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 1884 我是神經病
一幫小青年噴着酒氣將我們給包圍上,也瞬間引起了整個大廳里人的注意,不少人紛紛站起來,抻直脖子朝門口觀看。
胡金眯縫着眼珠子,看向耳朵上戴耳環的青年,嘴角上揚的冷笑:「你這意思是我們禮錢上的少了唄?」
一看自己這頭來幫手了,那青年牛逼哄哄的梗着膀子,上去就推了胡金一把,眼神兇狠的咒罵:「你是他媽上禮還是鬧事,你想怎麼滴?跟我嚎你麻痹嚎!」
「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哈!」大偉和周子傑趕忙扒拉開那青年,與此同時圍聚過來的十多個小混混仗着人多「呼」一下湊了過去,紛紛伸手推搡他們哥仨,從始至終我都沒說過話,這幫人估計以為我就是個看熱鬧的,誰也沒為難我。
這時候七八個簇擁着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中年人打扮的說土不土、說洋不洋,上半身穿件黃白格子的襯衫,底下很時髦的套條束腿的牛仔褲,小背頭一絲不苟的梳在腦後,手裏攥着一對文玩的核桃,噴着酒氣問道:「怎麼回事?」
最先開始跟胡金撕巴的那個戴耳環的青年,哈巴狗似的指着胡金、大偉和周子傑討好的解釋:「東哥,這幫小子鬧事,來特碼上禮就上六毛錢,擺明了故意砸場子!」
沒意外的話,這個打扮的跟老流氓似的傢伙就應該是今晚的主角謝東。
「嗯?」中年人鼓着眼珠子瞅了一眼胡金,吧唧兩下嘴巴,旁邊馬上就有個馬仔畢恭畢敬的遞過去一支香煙,戴耳環的青年很有眼力勁的掏出打火機替他點着,謝東呲牙笑了笑,朝着周圍的人擺擺手道:「行了,繼續喝酒去吧,幾位朋友能來給我謝某捧場也是我的面子,禮輕情意重,待會我讓服務員給你們打包兩口飯菜帶走吃吧。」
胡金抽了口氣斜視謝東道:「啥意思啊東哥?我們來捧場,你讓我們打包帶走,當我們是叫花子呢還是看不起我們?」
謝東滿臉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說:「呵呵,看不起你你能怎麼滴?今天我過生日,不樂意惹事,如果放在平常你早到醫院掛號去了!趕緊滾蛋,草泥馬,拿六毛錢來這兒糊弄鬼呢!」
「東哥的意思也是我們份子錢隨的少了是吧?你看這個數額夠不?」胡金咧嘴一笑,直接從懷裏掏出一沓嶄新的票子「啪」的拍在門口的小方桌上,橫着臉冷笑:「夠不夠?不夠我再給你加點!」
說着話,胡金又從懷裏掏出一摞票子甩在桌上,周圍的人幾乎同時倒抽一口涼氣,那兩摞鈔票上全都印着「天堂銀行」幾個顯眼的大字,面值是一個億。
「夠不?不夠待會我再給你燒點。」胡金兩手抱在胸前譏諷的昂起腦袋。
「草泥馬,捶他們!」耳朵上墜着個大耳環的青年第一個躥起來,搬起腿邊的凳子就準備砸胡金,周圍的十多個小青年,也紛紛伸手薅拽胡金,一瞬間以胡金為圓心,周邊頓時圍了一圈人。
只不過這幫人圍的快,散的更快,大偉和周子傑一人從後腰摸出一把「仿六四」的手槍站在胡金左右,指向周邊,不少人的手指尖還沒來得及觸碰到胡金的衣裳,就馬上踉蹌的倒退出去。
「草泥馬,集體蹲下唱生日快樂!」大偉攥着槍托「咣」的一下砸在一直得得瑟瑟的耳環青年臉上,薅着他的脖領就拽到自己跟前,把槍管頂在小伙兒的下顎上厲喝。
就在這時候,一條身影就跟喝多了似的,搖搖晃晃的從宴會廳外面邁步走進來,路過我身邊的時候,那傢伙扭頭看向我「桀桀」怪笑:「來的不晚吧?」
「不晚,剛剛好!」我樂呵呵的擺手,來人正是號稱嶗山第一精神病的邵鵬,邵鵬上身穿件白色的緊身背心,底下套條牛仔褲,脊樑上的「墳墓」紋身格外的顯眼,他是我喊過來的第一批幫手,也是來的最快的一個。
「金哥你歇着,剩下的事情我接班。」邵鵬從褲兜里掏出一包皺皺巴巴的香煙,順手接過胡金手裏的「仿六四」。
「你今天生日吶?」邵鵬歪着膀子走過去,拿拳頭一下子懟了謝東胸脯子一下,伸手在謝東的腦袋上撥拉兩下,將他整整齊齊的背頭被弄亂,輕蔑的笑道:「信不信往後我讓你的生日和忌日恰巧同一天過?」
謝東楞了幾秒鐘,深呼吸一口氣問:「哥們,是不是我哪讓你不滿意了?有什麼話你明說,是我的毛病我改,不是我的毛病,你得給我個說法。」說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