麼噠三個字的時候,一時也沒有忍住,笑意頓時泄露。
男人的聲線低醇邪魅,又磁性無比,說麼麼噠三個字,不似女子的嬌嗔,卻又很莫名戳中了盛晚晚的內心萌點。
「笑什麼?」修長的手指挽起她的一縷發,繞在指尖,一圈一圈,纏繞着仿佛是兩人的心。
盛晚晚的目光很不自覺地就落在他的手指上,看着他把玩着她的髮絲,抬眸,「小寒寒,麼麼噠這種話,日後要多說才行,這樣容易讓女人心軟哦,而且,心軟後,女人很容易就會臣服……」
「哦?」軒轅逸寒挑眉,看着她這略帶邪惡的笑意,他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是有詐。
「我的話,你不信嗎?」她嘟了嘟嘴,佯裝生氣。
要說麼麼噠三個字,由一個男人說出口,本來該是撒嬌的話,卻偏偏從這個男人說出口,一點撒嬌的意味都沒有。問題是,她還是沒出息地覺得這男人很可愛?
「信,只是說出口不如實際行動。」男人紫眸顏色漸深,鬆了她的發。俯下頭來,就覆住了她的小嘴。
「唔?」盛晚晚的眼睛瞪大了幾分,她並不是驚訝,只是因為他的那句話,她的小心臟還是被結結實實震了一下。天知道,這話說出口,讓她很莫名又往某些方面想去了。
昨晚上的事情都還在呢,而且她感覺,她下面還在疼。
小手推了推他,她要控訴一下某人如狼似虎的行徑。
她越推,他越加深這個吻。
直至讓她覺得近乎窒息,再無力氣推搡。
盛晚晚的嘴裏輕輕溢出了一聲,這完全就戳中了男人的心房,他驀地鬆開了她。
該死的丫頭,這就是開了閘的洪水,一旦打開,就再也沒有辦法控制住。軒轅逸寒想,他內心住着的那隻狂妄的野獸被放出,從此再也不願意關回去。
有了第一次,日後,他恨不能天天都將她佔為己有。
「我,我還疼。」她也因為自己那聲音,臉徹底紅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臉頰,燙的嚇人。她想,這男人肯定是餓了二十四年,所以……
「是我不好。」他的嗓音沙啞了幾分,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際,「下次輕點。」
盛晚晚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非但沒有降下去,反而是更加升溫了,她作勢很假地咳嗽了一聲,「小寒寒,沒有下次,日後每次我都必須在上。」
「好。」他含笑着看她,也平靜地說了一個好字。不管是誰在上,最後的結局都一樣。
盛晚晚當然不知道某人的內心深處在想什麼,只是覺得他紫眸深處閃爍的笑意,分明帶着一絲,讓她覺得奇怪的……壞笑?
絕對是壞笑,她是絕對絕對沒有看錯!
「我,我還是不吵你批閱奏摺了,我四處逛逛。」她覺得,他的笑意在眼底蕩漾開來,讓她覺得很大言不慚。
「晚晚,別跑遠了。」他叮囑了一聲。
盛晚晚點點頭,湊了過去,在他的唇上吧唧了一口,隨即起身走了出去。歡快的神色,看着讓人愉悅。
男人伸手輕輕撫了撫薄唇,唇畔笑意漸漸深了幾許。
……
午膳剛用完,盛晚晚百無聊賴地又回到了昨晚上洞房的事發地點,隨手翻着屋子裏的東西,她不過是隨便看看。
這時門外的聲音讓她有了幾分好奇,偷偷靠在了門邊去聽。
「公主,王爺有令,今日不見任何人。」
「葉侍衛,母后病危,讓我見一見攝政王吧?而且母后嘴裏一直念着攝政王。」軒轅秀雅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哭音,聽上去格外上心。
外面忽然沉靜了一會兒,隨即便是軒轅逸寒的聲音。
「母后怎麼了?」
聽見這個問題,盛晚晚在內心腹誹着某男的演技真高,明明知道可能快死了,居然來一句,母后怎麼了?這種很顯而易見的問題,真是好意思問出口嗎?
軒轅秀雅的聲音猶自帶着哽咽,「母后,聽太醫說,病情加重了,這過不了幾日就……」
盛晚晚此刻已經走到了梳妝枱前給自己易容,她覺得,她有必要去皇宮瞧一眼。只要太皇太后死了,日後夜傾城的日子都好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