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姚容雖在忍着情緒，但聽到孩子替她將毒吸走，導致這樣，姚容再也忍不住哭出聲。

    她趴在顧初妍的肩膀上，咬着顧初妍，不斷抽泣着，身體哆嗦，情緒激動不已。

    「一定要救救他，他還這么小，如果真的走了，他怎麼照顧自己？」姚容緊抱着孩子，低聲說道。

    顧初妍抱着她，任由着姚容咬着肩膀，卻笑着說：「有問水在，不怕。」

    「嗯。」姚容此刻，像個孩子似的窩在顧初妍的懷裏。

    卓躒站在一旁，他手握着拳頭，低頭欲要跟她說話，卻不知該說什麼，但看到姚容身體雖虛弱，但不致命，不由得鬆口氣。

    「是男孩，還是女孩？」姚容輕聲問道。

    看着孩子被包裹着，她伸手掀開粉紅的布，想看到底是什麼性別。

    「讓爺爺看看。」卓老在外面，與問水談完，走進來時，看到姚容抱着孩子，雖知道是個死胎，但還是想抱抱。

    畢竟這個，是他卓家的孩子。

    「讓太爺爺抱抱。」卓老走進來，伸手向姚容說道。

    剛在外面得到，問水研究的藥水泡過，再加上姚容懷孕時，問水給她研究的藥在服用，應該有效果。

    但因孩子身體內全是毒，恐怕是……

    「乖，太爺爺抱抱。」卓老說道，看着孩子皮膚黑乎乎，他抱着手在哆嗦，蒼老的面容憔悴了許多。

    看着毫無心跳的孩子，卓老伸手掀着布，低聲說：「讓太爺爺看看，是公主還是位少爺。」

    「原來是位公主，聽說女孩好，是媽媽的貼心上棉襖……」卓老低聲說道，他的話令人聽着更心酸。

    卓躒紅着眼眶，將姚容摟住，沉聲說：「休息會？」

    姚容搖頭，卻緊抓着卓躒的手臂，輕聲問：「卓躒，我是不是再也不能生了？」

    她的話問，卓躒不知該如何答，這種情況，她原本應該此生，再也無法再生育了，姚容沒得到答案，卻已明了。

    「唔唔。」她埋頭在他懷裏，低聲哭出來，用力抓着他手臂不放。

    卓躒抱緊她，年輕的夫妻抱成一團，兩人哽咽不已。

    「啊。」顧初妍突然叫出聲，她猛跳了起來，看着卓老掀開孩子身上的布，看着身體，說是公主。

    卓老的話剛落，看到孩子身下，莫名的慢慢有了反應。

    男孩象徵，漸漸明顯，孩子上腿用力一蹬，男孩象徵突然舉起來，一股熱流朝卓老臉上飆來。

    「噓噓噓」幾聲，嘩啦啦的濺在卓老臉上，他嘴巴張得老大，像白開不似的尿意，直奔他的嘴裏。

    「……」顧初妍驚嚇得小嘴張大，姚容和卓躒聽到她叫聲，連忙扭頭望去。

    看到卓老舉着孩子，那個孩子挺着腰杆，像剛睡醒了一樣，朝卓老嘴裏尿，而且這尿似乎還挺多。

    「噗。」卓老嘴巴合攏，滿臉水珠滴落，他眨着眼睛，犀利黑眸看着孩子。

    剛尿完後，孩子男性象徵那，還沾着一滴水珠，而那黝黑的皮膚，因一股尿意後，漸漸變得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