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 1851 第二波!
邵鵬「嘿嘿」一笑,蹲在喪熊的跟前吧唧嘴:「絕望了啊?你干那些沒屁眼事情是時候想過對方啥感受不?摳痞子,掛馬子,追瘋子,操婊砸,哪件事情你少幹了?」
「我」喪熊鼓着眼珠子劇烈喘息着。
邵鵬一把薅住喪熊的頭髮使勁搖晃兩下,梗着脖頸冷嘯:「一開始我還真以為你特麼是精神病,可是稍稍一打聽,你家祖墳缺德的都快冒藍煙了你知道不?從日不落沒少禍害打假期工的女學生吧?人家很多妹妹就是想本本分分賺點學雜費,你硬是把人拖下水當姐,哪個精神病能幹出這種事情?昂!有個叫美的你還記得不?」
「美?」喪熊滿臉的迷茫。
「你肯定記不得了!」邵鵬陰沉沉的擰着眉頭:「因為你坑的女孩實在太多了,有時候人真得信命,你承認不?美有個對象,過去在日不落當服務生,現在跟我在一塊混,你的事情我了解不少!」
喪熊的表情變了,再也沒有剛剛那股子視死如歸的氣勢,結結巴巴的哀求:「大哥給我次機會!」
「多少人曾經哭着跪着求你給次機會,你給她們了嗎?奪走女孩最寶貴的貞操,你隨手甩給人一沓假鈔的時候,考慮過給她們一次機會嗎?」邵鵬的眼神陡然變紅,從罪手裏接過卡簧,獰笑道:「不過嘛,我還是願意給你次機會,我現在閉上眼睛捅你兩刀,你不許躲,扛得住你繼續苟活,扛不住,那就是老天爺要收你!」
「別別這樣」喪熊呲牙裂嘴的乾嚎起來,哪裏還有之前半點「精神病」的跋扈狀態,沒等他喊完,邵鵬直接攥着刀把朝前猛然一紮,這一刀徑直刺在喪熊的腮幫子上,喪熊嚎叫一聲,側臉讓捅穿,鮮血嘩嘩的往下淌。
「第二刀!」邵鵬閉着眼睛再次照着喪熊的褲襠又扎了一刀,喪熊慘哼兩聲,疼的昏死過去。
「就雞八這點尿性,還敢冒充殺手!」邵鵬「咣當」一下將匕首扔到地上,拍了拍兩手道,看向我問:「老闆,接下來怎麼處理?」
「安排人一個時後把他丟到日不落的門口,然後咱們抓啞炮去!」我沒有絲毫的同情,如果不是這個狗雜碎,周子傑不會受傷,周子傑不受傷的話,後面山洞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
邵鵬扭頭看向幾個戴匪帽僱傭的亡命徒,領頭的青年點了點腦袋,招呼兩個手下將半死不活的喪熊拖進了一輛捷達車的後備箱裏,帶頭的那個身材高大的青年朝着邵鵬道:「老闆,事情辦一半了,麻煩先給一半定金吧。」
「一半是多少錢?」我側頭問道。
那青年伸出一隻巴掌回答:「三萬。」
「卡里有十萬,多的算咱們交朋友,往後我這兒有什麼髒事的話,都可以交給你干,你和邵鵬保持好聯繫就成。」我點點頭,從兜里摸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那青年。
青年猶豫幾秒鐘後,點了點腦袋,沉聲了句謝謝。
解決掉喪熊,我們再次開車回市里,根據喪熊的口供,啞炮基本上都會在一家叫「藍月亮」的足療店過夜,把車停到路對面後,邵鵬和罪直接戴上口罩、鴨舌帽就走進了那家足療店,我坐在車裏,隔着車窗玻璃往裏看。
藍月亮就是一間很的門臉,估摸着總共也就五六個技師,進屋以後,哥倆直接掏出手槍鉗制住兩個看場的馬仔和姐,邵鵬挨個休息房轉了一圈,罪坐在大廳里嚇唬店的幾個人。
沒一會兒罪給我打過來電話:「大哥,啞炮還沒過來,他那個相好的,啞炮今晚上肯定來,但是不一定幾點會到。」
我想了想後道:「等着,不要露出任何馬腳,把他們的手機全都收了,然後關到一間屋裏去!」
「明白!」罪應和一聲,就開始行動,十多分鐘後,足療店裏的人被關到了一間屋裏,罪把我從車裏背到足療店,我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等待。
「啞炮這個雞八品味也是夠夠的,那破鞋長得還沒我腳後跟好看呢,都不用多問,哭撇撇的全都交代了,合着這倆人就特麼是棍和洞的關係,一點感情沒有。」邵鵬翹着二郎腿,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罐啤酒,邊喝邊撇嘴。
「那幫亡命徒托底吧?」我衝着邵鵬問道。
邵鵬咧嘴一笑道:「絕對保險,以前我跟二奎的時候,很多髒事就是找他們辦的,其中有倆哥們還跟着我一塊偷襲過你呢,這幫人都是從延邊過來的,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