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府當校花 8、十七層的怪鄰居
電梯叮的一聲到了,范老師走了進去,轉身冰冷的看着嘴巴被粘起來的鐘葵,「你可以自己撕開。」
門關上的那瞬間,鍾葵欲哭無淚。
想起約法三章
我!我!我!算你狠!
鍾葵回到房間,對着鏡子,幾次想要努力的張開嘴巴,可是卻遲遲不敢用力,要是在不該裂開的地方裂開怎麼辦?要是有疤怎麼辦?
天吶!還是去找牛頭馬面解決吧。
在自己知道的地方繞了好幾圈,天都要黑了,牛頭馬面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鍾葵失望的回到陰間公寓,低着腦袋一副垂死掙扎的樣子。
乘上電梯,鍾葵拿下口罩,發現嘴巴還是沒辦法張開,該死的范老師!真是天煞的餓死鬼!
鍾葵正在電梯裏不自覺的顫抖着,電梯門一開,鍾葵走出去就撞上了一個僵硬的物體。
唉?鍾葵抬頭,一個男人站在門口,這個人卻很奇怪,穿着黑色緊身衣,還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風,黑色的長髮,劉海蓋過眼睛擋住了上半邊臉,周身沒有溫度,真是個怪人。
鍾葵往他身後看去,牆上寫着「十七」,原來還沒到!鍾葵退回去,但是卻發現面前的男人紋絲不動。
鍾葵提起手寫板,「你是不是要下去?這是上去的電梯,你等下一班吧。」
男人還是不說話,鍾葵只好戳出手指,猛按關門的鍵,門漸漸的關上,男人卻伸出手以詭異的姿勢按准了開門的按鍵,鍾葵抬頭看着男人,門被他硬生生的撞開,男人卻沒有一點表情,甚至一句話也沒說。
鍾葵往邊上站站,到了十八層,一溜煙的開門進了屋子。
范老師從臥室走出來,看見鍾葵卻當做沒看見。
鍾葵氣不打一處來,指着自己的嘴巴嗯嗯啊啊的哼哼,不經意間,鍾葵感覺背後傳來一陣詭異的氣息,她回頭一看,竟然是電梯裏的男人!
范老師卻突然開口,「來了,坐。」
原來這個男人是范老師的朋友,怪不得這麼奇怪。鍾葵灰溜溜的跑回臥室,想着是不是要強行把自己的嘴巴撕開,現在鍾葵的嘴巴就像用針縫上的一道傷疤,要多醜有多醜,如果強行撕開恐怕也不會好看到哪裏去。
可是要是不能說話吃東西,還有什麼樂趣呢,鍾葵仔細想了想,進入了天人交戰。
范老師與怪人坐在沙發上,桌子上放着兩杯熱騰騰的白開水,好像想起什麼似的,范老師起身捏捏鼻樑,冷淡的說道,「你等一會,我進去拿資料。」
怪人點點頭,拿起水杯抿了一口,又輕輕放下,「她、她是誰?」
「她?」范老師沒反應過來,怪人指的是誰。
卻聽鍾葵的臥室傳來驚天動地的「啊」的慘叫,鍾葵的尖叫差點掀翻天花板,「疼死寶寶了!你特麼的,我要你命!」
鍾葵打開門,眼花四射,再看她嘴巴的裂縫已經開到了耳朵下端,牙齒外露,簡直變成骷髏了。
范老師瞄了她一眼,「神經病。」
「餓死鬼!瞧你幹的好事!」鍾葵兜着下巴,怒火中燒,而范老師砰地一聲關上門,把張牙舞爪的鐘葵關在了門外。
怪人看了看鐘葵的造型,又拿起水杯抿了一口,「你、你的嘴巴……」
「下巴掉了沒見過啊!真沒見過世面!」鍾葵欲哭無淚,可是還是強行辯駁,掩飾自己的害怕。
那怪人絲毫不介意鍾葵的壞脾氣,反而小聲的問道,「你、你要把嘴巴縫上麼?」
「你們!你們欺負人!」鍾葵傷心的跪在地上,捂着嘴,「我噎死已經很可憐了,你們還欺負我,我不就是下巴掉了嗎,至於嗎,我們什麼仇什麼怨啊!」
怪人又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我幫你、幫你縫上吧。」
鍾葵聽見此話,捂着下巴撲到怪人面前,「你是學整容的麼?」
「不,我、我是地府大學法醫專業的老師。」怪人想要再次把水杯拿起來,鍾葵一把奪過他的雙手,「好,死馬當作活馬醫!你現在可以幫我縫麼?」
「能,但我的工具在樓下。」怪人緊張的看着自己的雙手。
鍾葵眨巴着大眼睛,「好,我們這就下樓去!」
怪人被鍾葵拖起,直接往電梯裏拽,范老師拿好了資料出臥室,發現大門沒關,而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