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花魁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前往天牢
更新:10-19 19:24 作者:火色春暖 分類:玄幻小說
「皇弟,你剛才不該在父皇面前提太子的事情!」出了承宣殿,慕容霸見慕容沖也跟着出來,於是不由說道。
「我只是想太子為人厚道,平日裏對我們這些兄弟也不薄,所以想在父皇面前替他美言兩句,可是沒想到父皇」慕容沖隱約覺得慕容晟和太子之間似乎已經產生了某種隔閡,不過他希望這只是他的猜測而已。
「太子已經不是第一次觸怒父皇了,你知道父皇為什麼對太子最有成見嗎?」慕容霸說着把手背在了身後。
「為什麼?」慕容沖也不明白,「既然父皇選擇太子作為儲君,應該是最疼愛的才對,怎麼會是最有成見的呢?」
「是的,因為皇后娘娘的原因,太子曾是皇上最中意的人選,可是現在這種優勢卻變成了最大的劣勢。」慕容霸說着冷笑了一聲。
「此話怎講?」
「想必你也看到了,對於太子的所作所為父皇已經日漸不滿,尤其是知道他迷戀青樓的花魁,對他的印象更是大打折扣,此番太子又違背聖言私自出宮,父皇怎麼能不對太子能否繼承大業產生顧慮呢?而這一切父皇都會歸功於皇后教子無方,父皇會認為太子是因為依仗皇后娘娘的原因,才會如此任性妄為。」
「有道理。」慕容衝倒是沒有想這麼多,但是經過慕容霸這麼一分析,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他也算是知曉一二。
「我看太子之位,危險呀!除非太子做出什麼能讓父皇印象大為改觀的事情來,不然真的很難說。」
「也是,不過我倒是希望太子之位可以穩保,這樣我們眾皇子之間就不會因為皇位之位而勾心鬥角。」慕容沖想得似乎很簡單,反正他的志向也不在此。
「皇弟想得是好,可是身為皇家的兒女,就算是你不想,可是總會有人對太子之位虎視眈眈,若是有人存心利用,到時候不知不覺捲入儲位之爭,恐怕非你我之願吧。」慕容霸不禁嗤鼻一笑,他看了看慕容沖,不由又提醒道:「看在你我同母所生的份上,皇兄就奉勸皇弟一句,對於太子之事還是少過問的好,雖然我們貴為皇家兒女身不由己,可是明哲保身總歸是好的。」
「這」慕容衝突然頓住腳,他看着慕容霸的身影,心裏隱隱有所不安,甚至他覺得有一場血雨腥風即將來臨。
話說拓拔野和耶律蘇被侍衛關進了天牢,耶律蘇看着陰暗的牢房,不禁牢騷頓發:「特使,你說這個西燕國的公主怎麼這麼蠻橫不講理,明明是她不懂禮數觸犯了特使,卻反倒掉過頭來怪特使不敬,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耶律蘇,男兒要有些度量,既然錯不在我們,我們又何須動怒。如果西燕國真的因為這莫須有的事就定你我的罪,我想我們拓拔一族也無需和西燕國建立什麼友好邦國,到時候如若兩國因此刀劍相向,也怪不到我們拓拔一族。」
「特使說得正是,是手下一時心急失了分寸。」耶律蘇見拓拔野如此說道,不覺放寬了心。
這邊慕容煙雨從承宣殿回來,並沒有急着放了拓拔野二人,而是過了約莫個把鐘頭左右,這才帶着紫鵑和兩個小太監親自來到了天牢。
此時天牢門口的侍衛見公主慕容煙雨親自過來,不由地嚇了一跳,趕忙俯身:「參加公主,不知公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公主受罪。」
「免禮,本公主還有要事問你,今日那兩個野蠻漢子現在被關何處?」
「回公主,就在裏頭,要不手下這就命人放他們出去!」
「恩?本公主有說要放人嗎?」慕容煙雨瞪了那侍衛一眼,眼神凜冽。
「那公主的意思是」那個侍衛也搞不清公主到底想幹什麼,畢竟那是特使,不是他一個小侍衛惹得起的。
「公主的心思也是你一個侍衛敢揣測的嗎?」紫鵑見那侍衛竟敢揣測公主的意圖,不禁喝道。
「是,手下唐突了,還請公主明示!」
「帶本公主進去,本公主要親自審問那個拓拓什麼來者」說着慕容煙雨不由地望向紫鵑,紫鵑見狀趕忙回道:「拓拔特使。」
「對,那個拓拔特使,本公主要親自審問審問,咳咳!」為了掩飾自己剛剛的失誤,公主慕容不由咳嗽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是公主,手下這就帶你進去!」
這天牢到底不比別處,一進去就聞到一股難聞發霉的味道,到處瀰漫着一股陰鬱怪異的恐怖氣氛。畢竟這裏關押得都是一些死囚,少不了要動用私行,又常年不見天日,味道肯定是好聞不到哪裏去。
「公主,我看我們回去吧,這裏可是天牢,關押死囚的地方,像公主殿下這麼尊貴的身子,怎麼可以出入這種齷齪的地方?」紫鵑捂着鼻子,不禁勸道。
聽到紫鵑如此一說,慕容煙雨也不由的後悔,原本她可以直接命人把拓拔野那二人放了,可是一想到拓拔野對她的不敬,她就不由得想要再折磨折磨這個拓拔野。
所以即便知道天牢是不乾淨的地方,她也寧願不顧自己公主的尊貴身份,偏要親自前來。既然現在已經到了這裏,她又怎會半路折回,就算是為了自己公主的顏面,她也不可!
「紫鵑,要回你自己回,本公主還要正事要辦!」慕容煙雨是下定決心,一定要再羞辱羞辱那個拓拔野一番。
「公主!」紫鵑知道慕容煙雨一旦下定決心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所以只好捂緊鼻子緊跟在公主身邊。
「特使,這都過了個把鐘頭了,那個西燕國的公主到底什麼時候放我們出去,難不成我們今天要在這種地方過夜嗎?」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耶律蘇原有的耐性不覺被磨光了。
「即便在這裏過夜,又有什麼不好的。」拓拔野說着雙腿盤坐在地上,神清氣閒。
「特使,如果是關押手下在這種地方也就算了,可是特使這麼尊貴的身子,手下實在是替特使鳴不平,想這西燕國也算地大物博,物產豐富,但是這待人處事跟我們拓拔部落比起來,也太不像話了。」
「咳咳!」