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玖辛奈想要聽一聽，那羽衣也就向他詳細的說明了一下當時的情況，並且着重的描述了一下當時自己的作戰思路。

    對於這些事情，玖辛奈還是比較感興趣的，畢竟她沒有辦法走向那樣的正面戰場。

    在座的四人之中，羽衣不用說，剩下三個人之中，波風水門是當天戰場上的親身經歷者，雖然當天他的主要關注點不可能在羽衣身上，但羽衣搞出的動靜畢竟不小，雖然不能細緻入微，但是事件大致是怎麼回事他還是知道的。

    因此他比較關注的是羽衣口中所謂的「當時的作戰思路」……

    至於自來也，表面上顯得興趣缺缺的。

    「其實當時我並不知道通靈獸有那樣的攻擊意圖，只當是它有什麼排泄衝動呢，於是我想，這個最好還是不要浪費了，這種不衛生的高空墜物要是擊中了風影，肯定能產生類似於『質量爆炸』的作用效果……恩，爆炸主要是作用於敵人心理上的，那說不定能打擊到砂隱的氣勢，估計風影本人也不好意思帶着那樣的顏色和氣息直面火影與我方忍者吧？搞不好會被當成行為藝術愛好者的……」

    「但是沒想到還真的爆炸了。」

    這是羽衣第一次描述當時的心路歷程，大概也是最後一次和唯一一次。

    可當聽到他的描述之後，玖辛奈當即就產生了一種要把他逐出師門的衝動。

    這做法人道不人道先不說，思維方式太不忍者了。

    要麼不攻擊，要攻擊就盡力弄死對方，這才是正確的思維和戰鬥方式，羽衣那種想把髒東西糊別人一身的想法是要鬧哪樣？

    水門則是一臉便……一臉「難產」之色，這得慶幸風影從來都不知道羽衣的企圖，否則這五百年內木葉與砂隱是和平不起來了。

    至於自來也，臉上則是煥發出了神采，他用一種十分欣賞的眼光看着羽衣……這，這種奇特的想法和腦洞，大概才是能給忍界帶來變革的人吧？

    少年，你很有想法，跟我去學做預言之子吧……

    自來也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還是放棄了把這句話說出來的衝動，他的潛意識裏覺得，要是他真的這麼做了，大概整個忍界的每一位忍者都會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

    當然了，事實上人家羽衣說的就是實話啊。

    在戰場上的時候，他壓根就不知道八咫鴉有那樣的攻擊手段，畢竟這是剛剛得到的通靈獸而已。

    他只是覺得這鳥不怎麼衛生，但是沒想到它不是不衛生，而是很暴力。

    …………

    有一種比較唯心的說法是，忍者想要跟通靈獸簽訂契約的話，是需要某種因緣的。

    當初的時候，身為三代火影的親傳弟子，年幼的自來也想要跟號稱最強通靈獸的猿魔簽訂契約，但是卻被三代火影以因緣不足而拒絕掉了。

    雖然不知道這種因緣是如何判斷的，但是不合適就算不合適。

    後來自來也在自己研習通靈之術的時候，不慎被召喚到了無法探知之地的通靈聖地妙木山，而那邊已經有蛤蟆早就知道會有人類進入妙木山了。

    這大概就是兩者之間的因緣。

    之後自來也不但跟妙木山的蛤蟆一族簽訂了契約，而是在那裏學到了仙術，在蛤蟆仙人那裏聽到了關於自己命運的預言，更為重要的是自來也找到了自己人生的使命——他會成為引導忍界變革的預言之子的老師，他的弟子將來會改變整個忍界，結束那種輪迴式的戰亂、實現徹底的和平。

    後來他一直在遊歷和旅途之中尋找這樣的弟子……

    從這個角度上出發，羽衣會被逆向通靈到雨之國，在偶然性之中也是帶着點必然的。

    再深入拓展一下，忍者和通靈獸之間存在的因緣才能簽訂契約，因緣很可能是在說忍者和通靈獸之前存在的相似性，更深入拓展一些，某種程度上來說，忍者的性格和節操側面可以被通靈獸的節操和性格來證明。

    恩，所以羽衣和那幾隻通靈獸之間有相似性嗎？

    「羽衣啊，我說……」

    總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玖辛奈的關注點已經從羽衣的戰場表現，轉化為嘗試對弟子進行深度的思想改變了。

    腦洞該填上還是得填上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