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小官下凡記 第二百二十九章:審閹黨王之正殺人
毛一鷺坐上主審台,王之正坐在了毛一鷺身側,毛一鷺一拍桌岸:「帶批人犯田吉,魏良卿!潘賽安!」
田吉和魏良卿被繩捆索綁駕了上來。
潘賽安也跟在後邊被帶了上來。
魏良卿剛一進來,就大聲笑着說道:「正兒,你怎麼,是不是抓錯人了?」
毛一鷺怒斥:「不許狂吠!王大人乃是太傅!」
魏良卿與他伯父魏忠賢出身大體相似,卻沒有魏忠賢的精明睿智,他趕緊拱手說道:「王大人,您看看,我是魏良卿啊!」
王之正呵呵笑道:「魏良卿,有沒有罪審了才知道,不要着急,如果你沒罪,本官不會冤枉你的放心!」
魏良卿稍稍心安。
田吉確實個硬骨頭,他伸着脖子吼叫:「王之正,你別忘了,你的出身乃是九千歲的干孫」
王之正瞪着田吉說道:「本官出身是崇國公府!你何來此說!」
田吉呵呵冷笑着指着毛一鷺說道:「這傢伙不是也是靠着巴結奉承九千歲當官,如今有什麼資格在這裏狺狺狂吠!」
毛一鷺被揭穿老底,勃然大怒,他一拍桌岸:「你勾結客氏打算玩狸貓換太子,真乃是逆罪中的逆罪!你今天說什麼也逃不了干係!」
田吉呵呵笑道:「我勾結客夫人還是王之正勾結客夫人?王之正與客夫人睡過覺知道麼?」
毛一鷺一拍桌岸:「用刑!上夾棍!」
一通夾棍下來,田吉居然硬是撐着沒服軟。
王之正看被打的滿臉是血的田吉,呵呵笑着站起身走過去,拍了拍田吉的肩膀勸道:「你沒必要硬扛,你想想,我又不會趁着這個節骨眼給九千歲上罪名,你硬撐着有什麼趣味?」
田吉冷笑着吐了口血說道:「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承認?!」
王之正呵呵一笑說道:「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什麼不能承認?」
田吉咬牙切齒說道:「你就是在栽贓陷害!」
王之正呵呵一笑:「你當初在東廠審理楊漣左光斗的時候,難道就確定他們做過什麼事麽?不也是用這種方法來讓他們承認呢?為什麼你能做的事,我們就做不得呢?」
田吉聽到這話,竟然語塞。
王之正呵呵笑道:「嗯。你不承認也沒關係,真不行就跟楊漣,左光斗一樣,被活活打死!」
田吉咬着牙咆哮:「你就不怕九千歲治你?」
王之正仰天哈哈大笑道:「九千歲要知道你這麼大膽子,敢參與客氏狸貓換太子的逆案,先就把你打死了!」
說罷,王之正一揮手:「往死里打!」
衛兵們聽了王太傅話,把田吉往地上一摁,掄起板子瘋狂摔打田吉。
鮮血飛濺的滿地都是,秦雍和毛一鷺也看的膽戰心驚。
魏良卿嚇得如同篩糠跪在地上瑟瑟抖。
王之正盯着被打的皮開肉綻的田吉惡狠狠問道:「你招是不招?」
田吉大吼一聲:「你不就是想……」
王之正知道,田吉又要胡說八道。
於是他跳過去抬起腿一腳飛踢上去,正好踢到田吉的下巴上,頓時田吉的脖頸就撕裂了,腦袋與身體分離,鮮血汩汩流出,田吉吭都沒吭一聲就死了。
魏良卿看着田吉在他身旁被王之正一腳踢死,嚇得昏厥過去。
潘賽安嚇得倒在地上嗷嗷大叫。
王之正殺人如麻,跟這些文官不同,他冷着臉回到主做:「毛大人,帶其他人犯!」
毛一鷺愣怔了一下:「啊……啊,宣李蕃,魏廣微,孫之獬!」
不久,三人鐵鎖啷噹進來就看見身分離的田吉的屍體,三人大叫一聲。
毛一鷺一拍桌岸:「你們三人看看田吉,這就是不招供的下場!趕緊招供吧!你們是從犯,不一定會判死!最多是流放,輕則罷官而已!」
李蕃和魏廣微大聲說道:「我們招……我們招……」
孫之獬則擰着脖子說道:「不招!」
毛一鷺一拍桌岸:「讓李蕃和魏廣微簽字畫押,把孫之獬拖下去重打!」
王之正盯着孫之獬冷冷說道:「孫之獬,你罪名不重,為何不招供?!」
孫之獬破口大罵到:「王之正!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