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反派成個仙 194.十二_頁3
間忽有人拍打店門:「胡掌柜可在否!」
一聽聲音竟是萬令門的人。
&群人來做什麼。」胡天皺眉頭。
沈桉身心俱疲:「胡掌柜你去看看,沒事就打發走。」
&去,來者不善!」晴乙是鬼靈,很能斷善惡。她飄到胡天面前張開雙手,又對沈桉道:「沈前輩,門外來人似乎和那些人是一夥的。而且那群人追來了,有金丹期往此處趕來。」
&麼連此處也暴露!」沈桉大怒,抓了胡天,「是不是你告密!」
胡天面無表情:「你放屁。萬令門放集卯蟲害我,我差點沒死。店爛了,也是那隻蟲子來時砸的。」
晴乙閉眼再睜開,滿面憂色:「東面來的那隊人,仿佛在講結盟。大荒三個仙宗結盟要奪安然花,已有七個金丹期在路上了。」
沈桉大罵:「也不怕一朵花不夠分。」
胡天眼珠子要裂,心道比我還會惹是生非了。
易箜直在地上轉圈:「這可如何是好!穆前輩怎生還不來……」
&主定然被事絆住了。」沈桉說着,又抓來胡天,「我的幌子可是你藏起來了?」
胡天也知情狀緊急,立刻將幌子從指骨芥子裏扯出來。
胡天憑空變出幌子來。沈桉又是吃一驚,抓住胡天的左手:「你的手是……芥子?為何沒有靈力波動!老朽真是小瞧了你!」
不等胡天作答,外間砸門聲又起。
又有人叫:「沈桉,我等已知你回來了。莫再躲躲藏藏,只消將安然花交出即可。」
晴乙感應強大,對沈桉說:「是萬令門人,還有追殺我們的人。」
&歃那老賤人!」沈桉抓住幌子咬牙切齒,「也敢肖想家主東西。」
沈桉說着,快走幾步架起智回向外。
胡天抱起魚缸追,到了殘破的水缸邊:「你等等,你先把犾言禁綬解了啊!不然我往哪兒跑!」
沈桉哽了哽:「神器之禁哪有什麼解法。當日下禁,禁綬一頭在你神魂中,另一頭我捆在了鏡魚身上。你只消抱着魚缸即可去任意地方。」
胡天聞言大怒,只想把魚缸砸到沈桉腦殼上。
沈桉卻把智回交給易箜,自己拿出幌子念念有詞。
胡天只得抱緊魚缸,又招了兔子來:「你們還是別……」
話沒說完,五隻兔子撓手臂爬衣裳咬褲腿,胡天只好把它們全揣進衣服里。
一時沈桉念完咒,他將幌子鋪在了水缸上。幌子上字跡一閃,成了個門。拉開,中間露出一條地道來。
沈桉抓了胡天就扔下地道:「你打頭!」
接着又讓易箜扶了智回進地道。
待到沈桉自己要進去,卻聽天上一聲吼:「老賊,休跑!」
便是從天一道金光直砸上了幌子。
易箜只聽得沈桉一句「去界橋」,地道入口便驟然消失了。
幌子被打爛,字跡碎成一片。沈桉一看頓時面目猙獰,掏出算盤迴身衝上:「匹夫,找死!」
地道里,四下燭光亮起,易箜卻還直直看着入口消失的地方。
胡天跑回來:「怎麼了!沈老頭沒下來,門怎麼沒了。」
智回嘆氣:「有人施法,損傷了法器,入口消失了。」
晴乙說:「七個金丹期,沈前輩怕是凶多吉少。」
易箜突然發起痴來,推開智回,要去刨土。
胡天急忙衝過來,卻抱着魚缸不好扶,只得用後背接住智回,沒讓他撲到地上去。
智回勸:「易小施主,不成的,法器開鑿的地道,挖不出去的。」
易箜卻不停:「若沒有沈前輩援手,晴乙早就死掉了。做人不能這麼沒良心。」
智回嘆氣。
晴乙也似乎急了,圍着易箜團團轉,要哭的樣子。
胡天大喊:「臥槽,你聽聽人話!七個金丹期,你個弱雞回去也是送死!說不定還給沈老頭拖後腿啊,你刨什麼土,想讓大家都給你陪葬嗎!」
胡天懷裏拽着兔子,手上抱着魚缸,後背還靠着個和尚。不堪重負。卻勻出一條腿來,對準易箜就是一腳。
直把易箜踹趴在地上,胡天顫顫巍巍放下魚缸,扶智回坐下。自己跑上前,對準易箜又是幾個大耳刮。
胡天扇完問易箜:「你清醒點了沒?」
智回又對易箜說:「我等能走出,沈老前輩便上有一絲生機在。」
這是個什麼道理?
胡天不懂裝懂,只說:「小師父說得太對了。」
易箜這才迴轉過來,摸着臉:「是在下衝動了。」
&緊趕緊,」胡天把懷裏的兔子往上摟了摟,又抱起魚缸,催促易箜,「背上智回小師父,咱們快走。」
智回卻看胡天,很不忍:「胡施主,你既有芥子,何不將魚缸與兔子置於其中?」
胡天「啊」了一聲:「是活的,不能放。」
胡天從前也想過,把兔子放進指骨芥子裏去養。可蝰魯卻說芥子法則不一樣,榮枯的指骨芥子,放不得活物。
&來胡施主的芥子放不得活物。那鏡魚只是洪荒古獸的投影,算不得活物,也還是可以放。」
胡天一聽,立刻將魚缸放進指骨芥子裏,頓時解放了兩隻手。又去看易箜,瘦瘦弱弱的,兩邊臉腫得老高。
胡天一時心軟,上前一步,揮開易箜,把智回背起來:「風緊,扯呼!」
又是「嗷」地一嗓子,頓足發力,往前跑。
易箜跟在後面,晴乙倒是飄到胡天前方去,怯生生說:「去界橋,跟我走。」
也不知跑了多久,智回的呼吸急促,輕咳起來。
胡天停下:「累死老子了,歇一會兒。」
胡天放下智回,往後一看:「易箜哪兒去了?」
&咳咳咳……來了……咳咳咳……」易箜氣喘吁吁跟上來,上氣不接下氣,「胡前輩,你為何,跑得這麼,這麼,這麼……」
&胡天接上那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