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 1875獅子大開口
瞅我一眼不眨的盯着他們打量,誘哥一點不帶害臊的原地轉了兩圈,騷包的問道:「時尚不?有沒有點巴黎型男的感覺?」
魚陽點了點腦袋埋汰他:「嗯,確實挺像巴黎聖母院那個敲鐘人的。」
誘哥白了一眼魚陽反諷:「你看你特麼多帥,整的好像個土撥鼠穿皮襖似的。」
我趕忙站到他倆的中間打岔道:「行了,你倆都是我爹行不行?別墨跡了哈,今晚上跟張黎碰頭聊金哥的事兒,你倆千萬別給我丟人。」
哥倆這才消停的閉上嘴巴,我們仨人一塊從辦公室下來,一路上不管是坐枱妹還是客人們紛紛用異樣的眼光觀察我們仨,知道的我們是去談判,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領倆小丑打算街頭賣藝,窘的我還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從夜總會門口等了七八分鐘,歐豪就駕駛着他那輛拉風的悍馬車風馳電掣的停到我們面前,瞅了一眼誘哥和魚陽的打扮,歐豪強忍着笑意翹起大拇指:「有個性。」
「還是歐少識貨。」誘哥撫摸着自己的「背頭」咧嘴憨笑。
我做到副駕駛上,衝着歐豪問道:「具體啥情況?」
「白天我到老鄭家去探了探口風,說我認識幾個石市的朋友,估計能跟你攀上交情,老鄭馬上讓我幫忙聯繫一下,然後我又找我石市的一哥們聯手一塊做了場戲,我哥們保證能讓你鬆口,這才有了晚上這場酒宴。」歐豪將車內的低音炮音量關小,邊慢慢開車邊跟我說情況。
歐豪側頭問我:「反正待會見到張黎,你可以隨便開條件,對方絕對會還口,他們的底線是胡金放出來,再賠償你二三百萬,錢方面可以再多要求點,其他的事情夠嗆能答應,對了,之前你不是綁走啞炮了嗎?」
我猶豫幾秒鐘後點了點腦袋道:「嗯。」
「啞炮沒啥用了,他掌握的那點證據全被張黎連唬帶嚇的從啞炮父母手裏給弄出來了,這個人你放也行,幹掉也行,反正是步死棋了,今天一個跟鄭波關係很不錯的富二代在群里說這事兒了。」
「行,我知道了。」我沒有往下繼續話題,啞炮沒用了,對我來說既是好事也是壞事,沒用啞炮的鉗制,張黎和鄭書記往後肯定不帶慣着我的,同樣因為他沒用了,這兩條老狗估摸着也不會死咬我不放。
歐豪低聲提醒我:「總而言之一句話,今晚上你和張黎是解決事兒的,不要發生任何口角,金豪酒家是大日集體的產業,從那發生矛盾的話,你肯定吃虧。」
「穩妥。」我打了個響指。
十多分鐘後,我們抵擋一家裝修風格偏歐美風的酒店,兩個服務員提前就在門口等候,見到我們下車後,熱情的將我們領到一個房間,張黎和幾個人已經坐在圓桌後面等待。
見我們進門,張黎率先笑呵呵的站了起來,朝着我伸出手掌打招呼:「趙總別來無恙啊。」
我瞟了一眼他,這傢伙穿件銀灰色的商務西裝,左胳膊上還打着厚厚的石膏,是之前被李俊傑拿狙秒傷的,見到我後,張黎非但沒有一絲怨恨的表情,臉上的笑容反而格外的自然,真正的喜怒不形於色。
「托張總的福,日子過的湊湊合合。」我嘴角上揚,跟他貌似親密的握了下手。
跟張黎握完手以後,魚陽從兜里掏出一個跟啫喱水瓶子差不多的透明小瓶,朝着我的手「滋滋」噴了兩下,冷着臉出聲:「消消毒吧,電視上說最近禽流感挺嚴重的。」
誘哥擺開魚陽,棱着眼珠子埋怨:「會不會說人話,禽流感是雞得的病,你意思是說張總是雞嗎?」埋汰完以後,誘哥衝着張黎抱拳道:「張總別介意哈,小魚兒腦殘,連您是雞還是鴨都沒分清,呸..是男是女都沒分清。」
張黎的臉色微微一尬,強忍着怒意擠出一抹笑容,衝着我道:「趙總手下的小弟還真是風趣幽默。」
對於哥倆擺出的這招「下馬威」,我是打一百個滿意,同時暗暗感嘆今晚上帶着他們果然沒錯,我微笑着糾正張黎的話說:「呵呵,他們不是我小弟,都是我哥。」
「剛剛在夜總會的時候不是還說我們是你爹嘛..」魚陽用只有我倆能聽見的聲音嘟囔,同時替我將椅子拽開,我白了他一眼,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既然咱們人全了,那就讓服務員上菜吧。」張黎朝着旁邊的一個馬仔擺手,那馬仔剛要往出走,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