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愛 第756章 栽贓嫁禍誰不會
夜墨喝醉了,所有的感官都遲緩了,他醉眼惺忪地看着她,又伸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臉,笑容攝人心魄:「就算是坐牢,我也要睡你。」
對牛彈琴,多說無益,小白鬆開他的衣襟,黑着臉轉身要走,那人一把拉住了她,從身後環抱住她,呢喃聲響在她耳邊:「唔,阿白,一點都不想念我嗎?」
小白的手依然護在肚子上,一點都不想?怎麼會?他點點滴滴滲透進了她的生活,讓她離不開他,陡然離開了他,她不習慣,她很不習慣。
可是每每想到他,記憶就又回到了那一晚他殘暴不仁,狠狠貫穿她的樣子,她的眼睛雖然被他的領帶覆蓋着,但她的感官還在,她的記憶還在,歷歷在目,印象深刻,每每她想起他的血腥,總覺得下面隱隱作痛,總覺得她下面撕裂開來了,天知道在那之後她上了多少天的藥,那裏才完全痊癒。
她想他又恨他,這種矛盾的情感,煎熬的日子,實在讓她度日如年,於是她有些害怕黑夜,因為黑夜裏人的感觸都更敏感,她害怕想到他,卻又實在是不可避免地總是想起他。
如今,他輕飄飄的一句話,那些苦痛的黑夜猶如洪水一般衝破閘門傾瀉而出,她一動也不動,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的吻慢慢爬上她的耳垂,他細細地吻着,動作溫柔了起來,讓她的心裏好像被螞蟻爬過,百爪撓心,她不安地扭動着,想要掙脫夜墨的懷抱,卻發現渾身軟綿綿的。
她是他的劫,他又何嘗不是她的劫?
她碰到他,就失去所有理智,憤怒的,怨恨的,喜悅的,甜蜜的,全都不能由她自己掌控,她以為她抗拒着他,卻在他滾燙的大手撫摸到自己的時候渾身涌遍電流,她對他的吻既抗拒又沉溺。
她覺得自己這樣太危險了,太危險了,夜墨這樣的人本就是罌s,容易讓人沉淪其中,她頭一偏,他溫柔的吻便被迫中止,他的手卻依然不肯鬆開。
他仗着自己喝了點酒,便耍起無賴來,他雖然比她大七歲,但這會兒卻像是個大男孩一樣,死死地抱住她,無論她怎麼掙扎就是不鬆手,她無奈地垂下手,喃喃道:「夜墨,以後別想着打壓我了,你少打壓我一點,我就會少恨你一點。」
那人的濕熱的吻落在她脖子裏,他好像一刻不吻着她就會死似的,他呼吸粗重,喘息道:「我他媽是要你少恨我一點嗎?我他媽是讓你繼續愛我,繼續和我在一起,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
小白冷冷地說:「那你他媽就繼續y淫去吧。」
嘩地一下,一杯冷水從小白頭頂倒了下來,小白冷得一個激靈,轉頭一看,施柔一臉陰森地站在洗手池旁邊,她娘的這個女人是幾時過來的,怎麼她都沒有發現?
施柔潑完水頓時就後悔了,因為夜墨看向她的眼神實在是太冰冷了,夜墨拉着小白的手走到洗手台旁邊拿了塊乾的手帕給擦濕漉漉的頭髮和掛滿水珠的臉,小白一把扯過他手中的手帕,氣沖沖地瞪他:「好好管教好你的現女友,讓她別老在我頭上撒野!」
栽贓嫁禍用得好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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