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 1856 你是黃雀還是螳螂?
我眯縫眼睛瞄了很久,才看清楚現在身處的環境。
我所在的地方應該是一間飯店的大廳,周圍全是四方形的餐桌椅,屋裏還瀰漫着一股子飯香味,我和罪站在大廳的正中央,周圍圍了至少二十多號虎背熊腰的青年。
之前那個長得很像蒙古人的伙叼着香煙,斜楞眼睛打量我和罪,那杆獵槍就靠在他腿跟前,瞅他臉上那副欠削的表情,我笑了笑:「哥們,怎麼稱呼?」
「巴圖!」青年面無表情的回應。
我點點頭道:「行,我記住了,回頭我會讓人把你名字刻在墓碑上的。」
巴圖不屑的一腳將香煙踩滅,梗着脖頸:「呵呵,今天你能不能出去還是兩回事,跟我充什麼亡命徒!」
「行了,我不想跟你廢話了,告訴我你都知道什麼?」巴圖將獵槍遞給旁邊的馬仔,手握一把匕首走到我臉前,將刀尖頂在我喉嚨上獰笑道:「我的耐性很有限!」
「你不夠資格跟我對話,讓你主子來吧,另外我友情提示你一點,我半個時之內如果不跟我的人聯繫,他們會把掌握的資料交到京城紀委。」我面色無懼的冷笑。
冰冷的刀尖緊貼我喉結,要不害怕那純碎是吹牛逼,可即便害怕我也不能表現出任何懦弱,丟人是事兒,破壞計劃就是大事兒。
「嚇唬我?」巴圖刀尖往前微微一推,鋒利的刀刃扎破我的皮膚,微微往出滲透一點血跡。
我表情不變的輕笑:「我了,你不夠資格跟我對話,給張黎去個電話,耽誤了他的正事兒,我保證你的下場比我要悽慘!」
罷話,我就閉上了眼睛,同時在心底祈禱「千萬不要衝進來,再忍一會兒,等到正主出現,你們再露頭!」
生怕巴圖會對我下毒手,罪掙扎着怒吼:「草泥馬,你敢傷害我大哥一指頭,老子發誓剁了你的手!」
「捶他!」巴圖努了努嘴,八九個青年圍上罪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罪死死的抿着嘴巴沒有發出半點求饒的聲音。
我微閉眼睛冷笑:「巴圖,你記住我現在的每一個字,我兄弟挨一拳,我還你一刀!保證到做到!最不濟我可以跟張黎妥協,條件是讓他幹掉你,你自己衡量我和你在張黎的心目中誰比較重要。」
巴圖沉默了幾秒鐘後,衝着群毆罪的那幫馬仔擺擺手,幾個人這才鬆開罪,罪滿臉是血的趴在地上,劇烈咳嗽兩聲嘲諷的低吼:「一幫籃子,打人都特麼不敢使勁!」
接着巴圖又當我的面撥通了張黎的號碼,嘰里呱啦的跟對方絮叨幾句話後,就朝着兩個貼身的馬仔道:「老闆待會過來,你們到路口去迎接一下。」
此後的半個時時間裏,大廳里陷入了寂靜。
二十多個伙一眼不眨的盯着我和罪,仿若一尊尊傀儡,這幫人肯定是受過訓練的,但是絕對達不到退伍軍人的程度,充其量也就和正規保安公司的保安差不多,巴圖翹着二郎腿坐在一張椅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煙。
猛不丁屋外傳來了汽車喇叭的「嗶嗶」聲,巴圖立馬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緊跟着一身灰色西裝的張黎在兩個魁梧保鏢的陪同下走進了飯店,見到張黎我嘴角禁不住上揚,張黎同樣也矯言偽行的打着哈哈:「誰這麼不懂事把趙總給綁起來了,趕快鬆綁!」
巴圖這才慢悠悠的將我和罪手上的鐵銬子給解開,張黎虛偽的搬過來一把木椅放在我旁邊,輕笑着:「實在不好意思啊趙總,手下人不懂事兒,不認識您。」
我沒有任何客氣,甩了甩酸痛的手腕後直接坐到椅子上,仰着腦袋看向張黎道:「到底還是張總棋高一籌,本來我打算跟在你那些跟蹤我兄弟的手下後面悄悄離開青市,結果還是被你給抓了個正着。」
「哈哈。」張黎解開西裝扣子,自顧自的點燃一支雪茄煙,兩個保鏢馬上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他屁股後面,張黎裝腔作勢的叼着雪茄煙道:「我之前和趙總過,我在青市的朋友很多,想要找個人並不費勁,而且我這個人腦子不算太笨,明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趙總和你這位叫罪的手下身上都有槍,沒意外的話應該是想殺我那幫手下個措手不及吧?」「那張總認為自己是螳螂還是黃雀呢?」我眯縫眼睛淺笑。
張黎怔了一怔,緊鎖眉頭沉思幾秒鐘後,再次露出令人作嘔的笑容:「我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在我手裏,王者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