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飛寇 第五十九章偷梁換柱
彼此之於對方都不速之客神經繃得像張緊琴弦手指在扳機前痙攣不止。網夜色之中空氣仿佛凝結成冰。
蒙擊一眼就瞥見了對方脖子上掛身份卡正要慶幸至少能掌握此人姓名。可當看清楚那張泛寒光小卡片印名字時就感覺腦瓜里轟然一震。竭盡全力讓自己吃驚不至於外露表面反覆又查看了一次自己絕對沒看錯上面名字「碎顱者」庫帕。
一瞬之間意識似乎隨雙眼光澤逐漸暗淡、深陷進瞳孔落入到腦海中奧斯特里亞遭遇如閃電般在腦海中划過。自己在超級礦坑翼裝搏擊賽中苦尋九號甜心、試圖獲得百日鬼線索卻遇上「碎顱者」庫帕強敵。這傢伙胳膊如蒸汽動力又猛又恨加上肘部堅硬帶棱護具輕易就能大賽中其挑戰者頭顱砸碎。
但庫帕也個可憐傢伙、戰後遺棄者。在戰場上衝鋒陷陣鍛煉出筋肉一身退役後便成了累贅。了軍隊補助庫帕豁出老命賺來錢全都扔在各種藥物上生活狼狽不堪。不僅如此就為了保守某個秘密連一天安生日子都沒過整天承受暗殺威脅。
蒙擊至今還記得當庫帕拿到自己扔過去獎金、準備從此離開奧斯特里亞時眼神欣慰、解脫混在一起希望曙光照在臉上那麼開懷終於可以結束這種生活了。庫帕就在這狂喜頂點被殺手用槍轟開了腦袋。
可憐傢伙這也許戰士最屈辱結局。
原以為此人無非身邊過客線索只個死胡同根本追查不出更多信息。蒙擊早就放棄了庫帕這條線。但萬萬想不到庫帕早已忘記名字如今又出現了。
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難庫帕當時沒死。
蒙擊快速掃視對方德州大塊頭和自己印象中庫帕相比肯定不同一個人。這傢伙更壯實、年紀也更大。再加上自己在礦坑酒後門親眼目睹庫帕被殺手腦袋轟開了花怎麼可能又活過來呢。
不過德州大塊頭掛在脖子上身份卡上確實庫帕名字可照片確這傢伙臉。
或許在超級礦坑翼裝賽中庫帕假而面前此人才如假包換庫帕。
在心中否定了假設。當時在礦坑酒內叫出庫帕名字那人本能地就回頭答應而且參加這種賽事為了獲得榮譽必要用別人身份參賽。(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也就只一種可能面前人冒牌貨要利用「碎顱者」庫帕身份去幹什麼見不得人勾當。
這到底個什麼陰謀煙霧般幕後組織似乎無處不在。
蒙擊現在感覺就像盲人摸象。自己正在接觸一個龐然大物外圍走了一整圈、感受形形色色最後又轉了回來。無所謂至少摸到了而且這圈走下來也能知煙團巨怪到底多大。
想到這裏忽然覺得自己恐怕還會遇到從前熟人。真不知屆時會怎樣場合自己又怎麼面對。
正在恍神間對方逼近了。
「瓊斯在哪裏!只接應瓊斯。」德州味兒南方口音大塊頭一邊手已經按在了腰間槍套上。
「看來瓊斯可能會被一個蠢貨打死這沒錯。」
「什麼!瓊斯那麼?」
蒙擊聳聳肩輕描淡寫地:「又不不知在為誰工作主子總心血來潮、想起一出一出還一不二。今天瓊斯又被降住了。」
「那為什麼不打電通知。」
「瘋了!」蒙擊故作驚訝「就這樣還怪瓊斯蠢貨。要在王小姐那兒給打電那不全媽暴露了。要不怕死現在給撥過去。」
「身上臂章……瓊斯給。」大塊頭些猶豫。
「臂章?連飛機都。特意交代用這些東西就能證明身份。別廢了趕緊走眼看就要遲到了。」
德州佬些猶豫但時間緊迫也就顧不上太多了補了一句:「別忘了拿上該帶東西。」
「放心!」蒙擊故意晃了晃從鷂式飛機座艙上拿下來公箱和碩大運動員旅行包反正就這倆東西總不至於要兵頭兒屍體也帶在身上。
可這不晃則已蒙擊一抖肩膀旅行袋內發出叮鈴桄榔撞擊聲就和垃圾山倒塌似。心中苦笑一番:這裏面不會瓷器不然就闖禍了。
德州佬回頭白了一眼就好像旅行袋裏全東西。
蒙擊跟此人坐上越野車、前排副駕駛位置迫不及待地這大包旅行袋甩在了後座上沒想到這包東西超乎想像地重可能會損傷自己胳膊肌肉。作為飛行員、需要雙臂進行精確操作得隨時注意保護自己上肢軀體。離開垂直起降場越野車在顛簸土路疾馳。在矮灌木和小樹對面蒙擊看到了一個高大垂直尾翼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