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惜星辰 懸賞求醫
星辰這一倒就是三天三夜未睜眼,急的舒府請了定州城內所有的大夫。可大夫們都異口同聲「中毒了」但問及解藥一群人卻又都啞了因為他們連中的什麼毒都查不出來。
他們其中醫術最好,在定中城內名望最高徐大夫恭敬道「舒老爺也請恕徐正無能暫且查不小姐所中何毒?但依據小姐的脈象,小姐中毒足有一年有餘。其性已深入肺腑,如今已昏迷三天若是在有三天不能服下解藥恐無力回天。」話畢他也有些慚愧的看向躺在船上雙眼緊閉的星辰。
「豈有此理,竟敢有人在我舒府下毒!這是不想活了」舒遠釗拍案而起,周身散發着怒氣。舒夫人也急忙起身小心說「老爺莫急小心身體」
「中毒?不可能星辰的衣食住行皆是由我親自照看的。不會的定是斷錯了」江韻兒聽了直搖頭,她不相信大夫說的話特別是後面那一句。她的星辰一直都是活蹦亂跳的,以後也是一樣的。
「這兩日徐正也查了小姐的飲食,確無法發現異樣。所以….所以徐正提議徹查所有長期接觸小姐的人」徐正他也納悶,他查了雲惜衣食住行,除了飲食過於豐富以外,實在沒有發現有什麼可以讓她中毒並且深入肺腑如今只能擴大檢查範圍。
「查!給我一個一個仔細的查」江子鈞緊鎖眉頭,冷冽的牟子掃過在場的每一人。冰冷的語氣震的一群丫鬟婆子瑟瑟發抖。
「徐大夫,那如今可有能穩住毒性的湯藥。」舒夫人輕拍着舒遠釗的背,星辰這兩年來帶給她的歡聲笑語數不勝數,她可不希望這樣弄孫為樂的日子就這樣短短結束了。
「回夫人。因不清楚小姐體內的毒性如今徐正只能給小姐開一些培元固本的湯藥,以保在找到解藥之前小姐的身體不過於虛落」
「舒老爺,徐正還有一提議,小姐如今情況危急」徐正說着又回頭看了看那一群不說話的大夫,猶豫再三道「而現下我們這些大夫不才,都不知此毒但不定城內還有精通下毒解毒之人,舒老爺不妨懸賞求醫一試?或許還有機會。」
「不可,若是如此我舒府連個孩子都保護不好傳出去豈不是成為大家的笑話」舒遠釗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絕
「父親,定州百姓都知我舒府素來以救死扶傷為德,如今卻為了顏面丟了自家子孫的性命傳出去才真是笑話。」舒義天看着雲惜,一字一句的打在舒遠釗的心上。
「老爺,義天說的對。眾所周知星辰是我們舒府的神童,我們可不能因為顏面放棄我們可愛的孫女」舒夫人音調平和,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着舒遠釗的背。
「父親,兒媳求您救救星辰。星辰是個懂恩惠的孩子,將來她定會好好孝敬您」江韻兒直直的跪在床前,眼淚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舒遠釗憶起星辰往日裏一聲一聲喚他『祖父』在他周圍轉圈靈氣動人的模樣,又想起生意場上那些老爺們各各贊他好福氣,舒府有個神童。猶豫片刻道「就按照你說的去辦,能治好雲惜的我舒府賞金百兩」
出於無奈舒府又只好將懸賞尋醫的告示貼滿了周邊幾座城只留了徐大夫看守。星辰又一次成了定州的出名人物,又過了三日,門衛帶來了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說是剛從宮中告老還鄉的御醫。經過一番檢查詢問後老者的回答霎時在舒府激起了千層浪
老者撫着鬍鬚娓娓道來「這小丫頭應是長期接觸香草而導致昏迷不醒。香草,顧名思義氣芬芳形如草液體含毒,其毒性雖小但若每日接觸,則可由皮膚慢慢滲入五臟六腑直至昏睡而亡。老夫剛剛有看到小丫頭耳後有不明顯的紅點,很顯然是有人每日將香草液塗於她耳後。竟然把此方法用到一個孩子身上?」說到最後老者也有些疑惑。
「香草?真是香草?」聽了老者的話一旁站着的徐大夫驚訝「不蠻您說,我也懷疑過小姐是否中了香草之毒,但小姐的症狀也不單單像香草所為還忘御醫您指教」
「除了香草還有最普通的艾葉」老者簡單明了的解開徐大夫的疑惑
徐正聽了恍然大悟轉頭朝舒義天一鞠「此前,徐正無意碰見少夫人發現少夫人身上試有香草的氣味但出於徐正身份,沒敢多問還望公子請少夫人走一趟,」
「翠竹,去請少夫人」徐大夫話音剛落舒義天就黑着臉吩咐翠竹,他也想起劉磬心身上確有一股不同尋常的香味
「不用了,老夫要親自去一趟少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