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狂妃:對門那個暴君 752:可是打聽到了?
等到從宮裏出來之後,羅舜英這才輕輕的鬆了口氣,回家的時候,焦硯聲臨時被叫走了,皇帝召見。
她就只能一個人坐着馬車離開。
坐在馬車裏,一個人靠在軟枕上,晃晃悠悠的車廂,讓她的思緒也跟着飄飛起來。
她有些意外皇后的和藹,這跟她在宴會上見到的皇后是不一樣的。
也有些意外,皇后在她面前,提都沒提上回的事情,好似她們家沒有拒過婚一樣。
宮外對皇后的傳言實在是太多了,多的令人分不清楚真假。
但是她從不是個人云亦云的人,看皇后這個人,她聽了那些傳言只是一笑。皇上對皇后一族的提拔的確是厲害,但是眾人卻視而不見,後族被提拔的熱鬧本身就足以優秀。
被提拔之後的後族,行事依舊低調,為人謙遜,從不仗着外戚的身份為所欲為。
從這點,她就明白皇后是個嚴於律己的人,不然的話,後族的人豈能這麼安分守己?
就連外頭名聲不太好的焦硯聲,自己自從嫁給他之後,才發現他根本就不是外面說的那樣張狂。
他除了做事情比較遵循自己的心思之外,對父母孝敬,對家人愛護,就連對他這個妻子,利益換來的妻子,也並沒有絲毫的輕慢之態,而是……而是仿佛真的把她當做妻子,認真的在與她過日子。
她自幼練過弓箭,手上有繭,並不似那些大家閨秀般手上沒有一絲的瑕疵。她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的,但是有什麼多人卻在見到她手上的繭後,露出鄙夷之態。
可是焦硯聲沒有,第一次見到她手上的繭時,還嘆着氣對着她說道:「你小時候一定吃了很多苦,只看你手上的繭,就知道你一定弓馬嫻熟,改天咱們出去騎馬啊。」
說着還伸出他自己的手給她看,「你看,我手上的繭子還不如你,難怪皇上嫌棄我功夫不深。」
也就是那個時候起,她才覺得進了這個家門,有了一點點的放鬆。
想起焦硯聲,羅舜英的神色又緩和了幾分,當初她跟她娘說,她自己看上他的時候,其實是撒謊的。
她不知道她娘是真的認同她的說法,還是順着台階下來。
當時那種情形,滇西侯府已經沒有辦法後退了,她只能嫁,而且還是求着人家嫁出去。
她還想着,到了焦家怕是要吃些委屈,結果完全不是她想的樣子。
馬車慢慢的停了下來,羅舜英收起自己的思緒,等到車簾被掀起來,扶着丫頭的手下了車。
關雎宮裏,送走了二人,雲染倒在暖炕上看着景兒,母子倆你看我我看你,兩雙黑黢黢的大眼睛,就看着司空景無齒的笑了。
拿過帕子,給他擦拭唇角的口水,雲染想起羅舜英,覺得這樣的她也還是可以的吧。
至少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好些。
司空穆晟回來的時候,雲染抱着司空景在屋子裏轉圈,身後跟着的穆逸抱着司空瑜,兄弟倆就先過來看着襁褓里的弟弟。
一看到哥哥們的臉,司空景笑的更開心了,還伸手去抓司空瑜的臉。
穆逸連忙握住他的手,輕聲說道:「這可不能抓,抓壞了你二哥哥的臉,要被打屁股的。」
大家都笑了起來。
司空穆晟脫了外頭的大衣裳,伸手把兒子抱了過去。
雲染鬆口氣,「這小子膩歪人,一定要抱着轉圈,換個人都不樂意,張開嘴就要哭,真是粘人,我這胳膊都酸了。」
司空穆晟就笑了,「還不是你慣的。」
雲染心裏翻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誰聽到哭就趕緊抱起來的人,這會兒帥鍋倒是快得很。
不搭理司空穆晟,就看着穆逸說道:「晚上沒急事的話,用了晚膳再走,我讓廚房做了你喜歡吃的菜。」
「還有我,我的呢?」司空瑜着急地問道,他現在能吃的東西更多了,對於用膳這種事情格外的有興趣。
也很願意嘗試他自己沒吃過的東西。
「你的也有,你不是喜歡喝老鴨湯嗎?今天就給你又做了。」
司空瑜就高興了。
穆逸此時輕聲說道:「兒子怕是要辜負母后的心意了,我得回去,穆蓉病了。」
雲染微微蹙眉,「病了?什麼病,可要召太醫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