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爺:棄妃要休夫 第516章拿出證據來
[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 司城豐元的臉色是沉痛的,表情是痛楚的,甚至連眼光,也帶着那種痛心到極致的感覺,在這樣的目光之中,在這樣的表情之下,在這樣的臉色里,沒有人會懷疑他說的是假話,何況,他要說的,也的確是真話。【燃文書庫(7764)】
身為皇子,尤其是想上位的皇子,真是個個會演戲,人人高演技,司城豐元和司城尚賢這時候就很形象地詮釋了這一幕。
司城豐元痛心地道:「太子殿下,你是太子,你是兄長,於公於私,我是不該與你作對,不該在這個時候來指責你,來揭穿你。但是,你是兄長,是太子,卻不能因為這樣,就讓我昧了我的心,不能讓我眼睜睜地看着你毒害了父皇還來接受萬民的朝拜,不能看着你大逆不道卻矇騙天下人。」
「東夏是祖宗基業,是所有百姓的東夏,東夏以孝治國,如果下一任皇帝,竟然是靠着毒害了父皇而坐上這個位置的,東夏就會淪為天下人的笑柄。一個連自己父皇也可以加害的人如果坐上那個位置,天下何人服心?萬民何來景仰?基業如何長存?國家如何興盛?」
「全兄弟之情做不肖子孫,和大義滅親揭穿你的面目,我選擇後者,我是你的弟弟,我也是父皇的兒子,大哥,我從沒有對你不滿,也不是別有用心地指控,真相如何,你自己心裏清楚。」
「各位同僚在懷疑,太子殿下已經監國,父皇若是龍馭賓天,太子殿下便能登基為皇。這事沒錯,可是,有些人偏偏等不得。御醫為父皇診斷的結果,說父皇不會有生命之危,雖無好轉跡象,卻也能保性命無憂。就是這句話,讓這個狼子野心之輩不願意再等。父皇臥病在榻,行動不便,就是他藉口去探望父皇,衣袖之中暗藏毒藥,浸於父皇的洗臉盆中,藥隨水融化,作用在父皇身上。」
他指着司城尚賢,義正言辭,咬牙切齒:「他,不是我大哥,如此大逆不道的禽獸,不配為我大哥,更不配為監國太子,一國之君!」
司城尚賢瞳孔劇烈收縮,心中更是震驚得無與倫與,什麼?衣袖之中暗藏毒藥,浸於洗臉盆中?難道,他他他他當時竟然是在父皇的房中?要不然,他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說得這麼詳細?
在司城豐元的戟指指責和憤怒斥責之中,司城尚賢突然喉嚨發乾,他心中害怕了,如果司城豐元真的知道了這件事,自己之前的所有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不,不會的,他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這麼隱秘,他只是臆測,臆測而已,他沒有證據,而且,自己絕不能承認,絕不能。司城尚賢厲聲道:「你含血噴人,你未免太異想天開了,還是這件事,其實是你做的?要不然,你怎麼會編得出來?」
朝中文武面面相覷,兄弟兩人各執一詞,實在難以決斷誰說的是真的,而且,還是這樣驚天的事。
而太后,卻更加沉默,紗簾後的她,好像已經不存在了一般,無聲無息,不動不語。
司城玄曦始終低着頭,他不去看這兄弟兩人互相指責的樣子,也不想看,兄弟,這是血脈相連的兄弟,這是一根同源的兄弟,在權利面前,在欲。望面前,就是這樣的嘴臉。父皇,這些都是你的兒子,在你臥病在床時,他們做了什麼?
衣袖暗藏毒藥,是嗎?
二皇兄知道太子的方法,知道他的動機,知道他的行為,知道他所謀何事,卻不阻止,只是留待今天,來一舉把太子拉下馬。
而太子,只為了早點登基,就可以對您下手,哪怕你在病榻上,不會威脅誰,不會影響誰,不會傷害誰,卻仍然成為他們的絆腳石,急於搬開的絆腳石。
父皇,做皇子,我覺得悲哀,現在才知道,父皇,你比我更悲哀!
藍成宣聽到這裏面色大變,衣袖藏藥融於水盆,這無疑是極好的手法,但是,為什麼這事,竟然會被齊王知道?太子連自己都不曾告訴,自己還心中欣慰,覺得太子極是小心,想必知道的人也不會多,怎麼連齊王都知道了呢?他做事,未免太不小心了。
但是這個時候,他還是得站出來,他和太子早就是一根繩上的了,太子榮,他未必榮,太子死,他卻一定也是會死的,哪怕不死,也絕不可能有現在的身份地位,流配三千里?不,不,他不要這樣,他一定一定要拼儘自己的全力保住太子,這樣才能保住藍家。
藍成宣不軟不硬地道:「齊王爺,若是太子真的做過,那證據呢?而你,如果真有此事,既然早就知道,為什麼不阻止?現在的爭論定罪,和阻止對皇上的加害,孰輕孰重?」
眾臣一想,可不是,若是真的,證據呢?
若是真的,齊王早知道,甚至連怎麼藏藥怎麼加害都知道得這麼清楚,為什麼不阻止呢?現在口中的孝義,有什麼用?你既沒阻止,是不是你心中也想皇上被害,你好混水摸魚?
現在在這裏空口白牙,指責的卻是即將禪位登基的新君,這動機,實在有些讓人齒冷啊。
司城尚賢也道:「二皇弟,我若真的對父皇下毒,父皇怎麼會安然無恙?你即使要血口噴人,也應該拿出一些說得上的事,這樣的臆測和抹黑,你不覺得太卑鄙了嗎?這事要是傳出去,豈不被天下人恥笑?」
司城建元加一把火道:「二皇兄,這件事情的確是你的不對。凡事都要有證據的,你說得再真實再像那麼回事,沒有證據,那也是空的。你所說的事的確是驚天大事,可是沒有證據,就是子虛烏有,用這一件子虛烏有的事,來貶低了太子,實在不妥當,要知道,這不是我們兄弟之間的意氣之爭,而是影響新君的威望和聲譽,傳了出去實在有損國體!」
表面上,他是在說司城豐元不對,暗中卻是在推波助瀾。
只不過這話一出,也確實有些引領朝臣思路,這個事情,可是驚天大事,正因為是驚天大事,才更需要證據來證明,要知道這麼嚴重的事情,豈能僅憑着幾句指責就能讓人相信?
所有人都看向司城豐元,那眼光之中的潛在意識很明確,你說太子謀害皇上,且先不說你為什麼不阻止,就說一件最基本的,證據呢?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