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 2454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掛掉手機,我自言自語的嘟囔:「昆子這個損出也不知道好端端跑過來要幹啥。」
橋欄杆後面的罪和魚陽仍舊玩的不亦樂乎,兩人握着麻繩一松一緊,繩子那頭的陳海松腦袋拍擊水面發生「啪啪啪」的響聲,估摸應該已經扛不住了。
我走過去笑呵呵的問道:「你倆給這兒回味童年呢?」
初冬的青市晚上溫度特別低,我說話的時候嘴裏都能哈出來白氣,兩手裸露凍的發疼,可想而知此刻正跟刺骨河水親密接觸的陳海松是種什麼樣的體驗。罪和魚陽又連續玩了幾回,陳海松終於扛不住了,扯足嗓門撕心裂肺的求饒:「服了,我服了,拽我上去」
罪有些不忍的看向我問:「服了,拽不拽?」
我搖搖頭說:「等會吧,讓我再抽一根煙,對付他這種大拿,不整到他刻骨銘心絕對不會講實話。」
罪張了張嘴沒吱聲,估計是想勸我又感覺不太合適,魚陽則使了個眼色,兩人繼續又禍禍了陳海松七八回,我這才點點腦袋道:「拉上來吧。」
此時的陳海松已經完全沒了人樣,頭髮軟綿綿的趴在腦門上,蜷縮成一小團顫顫巍巍的哆嗦,大腿上被魚陽捅出來的口子還在流血,牙豁子不住打顫,趴在地上「咳咳咳」痛苦的吐着河水,模樣屬實有點狼狽。
我踢了他一腳,將口罩提下來擋住臉。陰沉的問:「陳總,想好怎麼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沒?」
陳海松磕磕巴巴的狂點兩下腦袋道:「想想好了」
魚陽憤怒的又是一腳踹在他身上罵:「想好就說唄,你等我給你煮餃子呢?操!」
整件事兒如果說誰最委屈?那肯定是我魚總首當其衝,原本就是想跟歐豪親近親近,多喝兩杯酒,誰知道差點沒整出個「侵犯婦女案」來,看陳海松不吱聲,魚陽咬牙切齒的又是一腳蓋在他臉上臭罵:「咋地?剛才沒蹦過癮是吧?要不咱再嗨皮一下?」
「小雅是甘肅偏遠山區的,家裏特別困難,幾年前霍爺到那邊辦事,無意間知道的,從那以後霍爺就無條件資助小雅一家人的生活」陳海松抽了口氣出聲。
魚陽不耐煩的一巴掌扇在他臉上訓斥:「說他媽主題。你給我這兒講人物傳記呢?問你小雅是被迫的還是自願的,操!」
陳海松唯唯諾諾的點頭道:「她既不算被迫也不算自願」
通過陳海松絮絮叨叨的陳述,我大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很多年前霍天鴻曾無意中資助過小雅,但二人從來見過面,一直都是電話聯繫的,姑且當成是霍天鴻一時善心大發吧。
小雅在青市念的大學,大學畢業就留在了青市工作,一個偶然的機會跟歐豪相識相戀,整個過程並不是鴻門的人刻意安排的,這次霍天鴻來青市立棍,本來是打算跟小雅見個面的,但卻無意間發現她跟歐豪在談戀愛。
於是乎陳海松萌生了利用小雅,禍禍我們跟歐豪關係的念頭,後來他用手機聯繫上小雅,並且把想法跟小雅大概聊了一下,小雅或許是出於報恩的心思,極其為難的答應下來,本身計劃挺好的,小雅拍幾張我和她的親密照。傳給陳海松,陳海松再利用別的方式轉發給歐豪,歐豪勢必會跟我決裂,誰知道那晚上魚陽恰巧醒過來,破壞掉小雅的計劃,並且還把手機給搶走。
陳海松確實是個人物,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讓小雅直接把事情推脫到魚陽身上,說魚陽非禮了她,這才釀成了後面歐豪菜刀砍魚陽的局面。
陳海松蜷着身子,低聲說:「整件事情全是我一個人操作的,跟其他人都沒有任何關係,小雅從始至終沒有跟我們任何人見過面,我也答應過她,這次事情結束,不會再聯繫她。告訴歐豪,我沒想真破壞他和小雅的感情,我的目的是趙成虎和王者。」
這老籃子到現在為止都認為我們是歐豪找來的人,說起對我們王者的厭惡沒有絲毫的遮掩。
我舔了舔嘴唇好奇的問道:「陳總。問你句題外話,為什麼鴻門上下對王者那麼敵視呢?」
陳海松眯起眼睛,搖搖腦袋說:「談不上敵視,只是各為其主,我們的目標是啞巴,他的目標也同樣是。」
一瞅他這幅遮遮掩掩的模樣,我就知道丫肯定沒說實話,朝着哥倆招招手道:「送陳總繼續下去洗個頭。」
「別我說。」陳海松忙不迭的擺手掙扎道:「如果非要說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