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色 決定嫁了_頁4
去。
顧惜之不知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看到關棚面色難看,不免得意了起來,覺得自己替丈母娘做了件好事,不會讓這便宜老丈人看輕了去。
關老頭一臉古怪的笑意,木坊傳承至今,所賣的東西皆是精品。哪怕是一件小小的家具,那也是價格不菲,刨去成本可是能賺下不少。再加上很少到外頭應酬,大多銀子都存了起來,再加上祖上遺留下來的。
雖不能與雪家般富可敵過,也算得上是富甲一方。
要麼說關老頭其實有點看不上楊氏,家裏頭有這些銀子,別說關棚還年輕,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就是他這個糟老頭子說要續弦,估計也有不少人送上門來,而且還一個個都是好看又好生養的。
「行了,別的事我就不管了,畢竟你們是男方,大多的事情得由你們男方這邊解決,我就先回去了。」顧惜之見事情差不多了,就打算回去了,好早些跟安蕎說說。
關老頭手上的拄棍往地上杵了杵,說道:「你回去說一聲,明日一早,咱會上門送聘禮去。」
顧惜之點頭:「行,我回去就跟他們說。」
沒了別的事情,顧惜之就去把自己的馬牽出門,騎着飛奔回家。
心裏頭惦記着,等把丈母娘嫁出去了,自己跟安蕎的婚事也該提上行程,那麼好個媳婦還是早點拐上床的好,省得讓別人惦記了去。
這個別人最主要的就是雪韞那混蛋,平日裏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在沒人見到的地方,眼珠子都快要掛安蕎身上。
有了九個媳婦兒還不夠,真貪心。
咋沒見馬上風,死在床上呢?
阿啾!
雪韞打了個噴嚏,伸手摁了摁鼻子,眉頭輕輕蹙起。
修煉得好好的,一個噴嚏打斷了不說,還差點岔了氣。
「少爺,這天已經有點涼了,你要不加件衣服?」雪管家一臉擔憂地看着雪韞,就怕雪韞一天到晚這麼盤腿坐着,會把人給坐出毛病來。
雪韞抿唇,輕聲道:「管家伯伯,你忘了,我不怕冷的。」
雪管家愣住,這事少爺說了好多次了,可之前明明少爺就很怕冷的,大夏天都想要裹得厚厚的,還把湯婆子抱上。
才會下意識覺得少爺會冷,並非是忘記,而是一種習慣。
「少爺您變得忒快了點,老奴一時還緩不過勁來。」雪管家訕然一笑,老老實實地回答,面上多了一絲欣慰,也有着一絲難以察覺的落寂。
突然就覺得,少爺長大了,再也不需要他了。
雪韞低垂下眼睫,淡淡道:「習慣就好,日後遲早要習慣。」
雪管家笑了笑,問道:「少爺,肥妞兒她娘,楊氏,說是要嫁到木坊去了,你說咱要不要準備點什麼送去?」
雪韞一臉茫然,生命的前十八年他如同個被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一般,很多事情都只在書上見過,真正的人情世故卻不懂。十八歲的後三年則一直都在修煉,幾乎不聞窗外事,就更加不懂得這些,只知道是要送賀禮的。
「你去張羅吧,記得張羅得好點。」雪韞說道。
雪管家遲疑了一下,又說道:「秦姨娘已經來了好幾次了,少爺真的不要見她一次?」
雪韞薄唇緊抿,冷聲道:「不見!」
雪管家嘆了一口氣,當初少爺中那藥就是秦姨娘下的,哪怕秦姨娘也是中了別人的圈套,可那也是願者上勾,秦姨娘肯定是脫不了這關係。
少爺得知後更加厭惡這秦姨娘,又哪裏樂間見人。
若不是秦姨娘母憑女貴,估計早被處理掉。
最近秦姨娘來得頻繁,以為人不知道,分明就偷偷摸摸去找那朱老四。
朱老四得了一媳婦,儘管藏得挺深的,可身份早就讓少爺知道了。就是那孩子的身份,少爺也確認了,只是沒讓動罷了。
不過這事老爺夫人都不知,少爺下令隱瞞,只派人給了朱老四一些方便,讓朱老四的日子好過一些,那樣連帶着那母子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
就是紙包不住火,秦姨娘走得如此勤快,遲早得出事。
雪管家見雪韞沒有繼續修煉,忍不住就將這其中的利弊說了出來,意思還是想把紫嫣生了孩子的事情告知老爺夫人。
那孩子長得像少爺小時候,就是瘦弱了點,好好養着應該問題不大。
只是雪韞仍舊不同意,說道:「那就把那女人關起來,妾不是妻,沒有權利自由進出。」說完頓了一下,扭頭看向雪管家,目光幽幽:「最好的方法便是勸我爹娘回京城去,隔得遠了就放心了。」
雪管家:「」
若是老爺夫人知道少爺你這樣,不知得多心塞。
不過少爺說得對,是該勸勸,府上多了幾個女人,整個烏煙瘴氣的,少爺這龜毛性子哪裏受得了。
「你忙去吧。」雪韞說完又閉眼修煉,已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雪管家看着這樣的雪韞,想要說點什麼,最後還是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剛出到大門口就遇到顧惜之,雪管家沒好氣地瞪了顧惜之一眼,別說雪管家為什麼那麼討厭顧惜之,因為說起來會很氣憤。
這臭小子一天到晚不干好事,盡想着禍害人。
顧惜之翻了個白眼,心裏頭琢磨着,得想個辦法,把這倆給弄走。都住了幾年,不要臉的真當自個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太不要臉。
管管家這老奴才也就罷,雪韞那臭小子,不是一直想要去看大好河山?
如今身體好,武力值也高,怎麼就不去了?
顧惜之咬牙,肯定在心裏頭打着齷蹉主意,別以為他不知道,這混蛋看媳婦兒的眼神不對。
九個媳婦還不嫌夠,不要臉!
阿啾!
東廂房傳出一聲細微的噴嚏聲,正好顧惜之路過,表情一下子古怪了起來。
不知想到什麼,大喊一聲:「媳婦兒,我回來了!」
東廂房一陣寂靜,裏頭什麼聲音也沒有傳出來,顧惜之靠着窗戶聽了一會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