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紀元 序言
「雖然人類認知里的未知領域在數千年間不斷縮小,外太空仍然籠罩着幾近無窮的秘密。」
————————h。p。洛夫克拉夫特
那些不可知的偉大恐怖的力量,在沒有記錄的史前時代,或者是現在科學不斷地向未知的黑暗領域探索的時期,它們就始終存在於那裏。那出於最本能的生命自我保護的反應就是恐懼和瘋狂。尤其是對於那些曾經有機會不知說是有幸或者不幸遭遇了這些事物的人,他們也許是主動探詢,因為不可逃避的智能生物必然的飛蛾撲火的天性————求知慾,又或者僅僅只是一個巧合罷了。
但是不論如何,存在不可被磨滅,那些在經歷的千百萬年的歲月,在反覆的大火或者企圖保守秘密的行動之後依然殘留下來的殘破記錄。那就像是不定形的,不可名狀的霧霾一樣,也許只能暫時的驅散它們,卻不可能永遠的消除它們。
古老的智慧告訴我們,地球在宇宙中既是一個渺小至極的存在,也是一個有些特殊的存在,就如同是一個漂浮於宇宙之間的水晶球一樣,照射出無窮的混沌和點滴的星光。而人類之於地球就如同地球之於宇宙。在無規律的,盲目的前行之路上,不可知永遠伴隨着所有的人。
雖然那些倖存者顧及到全人類的命運,也許只是絕望的掙扎,他們竭盡全力的保衛自己的秘密,但終究還是會被人知曉,而被人傳承,那些事件,那些故事在時間的浩瀚之河中漂流分解。就如同之前所說,存在不可否認。
文明的源頭是神話,之所以使用克蘇魯這個名字來涵蓋這個神話故事,主要在於它的知名度是最高的。有眾多的人共同發覺了這個神話在人類文明這數千年的歷史中所殘留的碎片,並且逐漸的把它們連接起來,揭開了這個宇宙不完全的但是必然是真實的面目。只是我們這個孤獨而渺小的航行在無邊黑暗之海的小舟,那不可知的命運……
首☆發
如今那些留存下記錄的作者幾乎都已經不見了,不是死亡,而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消失了,沒有任何方法可以再找到這些人。他們甚至被身邊的人也都遺忘了,注意到這些的人正邁向不可預知的結局。筆者在試圖記錄下這一切的時候,也同樣面臨着這樣的情況。如同古典《死靈之書》所言,死亡並不是最後的結局,在萬古的長眠之中,即使是死亡也會消亡。但那對於人類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寧可祈禱安寧的死去。
其實這些真實的記錄,閱讀起來更像是小說,因為看起來就像是奇遇一樣,不合自然邏輯,可是真的是如此嗎?我們已知的正所謂自然規律真的就是那樣嗎?當人類從牛頓跨步進入愛因斯坦的時候,世界已經變了,如今我們在試圖跨入更遙遠更奇怪瘋狂的世界裏。
最早的源頭已經不可考證,但是最早所接觸到的是一次關於極地的探險活動,在南極大陸那片冰封的未知世界裏,第一次接觸到了這瘋狂世界的真正面目,雖然對於大眾來說這件事情的可信度並不高,不過這倒反而是當事者所希望的那樣,無知既是安全。
大多數類似的見聞主要集中於美國和歐洲等地,並且現在通過一部分的傳媒渠道在社會上的小部分群體中被傳播,而中國卻比較少有見聞。但是實際上相關的事情非常之多,只是由於東方文化特有的含蓄使得相關的信息內容不像在西方世界那樣被流傳。但是存在不可否認,在我們所不知道的地方,那些不可名狀的東西正在悄悄地蔓延着,甚至已經完全地融入到了我們身邊,在那些最貼身的,最隱秘的,最深的心靈中。
1985年中國在南極建立了長城科考站,位於南緯62度12分59秒,西經58度57分52秒。坐落在南設得蘭群島喬治王島,1986年,長城站曾經發起過一次沒有被記錄在案的科考行動,並且此次科考行動是沒有經過正式授權的國際聯合行動,目前只遺留下來一些零碎的以不同形式保存的,有關於當時科考行動的記載。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是南極大陸的探索時代,中國也躋身於其中。但是在未知的探索之中,必然要付出代價。在長城站建立沒多久之後,中國就向着南極深處展開了探索,與此同時其他各國也同時展開了各式各樣的探索活動。但那裏並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淨土」,在揭開真相的神秘面紗之時,往往會伴隨其它的一些東西,一些不好的東西接踵而來。這些神秘的事件都以各種方式被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