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真的好燙……腦袋也暈乎乎的。

    唐不壞不知道為什麼還覺得自己……心，跳得越來越快了。

    「什麼叫做……現在這樣，難道不好？現在這樣，是什麼樣？你忘了我，你忘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唐不壞說這話，帶了幾分哭腔。

    慕容謹言這個時候，似乎才發現小丫頭有點兒不對勁的地方。

    「怎麼了？」

    慕容謹言輕輕蹙了一下眉頭，湊近過去看唐不壞的小臉，聞到一股淡淡的酒氣。

    「小糖果，你喝酒了？」

    「嗚嗚……」唐不壞輕輕哽咽了兩聲，「你現在不要和我說別的！我知道你就是故意岔開話題，不跟我談論之前的事情，是不是！」

    聽到唐不壞竟然哭了，慕容謹言難得地，竟然表現出，有幾分手足無措的樣子。

    「小糖果……」慕容謹言這次叫唐不壞的聲音，更溫柔了幾分，平時要是讓他帶着兵，甚至是讓慕容衍刑聽到他這樣的聲音，一定再也不要認這個軍長，這個兒子，平日裏都是一副冷冷清清，世外之人的樣子，這個時候，竟也透露出幾分人氣。

    不得不說，在這點上，還是沐雨甜比較敏銳，有先見之明，她很早就想到，總有一天，會有這麼一個人，能夠打動慕容謹言的心扉，讓他過得更加輕鬆快樂，不要再……從小就像個小老頭一樣。

    只是這個人，竟然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讓人驚喜又好奇。

    不過慕容謹言註定這一輩子，這樣的表情，不會再展現在更多人的面前。

    「我忘記誰也不會忘記你！！你以為我是你嘛！！」唐不壞聽到慕容謹言這麼說，自然是不滿得很。

    很容易就聯想到了某人做的壞事，忘記了對他們來說，格外重要的那段記憶。

    「你怎麼能忘了……你忘了好多事情，你特別壞……」唐不壞牽着慕容謹言的衣角，緊緊攥在掌心裏，怎麼都不願意撒開手，好像只要一鬆手，面前的這個人，就會從她的掌心中溜走一般。

    慕容謹言看唐不壞哭唧唧的樣子，心裏有種酸脹的感覺，又多了幾分疼惜，也不從她手裏將自己的衣服拉走，反而順勢摟住她的肩膀，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裏。

    唐不壞感受到慕容謹言懷抱的溫暖，讓她剛剛難過的感覺又少了幾分。

    但僅僅是一個擁抱，自然是不夠撫平她心上那道最沉痛的傷口。

    「是你壞！」唐不壞說着，還抬起自己的手，攥成小拳頭，狠狠地捶在慕容謹言的胸口。

    「好痛……」偷雞不成蝕把米，唐不壞這才發現，自己用了最大的力氣，想要狠狠揍一下眼前這個人，讓他痛死！

    結果……卻被她硬邦邦的胸肌頂了回來，反而是她的手比較痛。

    怎麼忘了……

    力是互相作用的，所以……到了最後，就只有比較脆弱的那一方更痛了。

    「是我壞……」慕容謹言看到唐不壞委屈的樣子，自然是越發心疼，趕忙順着她的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