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 1769 佛爺現狀
1769 佛爺現狀
我皺了皺眉頭問:「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嗎?」
誘咧嘴一笑,露出嘴裏被煙熏黃的兩顆大板牙道:「當然是有證據我才跟你說的。」
魚陽賤不溜秋的憨笑:「客官,且聽奴家跟你娓娓道來..」
「說人話,語速加快,我現在手頭事兒挺多的。」我撇了撇嘴打斷。
「不懂風趣。」魚陽翻了翻白眼,將他和誘這幾天的見聞跟我詳細的說了一通。
敢情這爺倆根據從罪錢包里順出來的那張照片,一直尋到了新加坡,而且還特意在新加坡逗留了幾天查訪罪的平生經歷。
罪的父親曾經是國內一個小有名氣的毒梟,後來被人舉報,在罪六歲的時候讓官家給槍斃了,父親沒了,罪的母親獨自帶着他生活了兩年多,實在受不了清苦日子,也跟着人跑了,而後這個可憐的孩子跟隨爺爺奶奶生活。
一直到他十歲那年,爺爺奶奶相繼病故,年幼的罪開始了流亡生涯,跟着一些扒手在火車站、汽車站以扒活為生,十一歲的時候罪被父親曾經的一個拜把兄弟接到了新加坡,這才開始了新的生活。
可能是見慣了人情冷暖,再加這孩子從小身流淌着不安分的血液,到新加坡沒多久罪因為組織校園勢力被學校開除,輾輾轉轉了好多家學校後,他才逐漸平穩。
只是誰都不知道,接連的轉學生涯,讓罪的身邊在無聲無息聚攏了一大幫不學無術的不良少年,十七歲的時候,罪已經成為新加坡少年混子的佼佼者,十八歲的時候罪自費了一所三流的大學,同年他組織了幾起規模龐大的校園群毆事件,誤傷了新加坡一個實權人物的公子,在新加坡呆不下去了,憑藉他爸爸拜把子兄弟的多方運作才轉學回到國內。
聽完關於罪的詳細資料,我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同時心頭也疑雲生氣,眯縫眼睛的問道:「也說這孩子現在還不到二十?那他為什麼會偏偏轉到石市來呢?」
「他父母都是石市人,他父親也是在石市被槍斃的,他是因為打架進的看守所吧?你知道被他打的那個人是誰嗎?」魚陽斜嘴咬着香煙笑呵呵的努嘴。
「別賣關子,麻溜說。」我不耐煩的瞪眼。
魚陽縮了縮脖頸道:「被他打傷的那個傢伙是他同學,而那個同學父親是當年舉報他爸的人,所以說這孩子回來是奔着復仇目的回來的,這還算完,他出獄沒兩天,被他誤傷的那個同學發生了車禍,雙腿粉碎性骨折,估計下半輩子只能呆在輪椅生活,據說到現在肇事司機到現在還沒找到。」
「你們是從哪來的這麼詳細的資料啊?」我不解的問道。
誘捻着三根手指頭道:「我有一個戰友是新加坡的外務大臣,我通過他...」
「誘哥,這個逼裝的屬實過分了啊,你不跟三子實話實說,待會誰給咱倆報銷往返機票,別惦記我了,我兜里現在總共剩下四塊八..」魚陽一胳膊肘推在誘的肩膀,衝着呲牙賤笑:「新加坡沒多大,還沒有崇州市的面積廣,稍微打聽一下能問出來,誘哥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結交了當地一個管戶籍的警察,我們一塊喝了幾天酒,找了幾天眼,他幫着調查出來的。」
我直接無視了魚陽的前半段話,吞了口唾沫小聲呢喃:「這樣說來,罪肯定不會是宏偉的一員?」
誘將煙頭一腳踩滅,呲着黃牙笑道:「絕對不會,罪估計是知道王者在石市的能力,故意想要搭你這根線尋找保護的,可是這孩子能力在那擺着呢,你要讓他從底層馬仔一步一步做起,我估計他又心有不甘,所以才會費盡心思有意無意的出現在你的視野里,總之他沒有任何問題。」
「誒,不對啊!」我錯愕的看向誘,皺着眉頭問:「誰讓你查罪的?我之前沒有表示過任何吧。」
誘揉了揉自己的頭髮笑道:「我來的主要目的是幫着你挖出來宏偉,你別瞪眼哈,這是小佛爺的交代,宏偉是k組織的一個較另類小團隊,具體有幾個人k組織內沒詳細的記錄,明面知道肯定有一男一女,佛爺害怕這幫人混到你的隊伍了,讓我無論如何抓出來,我肯定得先從最有嫌疑的罪開始找起咯,別扯沒用的,待會把機票錢和活動費報一下。」
「佛哥知道宏偉了?」我皺了皺眉頭。
誘點了點腦袋道:「那可不,吳來臨死前的懸賞令特別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