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狂妃:對門那個暴君 456:換個新鮮的
外頭一排一排的大頭兵,就看到他們威武剛硬的王爺,居然抱着一個女子出來了,個個瞪大了眼睛,就跟見了鬼一樣。
雲染縮在他懷裏,貼着他的胸口,感受到他強健有力的心跳,這才真的有種逃出生天的感覺。
只是,就算是不用去看,也能感覺到如芒在背,不知道多少人在家看着她。
將雲染抱進馬車,她這才鬆了口氣,抓着他的袖子,一下子也不願意鬆開,但是想起穆逸,就擔心的問道:「你還是去看看吧,只是穆逸在能不能行?」
她擔心他的安全。
「不用擔心,費南在。」
雲染這才鬆口氣,還不等緩過氣來,就被司空穆晟重新抱進懷裏,那力氣大的都勒的她喘不過氣來。
這一晚上,當真是太兇險了,雲染知道讓他擔心了。
伸出胳膊回抱住他。
馬車滾動起來,朝着洛王府的方向行去。
馬車裏,雲染跟司空穆晟正在輕聲說事情的進過,兩人的手指緊緊地教纏在一起。
大難過後,好像是不管如何貼在一起,都感覺不夠似的。
「皇后不是被皇上禁足了嗎?她怎麼還能這樣做?」雲染嘆口氣說道,「我當時就是想着皇后被禁足,沒有想到她會對我下手。我還以為皇上宣我進宮,可能是為了詢問龐姝儀預知的事情。若是早知道這樣,我在府里怎麼也不會進宮了。」
「與你無關,是皇后垂死掙扎罷了。當初你沒進東宮,前太子一直耿耿於懷,皇后這是心生魔障不能釋懷。」
雲染:
自己背的這個鍋也實在是太沉了,簡直要冤枉死。
「這次我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凡事今晚上參與進來的人,一個也跑不了。」司空穆晟說這話的時候,雖然神色平靜,但是雲染卻感受到了他心裏的怒火。
她才不會聖母的說什麼,我已經無事了,你無須責備被人云雲。
而且,聽着司空穆晟的話里,那龐家而已阻撓她派去的人傳遞消息,分明就是故意為之。
想不到時至今日,龐家終於徹底的脫離了司空穆晟這條船,而是跟皇后緊緊的綁在了一起。
「我一直想不太明白,龐一統為什麼還要跟皇后合作,龐姝儀被皇后磋磨成那個樣子,他難道就能完全不顧自己女兒?」
「當然不是,龐家並非是站在皇后這邊,而是跟荊王暗中勾結。皇后身為國母,她的手中曾有當今聖上賜予她的一塊兵符,龐一統為的是那塊兵符。」
「皇后為什麼會有兵符?」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雲染簡直驚呆了。
司空穆晟嗤笑一聲,手腕一翻,從袖籠里拿出一樣東西遞給雲染。
雲染接過去,入手頗沉,是一塊與她的手掌差不多大的銅質兵符。花紋古樸,樣式大方,一看便是有些年頭的東西了。
「就是這個?」
司空穆晟點頭,「你收着吧。」
雲染:
別嚇我好不好?
雲染一把塞給司空穆晟,「我要這個做什麼,這麼個燙手的東西,是要我晚上也睡不好嗎?」
司空穆晟輕笑出聲,看得出來雲染是真的不要,拿在手裏,輕聲說道:「你在馬車上留下的香囊,讓我找到了那輛車,後來查到了那伙人的行蹤,我就沿路追過去,但是沒有遇見你,就索性命人包圍了龐府。」
「這塊令牌,就是龐一統為了保住龐府上下的性命,拿出來與我做交換的。」
「不過,他也太小看我了,區區一枚兵符,不過是能調動幾千人馬,我還真不放在眼裏,也就是荊王那等沒有掌過兵的人,才會這般的看重。就為了這個幾乎讓我失去你,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雲染聽着沉默了一下,看着司空穆晟,「那你之前去龐府見到龐姝儀了嗎?她到底想要跟你說什麼?」
司空穆晟驚訝的看着雲染一眼,這樣為她出氣的事情她倒是不在乎,滿腦子的在想龐姝儀跟他說什麼,這個很重要嗎?
在她的小腦袋裏,大約真的沒有比這個更為重要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司空穆晟陰鬱了一晚上的心情,終於開始慢慢地放晴。
「龐姝儀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不過是說些宮裏頭皇后刑訊逼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