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完，顧天明這狠歷的眼光掃過去，「閉嘴！」

    那人被顧天明呵斥一聲，隨即閉嘴，但眼神中依舊還有一絲顧慮和猜測。

    「我只是看中了小曼的實力，這跟她姓什麼沒有半毛錢關係，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讓我聽見。」

    「顧總，抱歉！」

    擺了擺手，顧天明已經將人趕了出去，再次回歸到平靜的辦公室里，只有他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凳子上。

    轉動凳椅，視線順着窗戶飄了出去，顧天明的神情中帶着一絲凝聚。

    「小曼，如果真的是你，你希望我怎麼做？」

    深沉的聲音，眉頭之間的緊皺代表着他現在的心情。

    隨着越來越多的設計方案，顧雪曼等人的工作量也越來越多，直到晚上當審閱完最後一份郵件的時候，窗外的月光已經泛起了光。

    「這一天過得好充實，我從來沒有想過，民眾的智慧竟然這麼龐大。」

    小麗一邊看着自己審閱過的郵件，一邊感慨地說道。

    「就是啊，我甚至從他們的設計方案中，還學到了許多呢。」

    「對，沒錯，我也有這種感覺，以前都是在文件上網絡上看到千篇一律的東西，可現在簡直就是刷新了我的三觀價值。」

    小麗的話很快引起了大家的共鳴，辦公室里各種聲音都響了起來。

    白天看着眾人，再轉頭看看那一間獨立辦公室里依舊亮着的燈光，眼神中的膜拜更加深邃了。

    截止到晚上8點前收到的郵件，無論好壞都已經一回復，這對於大家來說，足以是一個全新的挑戰。

    顧雪曼生伸了個懶腰，目光停留在官網上一條剛剛發佈的消息上，心思有些沉重。

    「我的設計怎麼就不合適了，你們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專業水平嗎，我這份設計可是花了三年的時間，憑什麼因為你們的一句話，我就要放棄自己的夢想！」

    犀利的語氣，在官網上迅速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特別是那些一開始就不看好活動的人。

    「看來公司的人不過如此嘛，還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大上，這打臉簡直打的不要不要的。」

    「這好戲才剛剛開始，恐怕到後面還會有更多人的設計被拒絕。」

    不少人落井下石的評論，自然也遭到了那些收到郵件人的反駁。

    「特麼的樓上放狗屁！當年我去你們公司投設計的時候，你們是怎麼回答我的，現在好不容易有這樣的一個機會，你們這些攪屎棍就出來亂搞！」

    評論越來越多，逐漸發展成兩個派系，一邊是支持公司的活動繼續，而另一邊則是諷刺。

    「小曼，大家說今晚去聚餐，你怎麼看？」

    白天站在門口，輕輕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收回視線，顧雪曼一把將顯示器的電源關閉。

    無論外界評論如何，這一場活動帶着她所有的心血和夢想，不可能因為一兩個人的反駁聲而終止。

    抬起頭，燈光照在顧雪曼臉上，她的神情有些疲倦。

    「我就不去了，你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玩得開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